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安,這不是做夢吧!」吳茜玥也恢復了該有的神態,走到蘇曉安的身旁,將臉貼在她的肩頭。
「當然不是做夢!」蘇曉安說的咬牙切齒。
一想到尹玫也被剔成這髮型和她一同閃亮慈恩的夜色,蘇曉安露出有些猥瑣的笑容。
「真是太神奇了,你的傷竟然好的這麼快!」吳茜玥沒注意她的變化,伸手在蘇曉安的光頭上撫摸,一臉的欣喜。
「玥玥,我的頭髮是誰剃的?」
冤有頭、債有主,不管你是霸王花,還是霸王龍,剃了我的頭髮就該給我十倍地還回來。
「是楚季風啊,你不知道,當時見你受了傷,他有多緊張,堅持要親自給你動手術,這才撿回你一條命。」
「楚—季—風……」蘇曉安一字一頓地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你這個庸醫,這回梁子結大了。
「想不到季風的醫術這麼高,居然連傷疤都看不到了。」吳茜玥在蘇曉安的光頭上摸的意猶未盡,「你不知道當時你的樣子有多可怕,滿頭的血,止都止不住,若不是季風,恐怕……只是他是怎麼做到的,真的連個疤都沒有。」
蘇曉安有點混亂,按吳茜玥的意思,她是受了很重很重的傷,甚至危及到性命,事實也正是如此,若不是真正的蘇曉安因傷重不治而死,她也不會佔了這副身體,只是若真傷的那麼重,怎麼就連個疤都沒有?
目光掃過被吳茜玥從她頭上解下的紗布,裡面的藥布上面果然已被血色浸濕,乾涸了的血液呈現暗褐色,是那樣的觸目驚心,看來吳茜玥對於她的傷勢也沒有說謊。
那又為何此時好的像沒事人一樣?
蘇曉安百思不得其解,習慣性地雙手交握,突然,一絲硬硬的觸感透過指尖傳來微涼的訊息,蘇曉安低頭,卻見無名指上那枚綠玉的戒指。
難道……蘇曉安眼前一亮,這回真是找到寶了。
從她醒來時頭部的疼痛,到後來被井水淋濕後似乎就消失了,一定是井水有著神奇的力量,能夠讓她的傷口瞬間痊癒。
蘇曉安為了求證,仔細地在藥布上找著,上面乾涸的血液裡混著一些塊狀物,從形態上蘇曉安敢肯定那就是由她傷口脫落下來的結痂。
是真的,井水有著神奇的療效,不僅治好了她的傷,好的連塊痕跡都沒留下。
蘇曉安想歡呼,有了這個神奇的空間井水,加上她卓絕的經營理念及商業頭腦,相信不久的將來她一定會重新成為商界的寵兒,說不定還能混個啥啥神醫的名頭,不過也就是想想,站在高處太久,此時的她更希望自己平凡一點,享受享受小女人的幸福生活。
吳茜玥又說了什麼,蘇曉安都沒聽進耳朵,她的滿副心思都放在了戒指、井水上面,巴不得吳茜玥快點離開。
「玥玥,」蘇曉安制止住她的喋喋不休,「我要出院。」
「啥?」吳茜玥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我要出院!」蘇曉安現在最想做的就是驗證井水的神奇功效,但她卻不能當著吳茜玥的面來驗證,雖說是好朋友,也不敢保證不會為了寶物動啥心思。
俗話說的好,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防人之心不可無。
「這怎麼行?」吳茜玥大驚,「你頭上的傷剛好,不知道有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現在身上又傷成這樣,怎麼也要留院觀察幾天。」
蘇曉安懶得太多廢話,「送我回家吧,你也不想霸王花再來找我麻煩吧!大不了有什麼不適我們再來醫院。」
吳茜玥想想也是,若是尹玫再來發狠,難保楚季風會及時趕到,蘇曉安這一身的傷都是拜她所賜,真留下來說不定小命都會不保。
「這樣吧,我和季風商量一下,只是花花傷的很重,要留下來養傷,暫時不能跟你回去。」
蘇曉安鼻翼動了動,這楚季風還兼職做寵物醫生。
想到那只為救她被尹玫打傷的白狗,眼前一亮,這不正是驗證井水功效的機會?照她看來,那隻狗傷的絕不比她之前的傷勢輕。
「玥玥,你忘了我也是醫生,你花……花的傷我也可以治!」說到花花時,蘇曉安腦子裡浮現的是白白的小狗,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這狗的主人不知哪根筋不對,明明是白狗,怎就起個花花的名字。
吳茜玥『噗』地笑了出來,「怎麼是我花花,是你的花花。」
這句話讓蘇曉安忍不住想到那句經典的台詞:你的XX,不,是你的XX!
但是她半點喜劇的效果也沒感受到,只覺的天雷滾滾。
「我……我的花花?」
「是啊!」吳茜玥捂著嘴笑,「當初你一定說它是母狗,叫花花比較容易吸引異性。」
蘇曉安翻著白眼,原來是花癡的意思,而這花癡就是她的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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