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佩服女郎的忍耐力。
正所謂十指連心,用針刺一下手指便會疼痛難忍,更何況是用刀子生生挖指甲呢?
雖然女郎強忍著不叫喊,但臉上已經掛滿了汗水,似有昏厥的模樣!
折磨半晌,蘇凡停下手上的動作,笑吟吟的說道:「還挺能撐的嘛!」
「你……你……」
女郎臉色慘白,像是癱瘓在椅子上一般,虛弱的低吟一聲,隨後便是昏了過去!
蘇凡見此搬起木桶,猛然將木桶裡的渾水潑在女郎的身上!
『嘶!』
『阿!!』
女郎在沾水的一剎那間,冷嘶一聲,全身打了個機靈,剛剛睜開雙眼便開始大叫了起來!
剛剛毒粉的藥性以及現在的傷口疼痛發生巨大的效應,在加上剛剛蘇凡潑了整整一桶鹽水,這無疑讓痛苦倍增!
女郎現在疼的臉都變了形,可是心裡又非常的舒爽!本來女郎想要咬舌自盡,一死了斷。可是毒粉在體內的藥勁兒正發揮的暢快淋漓,讓女郎想死又不想死!
這無疑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還沒撐兩三分鐘,女郎又是昏迷了過去。蘇凡見此把桶中剩餘的水全部潑在了女郎的身上!
『嗚嗚』
女郎睜開眼睛便哀嚎了一聲。
蘇凡點燃一支香煙,淡淡的對女郎說道:「說吧,本公子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然待會兒你就算哭著喊著求本公子,本公子也不會放過你!」
女郎強忍住疼痛,露出一絲難看的微笑,「不……不……不可能!」
「好吧,既是如此,那本公子就不問了!」
說完,蘇凡手裡的飛刀快速旋轉了起來,兩三秒鐘的時間,女郎的身上便滿是傷痕!
因為女郎身上還留有鹽水,所以傷口一出現,鹽水便流了進去,現在女郎簡直是痛不欲生,想咬牙還不敢咬,因為她現在滿嘴是血,已經掉了好幾顆牙!
「救……救我……我說……我什麼都告訴你們!」女郎終於還是忍耐不住了!
金剛與其餘三名小弟聽後大喜,連忙湊到蘇凡的面前激動道:「蘇少,她真的肯說了!」
「我們走吧!」蘇凡吐出一口煙霧,瞇著雙眼說!
金剛等人聞聲一愣,「怎……怎麼?」
蘇凡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隨後丟下眾人向地下室外走去!
金剛見此連忙追了上去。
「蘇少,她已經打算說出內奸了!你為何……」
未等金剛說完,蘇凡便笑著插言道:「剛剛本公子給了她機會,她不知道珍惜而已!」
金剛微微一怔,旋即道:「蘇少,這樣一來,我們便找不出凡門的內奸了!」
「呵呵!」蘇凡乾笑一聲,隨後說:「本公子一直都沒有找出內奸的意思!」
金剛聽後有些摸不著頭腦,蘇凡見其模樣淡淡的說:「如果男人幫沒了,那內奸還會有用嗎?」
金剛為之一怔,愣愣道:「蘇少的意思是……」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說著,蘇凡的步伐加快了數分。轉眼間,兩人已經來到酒吧大廳!蘇凡看了下時間,發覺剛剛竟用了兩個多小時,眼下已經是下午兩點三十分。
金剛隨著蘇凡在大廳中坐了一會兒,隨後一名服務生來到兩人面前輕聲說:「金剛哥,包廂中的女人已經醒了!」
金剛對其點點頭,隨後笑說:「去隔壁買些飯菜來吃!」
「好的!」服務生應聲離去!
金剛將目光望向蘇凡,蘇凡若有所思的站起身,隨後向樓上走去!金剛此時也跟了過去,並給自己點燃一支香煙。金剛平時本來很少吸煙,但剛剛聽到蘇凡的言語後,心情便變得沉重起來,所以吸了一根。
來到包廂門前,蘇凡不知該不該進去,因為他不知道在醫院裡的所作所為會給秋藝嘜帶來多大的陰影!
金剛見蘇凡遲遲未動,於是詫異的問道:「蘇少,怎……怎麼不進去?」
「本公子一個人進去,你去樓下等著吧,飯到了通知下本公子即可!」
蘇凡緩緩的說了一句,隨後便硬著頭皮推門而入。金剛無奈的聳了聳肩,旋即快步下了樓!
此時秋藝嘜正坐在床邊愣神,直至蘇凡進入房間,秋藝嘜依然沒有發覺!可見這廝仍然沒有從驚恐中醒悟過來!
其實這也難怪,畢竟蘇凡在醫院中實在是太過於暴力狠毒,金剛作為一個暴力男子來說,現在都仍能感到心有餘悸,更何況秋藝嘜小美眉呢?
『咳咳!』
蘇凡乾咳一聲,秋藝嘜微微轉過頭,看到蘇凡的面龐後心頭一緊,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好!
蘇凡並沒有說話,而是坐在了秋藝嘜的身旁。
沉寂了半晌,秋藝嘜終於緩緩開口說:「我……我怎麼會在這裡?」
「你昨晚昏迷了,所以本公子把你帶到酒吧裡來了!」
秋藝嘜點點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轉即驚問道:「這衣服是你幫我換的?」
蘇凡一愣,連忙為自己開解道:「不不,是本公子找了一個酒吧女郎幫你換的!」
秋藝嘜聽後鬆了一口氣,不過轉即又驚慌的說:「你……你沒有把我怎麼樣吧?」
「當然沒有,本公子可是個正人君子,怎麼能幹出那趁人之危的事兒來?」蘇凡說這句話的同時猛然站起身子,而且聲音很是浩然正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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