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後一次說一遍,她是你兒子愛的人。不管是您也好,還是任何人。以後再傷害尤桐就是傷害我,我也會保護她,擋她的前面,誰在傷害她,就先衝著我來吧。」
安聖元懶得解釋那麼多,乾脆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只是,此刻究竟是他的氣話,還是真的愛上了尤桐呢?
是的,不要懷疑。他是真的愛上了尤桐,如果要追究是在什麼時候,應該是在雲南之行初次相見的時候吧。
「好…好…我孝順的好兒子。如果你這是和我宣戰,那麼你記清楚了你的母親是什麼人。」金含竺怒氣沖沖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我能把蝶飛從一個三十平的小店,打理成如今的蝶飛集團。靠得可不是大話,是智慧。我會讓尤桐和她的媽媽永遠消失在明川市,你相信我做得到嗎?」
金含竺的話,讓安聖元心中劇烈的抽~疼起來,那疼痛有對尤桐的愛,和對母子之間第一次的爭執。
只是,母親說的話是真的。他相信母親有這樣的能力。
「媽,你想讓你兒子死嗎?我愛她,到現在她都不知道,一個被你兒子愛上的女人究竟有什麼錯呢?就是因為我喜歡她嗎?」
安聖元因為難過,聲音一度哽咽。他不能讓母親再去傷害尤桐,也不能放棄尤桐,他痛苦的掙扎在尤桐和媽媽之間。
「如果你想親眼看著你唯一的兒子死,您就去那麼做吧。」
這是安聖元臨走時丟給金含竺的話。
他用死來要挾自己,金含竺淚流滿面。
安苒已經悄無聲息的走了,這樣的情景再一次刺痛了她的自尊。
安聖元重新回到尤桐家的樓下,想起那次送她回來。
那天晚上,她高興的像只小鳥,在自己面前第一次那麼無憂無慮的蹦跳著。
夜晚的冷,猶如他的心。
今天聽說她辭職了,找不到她的分秒都讓他備受煎熬,就像此時,他依然站立難安。
因為安苒的出現,因為發生了這許多的事情。所以讓他更早一步看透了自己的心,他愛她。
夜晚的冷,猶如他的心。
今天聽說她辭職了,找不到她的分秒都讓他備受煎熬,就像此時,他依然站立難安。
因為安苒的出現,因為發生了這許多的事情。所以讓他更早一步看透了自己的心,他愛她。
*** ***
驅車正趕往金樽的葉少凌,突然被窗外的人影吸引住目光。
停下車,他看仔細之後,發現正是尤桐。
沒有多想,他開門走向她。
她卻沒有看見自己,就這樣從自己身邊走過。
他走上前,拉住她的胳膊,「你怎麼在這裡?」
夜已經深了,霜寒露重,而她卻沒有穿厚厚的衣服就出來了。
而且看情形已經在外面好久了,手和臉都通紅的。
尤桐抬起頭,看見了他關切的目光。
突然間,她的淚落下。想靠進這個人的懷抱。
看著,突然鑽進自己懷抱的尤桐。葉少凌有些愕然,他將她攬進懷裡。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良久之後,他捧起她的臉,擦乾她的淚。
「這是怎麼回事?」他看到了五道清晰的掌痕赫然出現在她的臉上。
此時尤桐已經從情緒中清醒,離開他的懷抱。
「我沒事。」
「上車在說,外面冷。」他不管她是否願意,將她帶上車。
「是誰?」他的心口好像堵了一道牆,看到她臉上的傷痕,竟然心疼的厲害。
此時,電話響起。
葉少凌皺皺眉頭,接起電話,「告訴夫人我晚會到。」
「你有事,就先忙吧。我要回家了。」
攔住尤桐要下車的身子。
「我送你回去。」
尤桐想說不用了,車子已經發動了,他就是這樣從來不會顧忌別人的意願的。
一路無語,她不說,他也沒再問。
不過,只要是他想知道的,從來不會費什麼力氣,既然她不說,那麼就自己去找尋吧。
安聖元站在那裡,看到一輛豪華的轎車停在眼前。
尤桐從車上下來,他也沒顧上看車裡的是誰,急忙上前一把將尤桐抱在懷裡。
葉少凌的心頭頓時升騰起一股酸酸的醋意。
「尤桐,你去哪裡了?我一直在等著你,對不起,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安聖元逕自的訴說著,不顧尤桐的掙扎依然將她抱得死死的。
「聖元,放開我,你幹什麼?」
尤桐被他突然的情緒弄得不知所措。
「放開她。」一個冰冷充滿敵意的聲音讓安聖元不得不放開了尤桐。
迎上一雙滿是怒意的眼睛,安聖元這才看清楚來人是誰?
葉少凌將尤桐拉到自己的身邊,好像這一刻尤桐已經是他的了一樣。
他也看清了安聖元,不禁想起了那日在酒吧的事情。
原本這幾日因為和尤桐在一起的快樂已經讓他忘記了,今日重新見到安聖元,又勾起了他的回憶,不禁怒氣更勝。
「你怎麼在這裡?」安聖元十分不解,為什麼尤桐會和葉少凌在一起。
「這個你不必知道,你呢,為什麼在這裡?」葉少凌霸道的語氣讓安聖元十分不爽。
「我在等尤桐。」安聖元看著他的眼光,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
「你找她什麼事?」葉少凌聽到他的話心總的酸意更濃。
「這好像不關葉少爺的事,我有事要和尤桐談。您請便。」安聖元試圖將尤桐拉向自己。
「我不准,有什麼事當著我的面說。」他並沒有放手。
尤桐此時在他們中間,兩面為難,兩個人都抓著她。
「你不准,真好笑,尤桐不過是你一句話就可以開除的員工而已,你憑什麼不准,憑什麼干涉她的私事。」
安聖元拿出了他最厲害的武器,他也不是小人物,尤桐在他離開之後被酒吧無端被開除,他總要知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