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夢訝異地睜大了眸子,心想:這是怎麼回事?她是不是錯過了什麼好戲?
就在幽夢懵懂不解時,一身灰布麻衣的王嫂笑著踱了過來。
「幽夢姑娘,你終於醒了!」
聞聲,幽夢將視線定格在王嫂身上,不解地問,「王嫂,村子發生什麼事了嗎?」
王嫂笑了笑,答道,「姑娘,你在炕上躺了兩天,自是不知道。白公子採藥回來了,村民喝了藥,再配上白公子的針灸,現在村裡的瘟疫已經完全控制住了。」
額,幽夢微怔,狐疑地蹙著眉,問,「我,我在炕上躺了兩天?這,怎麼回事?」
「姑娘,你每天與村民接觸,也不幸感染了瘟疫,不過已無大礙,白公子給姑娘施了針,姑娘又喝了藥,身上的病情已漸漸褪去。」
額,幽夢瞭然地點點頭,又問道,「王嫂,白公子此時人在何處?」
「哦,還有一些村民仍在病中,白公子去給他們施針了。」
幽夢會意地點點頭。
「姑娘,你身體還很虛弱,先回炕上躺躺吧,我給你做點小米粥。一會兒白公子就回來了。」
「嗯,王嫂,那就有勞你了!」
隨即,幽夢聽話地轉身回到炕上,躺下。她欣然地呼了口氣,略顯白色的唇角微微上揚,知道白銀採藥歸來,瘟疫控制住了,村民都活過來了,幽夢很是開心,她終於完成了白銀交給她的任務。這一刻,幽夢感覺如釋重負,雖然身體很虛弱,但通體舒暢!
*
晌午,一身白衣的白銀踱進茅屋,見幽夢醒來坐在炕上,白銀的眸中閃過一絲欣喜。
「幽夢姑娘,你醒了!」
聞聲,幽夢扭頭看向白銀,扯了扯僵硬的唇角,作勢要起身,卻被白銀製止了。
「幽夢姑娘,你大病初癒,還要多休息。」
白銀說著說著便踱了過來,坐在炕邊,滿眼柔情。
「白公子,聽說是你救了我,幽夢感激不盡!」幽夢雙手抱拳,微微頜首道。
「姑娘說的哪裡話!這些天多虧了姑娘不辭辛苦,每天給村民施針,是在下對姑娘感激不盡。」
「白公子說笑了,我只是盡了微薄之力。」
聞聲,白銀淡淡一笑,頓了頓,說,「姑娘,在下給你把把脈吧!」
「額,好。」
隨即,幽夢將自己的手臂遞給白銀,白銀認真地給幽夢把脈。
過了一會兒,白銀放下幽夢的手臂,露出欣慰的笑容。
「白公子,我的病情如何?」
「姑娘,別擔心。你身上的瘟疫已經褪去了,不過還得再喝兩天藥,才能完全康復。」
幽夢瞭然地點點頭,她相信白銀的醫術。
*
三天後的早上,幽夢大病痊癒,她收拾行囊,準備離開村子。她身上有刺殺任務還有血海深仇,在這個村子耽擱了快半個月,不能再拖下去了。
走出茅屋,就看到屋前聚集了很多村民,幽夢微驚。
「幽夢姑娘,聽說你要走了,我們大伙無以為報,這是一些烤紅薯,姑娘帶著路上吃吧!」王嫂捧著一個灰色包袱,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