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兒小姐,你已經拖延了一個星期的時間了,你到底什麼意思?」陳晨拍了一下桌子氣憤的說道。
「你要是不願意等的話那你就自己去破開最後一道封印好了。你要是不敢去的話那你就乖乖的給我在這裡等著。」芯兒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不耐煩的說道。
戰天眾人現在芯兒的左右兩側警惕的盯著陳晨,要是陳晨怒起來突襲芯兒那他們連後悔都沒有機會了。
「哼!你不要忘記了聖道現在在哪裡。你要是在拖延時間的話,那聖道的安危我可保證不了。你已經拖延了整整一個星期的時間了,要是你的聖道出了什麼問題你可不要來找我。」陳晨抱起雙手冷哼道。
「我懶得去找你,不過要是聖道出了什麼問題你也逃不了。好了,我要休息了。請回吧。每天都來騷擾我幾十遍,你不煩我看著你都煩了。」芯兒揉揉了太陽穴看著窗外說道。
「你……哼!走就走。」陳晨本來還要說下去的不過看著戰天眾人都作出了送客的動作也只好無奈的走出房間裡了。
「芯兒小姐,那個陳晨說得沒錯。我們是不是應該破開最後一道封印讓聖道少爺回來呢?」戰天上前一步恭敬的問道。
「我又何嘗不想解開最後一道封印讓聖道回來呢?但是如果封印解開之後另一個世界的人太厲害,我們又無法抵擋的話那整個世界都會被滅亡的。那我們就成為這個世界的千古罪人了。假如陳晨騙了我們的話,我們不但變成千古罪人而且聖道還沒有回來,那我們的損失就更加慘重了。」芯兒無奈的笑了笑說道。
「這也是。不過就這麼拖下去的話,那陳晨或許真的會獨自去把最後一道封印解開的。到時候我們就步入一個兩難的境地了。」戰天點了點頭說道。
「這個我也想過。不過要是讓我去幫助陳晨的話我也做不到,幫他毀壞封印碑已經是我的極限了。假如地球的封印破開能夠把聖道給帶回來我也不會介意這麼多了,只不過陳晨的話我還不太敢相信。至於陳晨能夠把最後一道封印給破開我們也沒有任何辦法了,我們就保持中立好了。何況在百慕大那裡不是還有聖甲的防禦裝置在那裡嗎?魔道想要攻破想必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了。」芯兒轉過身看著戰天眾人說道。
「嗯。只要有聖甲的人在那裡魔道的人即使攻破了也沒有多少戰力了。」戰天點了點頭說道。
「絕對不能讓魔道的人破開封印!」
突然在芯兒他們的面前出現了七個中年男人和一個十七歲左右的年齡少女,剛才出聲的就是那個少女。
「你們是誰?」芯兒警惕的問道。
戰天等人則是擺出一副戰鬥的樣子警惕的盯著前方的八人,可以悄無聲息的走進來恐怕也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
「你們也不用這麼謹慎。我們並沒有惡意,而且我們不是你們敵人而是朋友。」少女看著警惕的戰天眾人有點好笑的說道。
少女大概高一米七左右,長著娃娃臉,那長長的睫毛上下擺動著格外可愛。少女穿著一條公主裙,頭上也盤了一個公主頭,雙手戴著一對白色的透明手套,整個人看上去就是一個高貴而天真無邪的公主一樣。少女的樣貌絲毫不比芯兒差,而且比芯兒還要漂亮。
「我叫靜兒,是五行門的現任門主。同時也是聖道的未婚妻!」少女盯著芯兒滿臉高傲的說道。
「什麼?你是聖道的未婚妻?你沒病吧?」芯兒一臉懷疑的問道。要搶聖道也不用用這種招數吧?芯兒心裡暗暗想到。
「我沒有病。我的確是聖道的未婚妻,只不過聖道他不願意承認,而且也沒有對外宣佈而已。我可不像你這樣能夠得到聖道的認同,並且對外宣佈你就是他的未婚妻。」靜兒有點失落和傷心的說道。
只不過靜兒臉上的表情也沒有多大的變化,依然是那高傲的神情。
「是嗎?那你有什麼證據?」芯兒依然不相信眼前這個美女的話。總不能每個比自己漂亮的人都可以當聖道的未婚妻吧?
「當然有!我們可是有婚約的,這個你可以詢問上官爺爺。而且我也把婚約帶來了。」靜兒手中出現了一張用紅絲捆綁著的紙卷然後就扔了過去給芯兒。
「你放心吧!我也不會完全霸佔聖道,假如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和你平分聖道。我想我和你會成為好姐妹的。」靜兒挽起雙手放在胸前看著芯兒說道。
「戰天,你們先出去吧。你叫靜兒吧?你能不能把你的人都叫出去,我們兩個單獨談談。」芯兒看完了那張紙的內容之後看著那似乎天真無邪的靜兒說道。
「你們先出去門外等著吧。」靜兒側過半邊頭看著後方那些中年男人說道。
「是的,小姐。」那十分男人應了一聲就走出房間在門外等候了。
「芯兒小姐,這樣不妥吧?畢竟對方來歷不明。」戰天壓低聲音在芯兒耳邊說道。
「你們也不用擔心了,我有分寸。你們就出去等著吧。」芯兒看著靜兒搖搖頭低聲道。
「遵命。如果有什麼突發情況的話就大喊,我們會第一時間進來的。」戰天點點頭說道然後就帶著其餘的人走出房間在門外等候了。
「我們坐在沙發上聊吧。現在也沒有其他人,關於聖道的問題我們也該落實一下了。」芯兒站起身來看著靜兒微笑道。
「嗯。」靜兒點了點頭就走到後方的沙發上坐著了。
「能不能先介紹一下你自己,包括你和聖道之間的事情。」芯兒把那份婚約放在茶几上坐在了靜兒的對面問道。芯兒的話裡帶有一點擔憂和緊張。
「嗯。我的名字剛才就已經說過了,就叫靜兒。我們五行門和天譴家族向來都是世交,只不過我們五行門一直都是一個神秘的組織,所以也沒有多少人知道五行門的存在。而我和聖道的婚約是我們在五歲的時候訂下來的,只不過自從啊姨去世之後聖道就變得冷漠起來了,而且神出鬼沒的,我一年也未必能夠見到他一次。」靜兒有點鬱悶的說道。
「所以我和聖道接觸的時間並不長,也只是比你長一點點而已。在我七歲的時候就被爺爺拉去培訓了,一直到前些日子才解放了出來。聖道向來都不對我感冒,有時候就算我拿劍指著他的喉嚨他也不會看多我一眼,只不過有婚約在身他也跑不了。」靜兒握緊了拳頭說道。
「還有聖道那個混蛋每次見面和我說的話永遠都不能超過十句,每次都是擺著一張臭臉,就像別人欠他幾十億不還似的。雖然聖道冷冷的樣子比較酷也比較帥,不過他也不能這樣對我啊!」
「我們還是說一下關於未婚妻這個問題吧。」芯兒有點無奈的說道。這個靜兒的怨氣似乎有點重了,只是叫她介紹一下自己和講述一下和聖道的事情而已。怎麼搞得好像好像自己在聽她在發洩自己的不滿似的。
「喔。好。是我失態了,對不起。」靜兒也覺得自己也有點失態了歉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