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臣弟帶兵即刻啟程玉嶺關。」墨於蒼踏步上前,作拘請命道。
「蒼王接旨」墨亓軒道。
「臣接旨」墨於蒼跪下道。
「朕親自率領大軍前往玉嶺關接戰,蒼王留守皇宮理政,不得私自離開。」墨亓軒嚴肅的說道,聲音充滿的不可抗拒的威嚴。
眾人聽罷,懷疑和驚恐的瞪大眼睛,似乎剛才墨亓軒的話只是幻聽一樣,半刻沒有反應。
「皇上」墨於蒼也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望向墨亓軒,這是怎麼一回事?皇兄怎麼會讓他留在皇宮,而自己卻要帶兵去玉嶺關接戰。
「皇上,萬萬不可啊!皇上乃千金之軀,怎麼可以親自上戰場呢!」反應過來的大臣們紛紛出言阻止道。
「是啊!皇上,戰場很危險,國可不能一日無君啊!」
「皇上,請三思啊!」
「皇上,請三思啊!」
眾人齊齊跪下,試圖打消墨亓軒出征的念頭。
「皇上,行軍打仗就交給臣弟,皇上斷是不能冒險前去啊!」墨於蒼急道。
他不知道,也很疑惑,為什麼皇兄要親自上戰場,皇兄可是一國之君啊!要是出了什麼事,那該怎麼辦啊!
「蒼王,你是想抗旨不成。」墨亓軒不悅的沉下臉色,帶著幾分怒氣冷道,一股與生俱來的王者霸氣壓得人踹不過起來。
眾人聽罷,也紛紛安靜下來,不敢對視這股君王霸氣。
「臣弟······不敢。」墨於蒼本來還想說什麼,但是看到如此嚴肅的墨亓軒,想說的話也都嚥下去了。
「那好,還不快領旨。」墨亓軒冷道。
「臣,臣弟接旨。」墨於蒼滿是無奈的領命,雖然他們是兄弟,但是,也是君臣關係,就算他有多麼不願意和無奈,還是無法與君王對抗。
「好,明日一早,朕便出發,你們有什麼事,找蒼王便好。」墨亓軒對著眾大臣道。
「是,臣等遵旨。」眾大臣也很是無奈,但是,卻也不敢再做反對。
早朝下後,墨亓軒和墨於蒼回到了御書房。
「皇兄,為什麼不讓我去出征。」墨於蒼一臉不悅,滿是疑惑的問道。
墨亓軒沒有及時回答,而是先吩咐伺候的宮女太監先下去,「你們下去吧!於公公就在門外候著吧!」
「是」眾人齊齊應道,便轉身退下,把門帶上。
墨於蒼有些不解,難道,皇兄有什麼重要事情要和他說。
許久,墨亓軒歎了口氣,才緩緩開口,道,「現在,我也不再瞞了。」
「皇兄,發生什麼事情了。」墨於蒼聽罷,心裡『咯登』一下,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來,不等墨亓軒繼續說話,便急切驚慌的問道。
心裡卻不斷的在安慰自己,皇兄不會有什麼事的,皇兄不會有什麼事的,可是,還未說服自己冷靜下來,下一刻,腦袋便如雷般擊中,『轟』的一下,只覺得瞬間呆愣了。
「我中了墨簡逸的血蠱,最多只有十天時間了,現在,只有你是墨家的唯一血脈,我不想你也出事,所以,我已經寫好聖旨了,只要我一死,於公公便會宣讀聖旨,扶你登位。」墨亓軒淡淡的語氣透著淡淡的傷感和無奈,他不是怕死,他只是捨不得月兒。
他知道,東亓不會輸,最多就是重大傷亡,百花宮和暗宮足以抵制兩個國家,而且,對付一個國家,他有自信會贏。
想必楚蕭寒現在已經快到玉嶺關了,而且,暗宮分佈在各國的勢力也已經通知,百花宮也已經通知各個分部,大概也會在幾天後到達玉嶺關。
「什麼?不,不會的。」墨於蒼許久才反應過來,滿是不相信的搖頭。
怎麼會這樣,怎麼可以這樣,皇兄居然只剩下不到十天的時間。
「蒼,就因為此事,我才如此急迫的召你會宮。」墨亓軒見墨於蒼難以接受,心裡也不好受,可是一切皆是命,半點不由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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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一定會有辦法的。」墨於蒼還是無法接受。
「蒼,血蠱是沒有解藥的,唯一的解藥便是每個月要吸一次下蠱之人的血,現在墨簡逸死了,所以,再也沒有辦法了。」墨亓軒無奈道。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墨於蒼一副絕望的癱坐在凳子上。
墨亓軒不是不急,不是不想活,可是,這一切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了,他不能再庸人自擾。
「蒼,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墨亓軒歎了聲氣,無奈道。
墨於蒼也沒再說什麼,因為他也知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而且,還注定是禍。
第二天,墨亓軒便帶領三十萬士兵和那天收服的兩萬士兵,前往玉嶺關。隨軍出戰的有沈映寒和一些武官,還有軒轅晉宇和洛瑾夕,協助,軒轅晉宇已經戴上面具,變成了邊城城主夜晟了。在東亓暗宮的暗衛和百花宮的人已經在昨晚秘密出發。
百姓在得知南皓、西流和北雲三國聯手攻打東亓後,到處都是人心惶惶的,三國聯手,那不是輕易就將東亓踏平了嗎?
可是,後來又傳出,雖然百花宮宮主離開了,但是,百花宮的人都沒有離開,繼續協助東亓。百姓們得知後,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