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韓子墨眸光沉重,泛紅,房內的曖昧之氣,熏染了他冷漠的內心,心臟如被重重地打了一拳,痛疼漫廷全身。如果他可以強大點,如果他可以無恥點,如煙便不會……
韓子墨緊握著拳頭,守在房門外,鎖上了所有的感觀,他不敢去聽,不敢去感受,那些聲音,那些氣息,讓他更無力,他是一個懦夫,連自已喜歡的人也保護不了!!!
夜已爬上了整個天空,今晚滿天星星,半月高掛,是一個睛朗的夜晚,這樣的睛天,本能帶給人一種愉快的心情,但是小小的公寓裡,卻是陰灰沉冷,沒一點愉快之氣。
霖佑天發洩完了,如煙也進入了黑暗空間,瘦瘦的身體沒一處完好,身下更是流著絲絲的血跡,霖佑天冷眸一看,冷漠地抱她進沐浴室,兩人簡單清洗後,霖佑天平淡地把她放在床上休息,撿起地上的被子蓋上,圍著下午時的那條粉色浴巾便出去,把房門關上。
房門外,韓子墨眸內佈滿血絲,看著霖佑天便揮拳打過去,沒一點留情,招招致命,要知道,他在房門外站著,一分一秒都在煎熬著他的心,他悔恨自已為什麼沒有無恥地抱走被推出被單外的如煙,他悔恨自已為什麼如此沒有勇氣再次衝進去揪走霖佑天,明明這傢伙給了自已抱走如煙的機會,為什麼就白白不接受!
霖佑天利落地擋回韓子墨的攻擊,韓子墨的身手是受過特殊的訓練,相對於平常的一些黑道人士來說,他的身手算是最頂尖的攻擊手,但是,相於霖佑天的身手,韓子墨又差了一截,十幾招下來,霖佑天輕易而舉把韓子墨打倒在一旁,高傲冷冽地說:「滾回去,這裡不是你能來的地方!」
韓子墨失去了平常的溫暖如沐,冷冽無痕,冷聲地說:「霖佑天,為什麼要這樣羞辱如煙!」
「羞辱?是我羞辱她了麼?」霖佑天挑眉反問。韓子墨瞇著眼睛,悲痛盈滿,是的,不是霖佑天給如煙帶來的羞辱,是他給如煙帶來的羞辱,如果不是他的不顧一切地闖進去,他們的關係,做這樣的事情,也只不過是平常事,韓子墨咬牙地平心下來,拳頭緊握,說:「放了她,我給她還債,她欠你的所有債,我來背!」
「你說的債是指錢麼?」霖佑天輕笑,在廳內的沙發上平淡地坐下,手臂上被如煙弄傷痕跡清晰無遺,韓子墨冷了心,暗想剛剛的如煙受了怎麼樣的罪才能把手指掐進霖佑天的臂肉中。
霖佑天莫視韓子墨的神情,冷冽而霸氣地凝著韓子墨,如一個國王對臣子般,再道說:「錢,對我來說,你說重要麼?」
「即然錢對你不重要,為什麼你又要用錢來禁固如煙!」韓子墨嚎啕道。
霖佑天冷笑,冷聲說:「因為錢對如煙重要,而她的身體對我重要!」
韓子墨驟然變得猙獰如暴獅,上前就是打,霖佑天平靜地坐著,根本沒把韓子墨的攻擊放在眼內,因為他知道,下一秒就有一個人要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