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內心卻是那麼堅定,他要她。
他的目的絕對不是要做她的朋友而已。
而是要做一個守護在她身邊的男人,儘管現在不是,但是他相信總有一天她會是他的女人。
「要怎樣你才能原諒我?」
他傷感的眼中放射出渴望的眼神。
「聖元,這世上有很多好女孩,你命中注定的那個她絕對不是我。既然這樣,我們就不要任自己往錯誤的方向越走越遠好嗎?」
尤桐咬咬牙,決定就此和他說清楚。
自己對他不曾有其他的感情。
那就應該早點和他說清楚不是嗎?
這樣才能讓他少受到傷害。
這個時候,安聖元卻作出了一個讓尤桐意想不到的事情
他的手垂在兩側,卻死死的握在一起。
那拳頭有力而泛白,讓人以為他即將要爆發一樣。
安聖元的內心正在做著巨大的掙扎,要怎樣做才能留在她的身邊?
他只知道自己不能放棄,因為早在今天之前他已經步上不歸路了。
已經泥足深陷,抽不開身。
瞬間他的拳頭放開,他的鬥爭結束了。
他即將公佈掙扎之後的結果。
就是,他給了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
尤桐愣住了,她沒想到安聖元會這樣做。
「是我做錯了,我懲罰自己給你出氣,如果你覺得這樣還不夠……」
他又伸出手打向自己。
尤桐急忙抓住他的手。
「聖元,你這是幹什麼?你怎麼能用這樣的方式來對我。」
尤桐的心痛了,不只是因為他打在臉上的巴掌,還為那自己曾經打在臉上的巴掌。
她從來都沒說過,甩給自己耳光有多麼的難過。
即使對與小汐,她也從沒有表現出來。
可是,她自己卻很清楚,當時被圍觀,當眾打自己的臉,那種感覺就想剝光了衣服讓人踩在腳底下一樣。
一個女人尚且如此,何況是個男人。
她不想做個折磨人的女人,尤其是以愛為借口。
即使相貌出眾,但那不是她的罪。
即使個性特別,但那是在痛苦中歷練而成的。
可是,如今她的確是迷住了一個男人的心竅,即使她有萬般的不願意。
「如果一個人做錯了事就應該求得別人的原諒。如果你不原諒我,我自己又怎麼能原諒自己。」
安聖元拿開尤桐的手。
啪!
又一個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臉上。
「好,我原諒你。」
尤桐說。她的眼中除了驚訝還有一絲堅決。
那就是,這個男人永遠不可能成為自己的伴侶。
因為他只會用這樣方法來求得自己的原諒,這和變相的逼迫有什麼區別。
未來的路上遇到更多的凶險苦難的時候,他不會給自己一個溫暖,安全的港灣。
在這一刻,她更加堅定了只和他平淡交往的決心。
安聖元得到了尤桐的原諒之後,開心的笑了。
如果他知道,自己這樣的舉動竟然換來相反的結果,未來的某一天他一定會很後悔吧。
尤桐雖然說原諒了他,可是卻堅持沒有讓安聖元送她回家。
她想以後這樣的機會將會更加稀少了。
因為自己是個一旦決定了就不會改變的人。
*** ***
香樟地下酒吧城裡,葉少凌喝著最猛烈的血瑪麗。
他今天的怒火更勝往日,被尤桐無端的責怪。
想起安聖元理所應當的帶走尤桐,他的心裡酸烈和厲害。
但是,他不認為那是在吃醋。
而是覺得是種侮辱。
「再來一杯。」葉少凌對著吧檯裡說。
「三少爺,您已經喝了三杯了……」
調酒師在收到他冰冷,犀利的目光後吐下了剩下的話。
重新拿過酒杯,葉少凌又是大大的一口。
酸甜苦辣瞬間衝刺進他的口腔,和胃裡。
似乎只有這樣的刺激,才能稍微減少些他的怒氣。
這個女人竟然每天無數次來到他的腦中騷擾他,他對尤桐的思念,被自己解釋成尤桐對他的騷擾。
自從那次在賓館裡,他已經很久沒碰過其他女人了。
他以為是自己過於忙碌了,所以沒有心情。
其實,在他的內心深處,是已經對那些女人失去了興趣。
可是,他不願意承認, 因為他還找不到理由。
正在這時,一個曼妙的女人走近他。
卻在未近身的時候,被隨身的保鏢攔住。
「讓她過來。」
葉少凌示意保鏢讓她靠近。
他就不相信,自己是真的對女人失去了興趣。
「你很不快樂嗎?」
女人被獲得允許之後坐在他的身邊,用習慣性的搭訕話語說。
「一百萬,陪我一晚。」
葉少凌看也沒看她一眼,又喝了一口酒。
「我不要錢,只要你。」
女人媚惑的大眼睛絕對有致命的殺傷力,只可惜葉少凌根本沒正眼看過她。
跟隨葉少凌來到香樟的樓上。
一進門,葉少凌就將她抱上床。
沒有語言,沒有前戲,甚至沒看清她的長相。
直接將她壓在身下,撕碎她的衣服。
他瘋狂的像只受了傷的野獸,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感情。
這女人也瘋狂的配合著,一面脫下自己的衣服,一面脫著葉少凌的衣服。
她的眼中有些受寵若驚,又有些大功告成的驚喜。
在她還沒有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開始了行動。
讓她疼痛的尖叫出聲,不禁有些埋怨,這個男人為何這麼粗暴。
他緊閉著雙眼,發洩著除了身體意外的慾望。
「尤桐……」在緊要關頭,葉少凌忘我的喊出一個名字。
是的,那就是積壓在他內心深處的根源。
女人半沉浸的情緒瞬間落入谷底,他居然會有了喜歡的人。
尤桐?是什麼樣的女人能讓冷酷無情的葉三少在銷魂的時候還念念不忘呢?
也許是因為酒喝的太多了,也許是因為洩憤之後更加疲憊。
他竟然沒來得及打發走這個女人沉沉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