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飛頭仰上而怒吼,心裡真的比誰來掌摑都異常的難受,臉不是臉,心不是心的,格外的想把這種屈辱操你個心裡驅趕走,恐怕此時連跳樓的心思都有了。
汪小青心裡也是激動,「鵬飛,咱現在怎麼辦?」
一個「咱」字,才讓張鵬飛知道她的心裡還是有自己的位置的,心裡才稍稍的束縛了那麼一點點,然後低下頭,對著汪小青慢慢的說,「小青,再堅持一段日子,好嗎?」
汪小青心裡依舊沒有立刻譜,就糊里糊塗的「嗯!」了一聲。
張鵬飛送汪小青回到店裡,再三囑咐,自己不再的日子裡,一定要懂得珍惜自己,保護好自己,回頭有空了再來看她。汪小青的眼睛裡是淚點瑩瑩,甚是矛盾,可是也有幾分捨不得,無奈,只能目送張鵬飛跳上車子,然後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張鵬飛跳上車子後,心裡又開始翻騰了,他逼著眼睛靠在後排的靠背上閉目休息,可是眼睛一閉,腦海裡就浮現出了他想像著那個秦俊熙是怎麼樣的糟蹋和欺辱汪小青的,他恨不得把他扒光,然後遊行。想像著汪小青在稀里糊塗的情況下,被一個體格健壯的男人壓在身底下,撫摸,親吻,然後欣賞,最後,掀起裙子,連那塊三角地帶的遮羞布,都不同褪去。將他撥到一旁,從側面繞行,走的是環島。然後把一台機槍端起,而侵佔了那片草原。
似乎這一幕幕,他就躲在簾子後面目睹過一樣,他不敢再想了,他的頭部似乎要爆炸,自己這麼受著身子,為了還自己的心上人汪小青一個清白,可是現在情況看起來很不樂觀。
車子駛過十餘個小時,終於回到了霓虹閃爍,川流不息的古城,可是張鵬飛看著這窗外熟悉的景色,卻一點也興奮不起來,高興不起來,自己感覺好像有許多的蛆蟲在自己的身體裡蠕動,沒有了往日的那種精神頭。
「去樹林酒吧。」張鵬飛冷不丁的給司機甩出一句來。
「張總,時間不早了,咱們還是回去休息吧。」司機勸說道。
「是你聽我的,還是我聽你的,別忘了是誰給你發工資的。」張鵬飛幾乎是吼叫起來給司機說的。
司機聞聲,不語。
司機知道張鵬飛今天這心裡試憋屈,很想去發洩一番,最後看自己也是阻攔勸說不動,乾脆就依了張鵬飛的,驅車送他去酒吧。
司機在那裡陪他,今晚不行,就打車回公司。司機想好了,就踩了一腳油門,直驅酒吧。
兩個大老爺們就去了,裡面已是「高朋滿座」了,,兩人來到吧檯,要了兩杯威士忌,對視,仰脖而盡。
「你說,我那點比不上那個王八蛋了,還得小青成了這般狀況?」裡面的聲音很吵,張鵬飛後的聲音比較大,這樣司機才可以聽見。
「大哥,別那麼想,現在這事情也不是那麼簡單,孤掌難鳴啊!」司機不知道是喝酒後,是不是胡言亂語呢,竟然多嘴到這個地步,找練呢。
「你小子說什麼呢,敢說小青不好?」張鵬飛有些發燥了。
司機見狀,感覺自己把話說錯了,自己就裝模作樣的在嘴上扇了一巴掌,「都怪弟弟不會說話。」這才讓張鵬飛消了火。
這時候,一個年齡大約有近四十歲的一個男人,摟著年紀大約二十剛出頭的女孩,提著酒杯,跌跌撞撞的過來了,據俄國那男的動搖西晃的剛好碰在了張鵬飛的背上,嘴裡還罵罵咧咧的,「什麼東西,敢擋爺的道。」
一起的那妖艷的女孩,撅了一下紅的如同吃了雞血的嘴巴,幫腔,「誰這麼不長眼睛的啊,敢擋金總的道啊,那豈不是翻了天了?」
張鵬飛一聽這一對男女一唱一和,很是來勁,「我以為是誰呢,不就是老牛掐嫩草麼。也不看你長可幾顆牙齒,啃得動嗎?還不如我來代勞,嘿嘿!」
「張總,你看著嫩草,還沒髒吧!」司機也傢伙也不是吃素的,瞪著賊圓的眼睛,把沾滿酒氣和煙味的嘴巴湊近了那妖艷的女孩的臉跟前說,哈了一口氣,慢慢的說。
那個被稱為金總的看到今天可是兩個年輕人,自己恐怕也不是對手,就假裝喝得多了,繼續搖晃走了。
吧檯上的那個調酒師的助理可是看了一齣好戲,「哎,大哥你們今天撞到的這兩個你知道,是誰嗎? 」
「管他們是誰,來這裡都一樣,為了開心。」張鵬飛不屑一顧的說,繼續喝酒。
「一個是本市黃金集團的金總,一個是父親在青島市當副市長的秦俊熙的千金,秦語。」助理嘴裡八卦著。
張鵬飛本身就沒有在意助理調酒師的八卦,可是一個「秦俊熙」卻引起了他的興趣,這不是就是他去青島在汪小青辦公室裡碰見的那個人的名字,沒錯,就是他,也就是他禍害的汪小青。真沒想到他還有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兒,今天也算是老天開眼,助我張鵬飛一臂之力了。張鵬飛的嘴角劃過一絲詭異,臉上的一個漂亮的弧度很快就消失了,就連身旁的司機都尚未覺察到老闆的異樣。
張鵬飛等到散場,在門口攔了一輛的士,跟在金總的車子後面,一直跟到古城的慕容洛雅開的那個五星級酒店的門口,下了車子,打發了出租車。
司機會意,躲在綠化帶後,很快的掏出在酒吧門口自己的車子裡取出來的照相機,卡嚓卡嚓的閃了幾下。
金總下了車和那個秦語也是勾肩搭背,然後有說有笑的,走近了酒店,司機很快的連著抓拍了幾張,張鵬飛滿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