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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她!能在蘭子威的忌日去忌拜他的,除了那個女人,還能有誰?從第一、次見到這個白紫煙開始她就不喜歡,原來她就是蘭子嫣,怪不得!
可深思中的她卻沒有注意到黑墨玨睨向她的眸子裡迸射、出冷厲的寒光,那無論她如何隱藏也無法遮掩的嫉恨就深深的刻在她精緻的臉上。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就是你急著來找我的原因?」輕啄了一口醇香的酒液,他淡淡的說著,口吻中儘是疏離,很明顯對他談的話題不感興趣。
「黑墨玨,子嫣眼角有一顆淚痣你注意到了吧?雖然不是專修這一科的,但我知道那一定是一道傷疤,而非看起來的那樣,她容貌全非必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希望你好好的調查清楚,還有……關於她們的婚訊相信你也應該聽說了,無論她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那都不是正確的決定。」
放下酒杯,童天成深深的看著他,那雙墨眸中湧動著的情緒很難解讀,卻不難猜測。
「從她為你女兒獻血開始我就懷疑她的身份,曾經我一度覺得你給不了子嫣幸福,所以沒有說出這種假設,可如果她嫁給了那個危險的男人,就更不會幸福,至少……至少她不愛那個男人。」說完,他便起身離開了絕色。
是啊,她愛的男人,另有其人。
童天成離開後,洛安將茶几上擺著的最後一點酒都倒入黑墨玨的杯中,看著空空如也的數十隻酒瓶,他輕歎了口氣。
「主人,酒沒了,我送您回……」
「先不回去,我還有件事情沒有做。」雙臂頹廢的搭在沙發上向後仰著頭,黑墨玨沒有抬眼。「你去再拿二十瓶過來。」
「是。」洛安退了下去,臨出門前對站在後面黑依使了一計眼色,擔憂的關上了包房的大門。
在這個奢華的包房裡有各種設施,當然也包括最基本的呼叫功能,而黑墨玨卻讓他親自去取,分明是有話要跟黑依說,就算不問,他也知道是因為上次黑依在他酒中下藥的事,看來,今天她是難免受罰了。
「黑依,過來。」聽到門關上的聲音,黑墨玨慢慢張開佈滿了血絲的眼睛。
「主人,您……啊!」剛一靠近,她的手就被黑墨玨突然扯住按在茶几上,抽出的匕首猛的刺進她左手的掌心,那把鋒利當即末到她的手背,一片殷紅沿著她的掌心湧出來,順著黑色的茶几腳流進白色的羊毛地毯。
「主……人……黑依……該死……啊!」大顆汗珠從她的額間流下打在那把不斷左右扭動的匕首上,她咬緊下唇嘗到陣陣腥甜。
又是因為那個女人!每次她受到的責罰都和這女人有關!
「黑依,我警告過你多次了,我的女人你也敢動?這已經是你第二次對我下藥了,如果今天不好好的懲罰你一下,我想你是永遠也不會知道我有多在乎她。」俯身向她,他說得很是輕鬆,手上的力道卻越發加重。
如果不是那晚酒中的藥力,他又怎麼會如此粗、暴的對待白紫煙,她一定是知道那女人會來,所以才故意在他的酒中加大了藥量,而他竟然該死的沒有發覺!
「啊……」隨著她的一聲慘叫,那把匕首終於從她的手中抽了出來,留下了一個大大的血洞和森森的恐怖白骨在她的手背上,跌倒在地上,她抓緊手腕痛得冷汗直流卻不敢吭出一聲。
她知道,懲罰還沒有結束,黑墨玨這次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黑依,我已經念在你跟了我這麼多年的份上三番兩次的給你機會,可你根本不知道珍惜,既然你已經不再懂得服從我的命令,那你也就不需要再留在我的身邊了!
「不……主人,黑依……不敢了,請不……要趕我走……」痛哭著伸出沾滿了鮮血的手抓住他的褲角哀求,黑依精緻的小臉上寫滿了淒涼,這一刻,她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悲的人。
她可以接受他的任何懲罰,卻唯獨不能接受這一點,讓她離開他,那就是要了她的命。
「滾!記住,以後組織裡再也沒有黑依這個人,而你,也永遠不再是我的部下,再見到你,殺無赦!」用力踩在她那只沒有受傷的手上,黑墨玨冷厲的說道。
對於那些不懂得服從的下屬,向來等待他們的只有一個結果,而黑依,顯然已經是特例了,他一直念及她對自己忠心耿耿而對她一忍再忍,卻不想她竟然恃寵成嬌,還險些害了白紫煙,一想到發生在陸雙身上的事,他就恨不得一刀殺了她。
「不……」在黑依的哀號聲中,黑墨玨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貴賓包房。
等候在外面的洛安趕緊衝了進去,抱起已經痛到昏厥的黑依快速跑到另一間包房,而等在裡面的鬼醫只是不斷的搖著頭,將一些白色的粉末狀藥劑灑在她的手背上,為她做了簡單的包紮。
「黑風,她的手已經廢了,再也不能拿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