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會上,大家像神仙一樣,其樂無比。唱歌,許願,切蛋糕,抹蛋糕妝。沉浸在快樂的泡沫裡。
「惠子,你能出來一下嗎?」是汪小青打來的電話。
「我在給同學過生日呢,這會恐怕不行。」
「那,那就算了。」
「別急哦,我一個半小時後呼你好嗎?」惠子猜到可能還是那事,但是想著多留出點時間來,都冷靜的再考慮一下,到底該要不要這個孩子。
張鵬飛還是不想去醫院陪汪小青。
汪小青看了一下覺得自己很無助,不免還有些心灰意冷,甚至傷心。吞下了眼淚,自己獨自去醫院做了人流。
「現在的年輕人真夠開放的,才22歲就做人流了,這做上幾次,那以後懷不住孩子,還當啥女人哩!」醫生議論著。
汪小青聽到之後,心裡極為難過,眼淚撲簌撲簌的溢了出來。
原本不知道什麼厲害關係的汪小青這下心裡清楚了,心裡罵那個張鵬飛:是你只顧花前月下的風流債,就不顧我的身體,也數落自己太不把自己當回事了。她呼的一下子,不由分說,穿上衣服就跑出了手術室。
光聽醫生在後面抱怨,「這女該怎麼回事,手術還沒有做,就跑了。」
惠子和夏雨桐參加完生日聚會,便呼小青。
「小青,你現在在哪裡啊?我們這邊的聚會結束了。」
「我回來了。」
「回來了?你去哪了?」
「我去市上了。」
惠子的腦袋嗡的一下,一個情況他已經基本推測出來了:小青已經去過醫院了。
「你現在告訴你具體在哪裡?我們來找你。」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很好。」其實是汪小青此時誰都不想見,心情很複雜。
「我知道你現在心裡難過,我們不是來了嗎?」惠子補充。
惠子聽見那頭有打籃球的聲音,猜到可能離操場不遠。「快走,咱們去操場。」
夏雨桐還沒有明白什麼事情呢,就只好和惠子一起疾奔操場。在西南角上,看都了一臉沮喪的汪小青。
「小青你這會心裡又啥,就說出來吧。」
「是啊,是啊,你說出來就好受多了,別憋著。」
「我們誰跟誰啊。」
嗚嗚嗚,汪小青鑽在惠子懷裡一陣痛哭,似乎要把委屈和辛酸全部哭出來。
惠子抱著我難過小青的肩膀,安慰式的在她的肩膀上輕撫著。「哭吧,哭吧,哭出來好受點。」惠子放低聲調說。
「 既然你都已經做了,那麼咱就翻過去這一頁,做咱現在該做的事情。」
「嗯。」汪小青哭聲慢了。
「你一個人去的?怎麼不等我們呢。他呢?」惠子這個急性子又犯老毛病了,急迫的問汪小青。
「我自己的事情,當然我自己來解決了。」心裡猛的抽搐了一下。
惠子什麼都明白了,那個狼心小子,果真沒有去醫院。惠子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扒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