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各持一隻話筒,深情的演唱了一番。掌聲一片,其實唱的就是能不塞耳朵堅持聽下去而已。可是大家都知道,來這裡就是一樂的,又不是去《好聲音》比賽的。
「哥哥,你真有能耐,唱的非常棒,來!妹妹敬你一杯。」
這穿著蕾絲短裙的女人已經將酒杯端在了穆大頭的面前。看著那白嫩的手臂,細長的手指,塗著黑色甲油的玉手,望著能掐出水的嫩臉,閃爍光芒的眸子。
「妹妹的心意,哥哥我領了。就是我以看見像妹妹這樣的美人,我的手就端不動杯子了。」
短裙女人明白穆老大的意思。就順手摟住他的脖子,右手將酒杯放在了他的嘴唇上。
穆老大摸著從脖子上掉下來的那隻玉手,心裡癢癢的,但是卻很舒服,接著緩緩的喝下了那杯美酒。
「妹妹,那哥哥也不能虧了妹妹啊?我給妹妹也回敬一杯,但是你說我得怎麼也要有點創意吧。」這穆老大也很能折騰的。
「那老大的意思是……?」一夥人瞪大眼睛看稀奇。
穆老大很胖,自然腿就粗了。因此他把裝有啤酒的酒杯放在大腿面上,並且把腿分開,九十度屈膝垂直於地面。要求短裙女人不能用手去端,而是用嘴喝掉。
在這種場合,短裙女人明白這不算什麼,只要客人高興,他就能掙到小費。
她把披在肩膀上的波浪捲撥到耳朵的一側,輕輕的彎下腰,跪在地面上,伸長脖子,用嘴唇去挨著杯子準備喝掉那杯裡的酒。
那穆老大也不是呆子,把那杯子輕輕的往大腿根部挪了挪。
這短裙女人的頭也被動的緊挨著往上移動了。穆大頭看那圓領裡的風景更清楚了,近觀效果自然不錯,盡收眼底。
那白花花的山峰在張開的衣服領子和胸衣裡跳動,甩動。唯獨看不見山峰的頂點。
肩膀卻碰到了一個東西。硬邦邦的,圓柱狀。
短裙女人往那一趴去用嘴叼酒,結果裙子就來了個底朝天。春光乍洩,白而圓的屁股在黑色的丁字褲的映襯下顯得更惹人心癢癢。
看的那幾個男人就想趴在短裙女人身後親一下,勒在兩個壽桃般的溝壑裡的內褲繩子早已被那幾個飢渴如狼的男人用眼睛抹去。
老大就是老大,他不動誰敢動。
大伙按捺住澎湃的心情,看著老大眼瞅著短裙女人把酒慢慢的喝完,得意的不知道自己此時是誰了。
老大拉過那女人的手放在那兩腿間的圓柱體上,按住她的手來回的揉。穆老大的手伸過去在女人的肥臀上也來回的摸,手指還在繩子下……
又是呻吟,又是浪叫。刺激的每個人的神經都不正常的運轉了。
「討厭。」女人嬌滴滴的。
穆老大拉過女人,霸道的讓她背坐在自己的懷裡。
短裙女人的手在老大的腿側亂摸,忽然摸到一個人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