再看看自己脖子上被藍鴿抓出的道道血痕,韓楓不由得發出一聲苦笑。
藍鴿此時應該是昏睡了過去,身上的紅潮也漸漸消褪。
從今以後,你就是我韓楓的女人了,放心,俺是一個對工作認真負責的保鏢,也是一個對老婆很好的丈夫!
韓楓心中默默想著,就幫藍鴿將衣服穿了起來。
老頭子在山上對韓楓說過,男人可以花心,但一定要負責,始亂終棄是不對的,你若是收了人家姑娘的清白身子,就要對人家姑娘負責到底。
當然,這一切首先是建立在人家姑娘願意讓你負責才行。
韓楓的學問不深,見識也不多,在來到天京城之前,甚至都沒有與女孩子說過話,更不用提有過什麼身體接觸了。
如今和藍鴿發生了這檔子事兒,雖然他已經漸漸不如以前那麼憨實,但還不至於幹了事兒就拍拍屁股走人那麼隨意,至少他會給人家姑娘一個說法。
從根本而言,老頭子對韓楓的教育還是比較傳統的,是聯邦未組建之前的華夏傳統思想,他覺得很好,並認真學習並銘記在心,他覺得那是一個民族的精神。
當然,自己沒有能夠忍住,韓楓還是會有點愧疚的,雖然他也失去了第一次。
接下來他又到門外看了看,發現那兩個大個子保鏢和光頭男還在昏迷著,便放心了。方纔他對這三個壯漢出手時,都是一擊命中他們的後腦,讓他們不至於受到多麼沉重的傷害,但在兩個小時內若沒有外人來刺激他們的神經,他們是不會醒來的。包括現在還在床底昏迷的邢光輝也是一樣,就算天搖地動也不會醒過來。
將三位大漢都拖到房間裡來,韓楓才將邢光輝從床底拉了出來,就像拉死豬一樣。
接著韓楓用手指掐了掐邢光輝的人中,又在了他的太陽穴揉了幾下,邢光輝就緩緩睜開了迷濛的眼睛。
他顯得很疲憊,一臉的萎頓,看到韓楓那邪異的微笑後,他身子一顫,剛想要動,卻發現自己的手被反綁了,而自己的嘴巴也被自己的襪子封住了。
邢光輝恐懼地瞪著韓楓,嘴裡發出了嗚嗚的聲音。此時的他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醒來後發現夢中與自己糾纏不休的惡魔,竟在現實中出現,一種絕望的感覺升騰出來。
最關鍵的是,邢光輝也服用了春藥,雖然劑量不大,但他那已經快要渡過四十個春秋的身子卻是很難消受的。
韓楓也不願意再浪費時間,他見邢光輝眼神無光,知道他此時心智十分脆弱,就對他發動了攝魂術。
以前老頭子對韓楓說過,要對別人發動攝魂術,能否成功,或者能夠讓對方說出多少隱秘之事,不僅要看施法者的精神力水平,還要看對方的精神力有多麼強。
在別人神智最迷濛,意志最薄弱時發動攝魂術,往往收穫更大。
韓楓將功力運轉到眼部,一道道細微的精光不斷閃現,邢光輝霎時就意識恍惚了起來。
接著韓楓心中開始默問那殺手刺殺蕭瑤之事,然後將邢光輝口中的襪子取了出來,幾刻之後邢光輝就開始雙目呆滯地唸唸有詞起來。
韓楓一直未動,只是默默聽著,大概十分鐘過去,他才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歎息了一聲。
「竟然不是他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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