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傳來警告提示,韓子墨斂起了臉,冷眼看了一眼延,延消失於黑暗中。霖佑天,歐陽北辰,天嵐一同進來,三人同仇弒敵地看著韓子墨,韓子墨冷冷一笑,說道:「怎麼?沒通知我哥哥麼?」
霖佑天與歐陽北辰同一怔,瞬間回復平靜,霖佑天冷哼一聲,說道:「在你心裡,還離這個哥哥麼?」
韓子墨輕笑不語,歐陽北辰平靜地站著,但,當歐式的眸子看到韓子墨不遠處的大鐵籠時,歐式貴族的俊臉頓然陰靎起來,咬著牙齒,大拳緊握,頓然怒嘖:「韓子墨,馬上把天瑤放了!」該死的,竟然把他的寶貝當寵物一樣,用鐵籠關起來了,而且……天瑤還沒有知覺的!
霖佑天與天嵐同時看向那籠子,鷹冷如夜的眸子同時一冷,韓子墨一笑,說道:「法國歐陽貴族的後代,貴族遺一的繼承人,歐陽北辰,是吧,看到嗎?你女兒被關在籠子裡了,當寵物養著呢,記得當年你也是把李夢晨用金鎖鏈鎖著,當寵物養呢,現在母女同出了,當然要享受相同的待遇啦,你說,是不是呀,法國歐陽貴族!」
歐陽北辰氣怒,歐式的眸子中凝著殺人的目光,作勢要上前把韓子墨痛打一翻,霖佑天拉著他,說:「看來,子墨這一年間還真是把我們的底細查得一清二楚呢!」
韓子墨冷哼一聲,銳利的眼睛看了霖佑天一眼,又看了天嵐一眼,頓笑,說:「真不槐為兩父子,真像!」
霖佑天驕傲地說:「當然,如煙給我生的孩子呢,不像我,便跟然然一樣像如煙了!」
銳利的目光一冷,冷哼一聲:「這裡有你,你兒子,歐陽北辰,天瑤,你說,要是你們都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如煙,和李夢晨會不會過上幸福的日子呢!」
三人目光同時一斂,衝動的歐陽北辰聽到韓子墨提到李夢晨,醋意直竄心臟,心愛女人的名字出自一個討厭男人的口中,更是一種爭恨!歐陽北辰又在恍動高大的身體,怒嘖:「閉嘴,別再讓我聽到從你口中說出李夢晨這個名字?」
韓子墨一笑,「怎麼?我好歹也是她學長,同學一場,怎麼不能叫呢,再說,她現在可是過得滋潤的,跟你們七年前幫助下的小島王子結婚呢,婚期是後天吧!能夠趕得著阻止那場婚禮麼?」
歐陽北辰牙齒咬緊,歐式的眸子直竄火光,大手推開霖佑天,高大的身體竄了過去,鐵拳直向韓子墨揮出,場外,也傳來陣陣打鬥聲,天嵐的小身體同時也竄了出去,來到大鐵籠身邊,鷹冷如夜的眸子檢查著鐵籠,鐵籠是五面的,天瑤是昏迷在地上,看來,這個鐵籠肯定有什麼機關的,而且鐵籠沒有門口,要出來,只好把它吊起來了!
霖佑天站在原地不動,兩方面也有人關注著,他只好做支援了,而且如今的韓子墨,他還不知道會不會設什麼陷阱讓他們踩呢!
天嵐拿出電設測器,剛碰到鐵桿,馬上閃起藍光,果然不錯,韓子墨這個渾蛋,竟然將鐵籠通了電,鷹冷如夜的眸子環著鐵籠看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小身體便端了下來,查看鐵籠每一個細節,測試器在鐵籠上不斷地敲著,突然,測試的聲音變了,輕輕的,沒什麼電火,鷹冷如果夜的眸子一閃,輕哼一聲,拿著測試器再敲了敲,閃電藍光不見了,天嵐一笑,拿出小刀子把它刮開,果然是含有小量鐵粉的傳電器,天嵐拿著小刀再往傳電器上狠狠砍下一小刀,便露出紅色的電線,天嵐再用力砍下,電線便斷開,再拿出測試器在上邊敲了敲,不錯,沒電!天嵐又拿出一雙黑色防隔手套戴上,以他跟霖佑天的想法一樣,誰知道韓子墨這個傢伙會不會設計什麼陷阱讓他們踩呢,所以還是以防萬一!天嵐戴好防隔手套,小手攀著鐵桿,小身子輕輕一躍,沿著鐵桿一直向上爬,直到籠子頂部,天嵐小小的身體在大鐵籠上行走,突然,一道消聲槍聲向他射來,習慣於使用軍火的天嵐,鷹冷如夜的眸子閃過光束,小身體敏捷地扒下,撞上了他的小小的胸膛!痛得他直罵爹娘!該死!哪個陰險的傢伙,竟然偷襲我?
立在原地的霖佑天心臟一緊,看到天嵐扒下那刻,心跳彷彿停止一樣,害怕直捲而來!鷹冷如夜的眸子搜索著剛剛子彈劃過的痕跡,黑暗處,隱隱約約看到一個身影,鷹冷如夜的眸子驟然半瞇起來,冷聲地道:「鶴,處理他!」一道清風便吹過,黑暗中也響起了拳頭對打的聲音,還有時而響起的槍聲。
回復平靜後,天嵐又站起小身體,把身邊的一條細小如絲的鏈子綁在籠子中間,天嵐冷著眸子環看了附近一眼,這裡是慌山野處,沒有可以吊起籠子的地方,怎麼辦呢?這個鐵籠少說也有千斤重,沒有直升機或輪扣的副助器,他是沒有可能把籠子吊起,四方傳來打鬥的聲音,天嵐看了看歐陽北辰與韓子墨的對打,歐陽北辰一拳打中韓子墨的臉額上,韓子墨受拳之際也反回了歐陽北辰一拳在腹間,兩人同時後退了幾步,韓子墨銳利的目光看著歐陽北辰,一手邪魅地拭著嘴角流出來的血跡,冷笑地道:「你認為一個小孩子可以把這個千斤鐵籠挪開,救出你女兒麼?」
歐式的眸子一瞇,看了一看同時看著他的天嵐,心中一堵,卻冷哼一聲:「我相信天嵐會把天瑤救出來的!」
韓子墨又是冷笑一聲,說:「沒發現你的寶貝一動不動的麼?」
歐式的眸子半瞇,這是他最擔心的地方,平時天瑤天真活潑多動的,嘴裡的話,說過不停,這樣靜靜地躺著,他擔心她……
韓子墨一笑,說:「你猜,我在她身上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