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該死的,你這女人為什麼總是毫無徵兆!」看著自己身上顧欣怡的嘔吐物,司洛言再也忍不住了,就算是好好先生也是會有脾氣的,更何況,司洛言一向有輕微的潔癖!可是如今顧欣怡居然很沒有眼力見的全部都嘔在了他的身上,不僅煞風情,還壞了他大少爺的好好心情!
「明明是你自己吻我吻得太緊!讓我都無法呼吸了好不好!還怪人家。唔,嘔。」嘔掉了一點顧欣怡也稍微好受了點,但是嘴巴上依舊是不饒人,對著司洛言厭惡的表情反駁道。
「該死的,女人,你死定了,成功的惹火了我!」司洛言說罷,脫掉身上的西服,一套昂貴的西服就這麼被他扔在了河水裡,橫抱起顧欣怡,不顧顧欣怡的反抗,就將顧欣怡抱上自己的車,往自己的別墅開去。
「嗷唔~你想要摔死我嗎!懂不懂憐香惜玉的啊!」被司洛言毫不憐香惜玉的扔在床上,顧欣怡吃痛的大吼道,酒也在此時清醒了許多。
「女人,記住是你惹火我的。」司洛言三下兩除二的脫掉自己衣物,然後再次橫抱起顧欣怡,往浴室走去,該死的,為什麼他對這個小女人一點克制力都沒有,為什麼一碰上這個小女人,他的慾望總是那麼的強烈!
溫熱的水滑落在顧欣怡和司洛言的身上,此時顧欣怡的酒也因為突然的衝擊漸漸清醒了許多,看著自己全身赤-裸-裸的和司洛言『坦誠相待』,顧欣怡的臉『唰』的一下子就紅了起來,看著顧欣怡紅撲撲的臉蛋,司洛言再也克制不住,低吼一聲就吻上了顧欣怡的紅唇,然後抱著顧欣怡就滾向了自己的大床上。
身下顧欣怡不停地嬌喘聲讓司洛言的僅存的意志漸漸迷失,瘋狂的侵略著顧欣怡身上的每一處,引得顧欣怡一陣陣的顫抖,終於,司洛言低吼一聲,完完全全的佔有了顧欣怡。
一番狂風暴雨後,司洛言趴在顧欣怡的身上喘著粗氣,汗水從他的額頭上滑落,滑落在顧欣怡性感的脖頸,溫柔的愛撫過後,司洛言擁著顧欣怡沉沉的睡去,抱著這個小女人,司洛言一直都空落落的心似乎也得到了充實,讓一直以來都沒有睡過安穩覺的司洛言破天荒的睡了一個好覺。
愛情的嫩芽,總是會無形的在兩人之間生根發芽。
醉酒果然是件不明智的傻事,顧欣怡疲倦的睜開自己朦朧的雙眼,頭疼的彷彿是要炸開,但是更令她鬱悶的是,為什麼她醉酒會全身都酸痛?難道她還有對酒的特異性表現?
「嗷~怎麼搞的嘛,頭痛就算了,為毛我還全身酸痛~吳姨吳姨吳姨~快來啦~。」顧欣怡難受的敲打著自己的腦袋瓜子,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隨手拿過一個抱枕抱在懷裡趴在上面,像是一隻被主人拋棄的小狗,嘟噥著一張嘴,鬱悶的朝房門外喊道,感覺就像是一隻被主人丟棄了的小狗,不滿著反抗著自己的命運。
瞇著一雙大眼看著這個房間的四周,顧欣怡的腦袋裡頓時佈滿了問號,她的房間貌似不是這樣的佈置啊?她的房間可是很有公主味道的!可是眼前的這個房間,完全就是像商業人士的那種味道嘛,就像她哥哥顧南宇的房間一樣,難道,顧南宇趁她不在的時候幫她改變了房間的風格?
雖然說顧南宇有跟她商量過讓她進公司,可她不是拒絕了嗎!敢情顧南宇現在是在逼良為娼,先斬後奏嗎?還有,這抱枕,難看就不說了,為什麼味道都換了!逼她進公司也不至於將她喜歡的香味換了吧?這種古龍香水味兒明明就是適合男的好不好!真搞不懂到底是在搞什麼嗎!
「小姐,你醒了,先喝杯蜂蜜茶吧,對頭痛有效,還有,這是司少爺為你準備的換洗衣服。」在外面等候著顧欣怡醒來的僕人一聽到顧欣怡的喊聲立馬端著司洛言一大早吩咐好的蜂蜜茶和拿著交給她的衣服跑了進來。
「什麼司少爺,我哥什麼時候改姓了?」結果女僕遞來的蜂蜜茶,顧欣怡好笑的說道,說實話,她現在心情很不好很不好,一向最疼她的顧南宇,也是她最親的家人居然現在為了逼迫她進公司而強迫改掉她所有的喜好!憤怒啊~「額,小姐您哪裡不舒服嗎?」女僕被顧欣怡的話說的莫名其妙,心裡的不滿頓時也提高了許多,搞什麼啊,這女人是有短暫性失憶症嗎?明明就是司少爺昨天半夜抱進來的,而且還渾身酒味,現在居然搞的跟不認識司少爺似的,虧司少爺還那麼為她著想,真是白眼狼一個!
「嗯,是有點不舒服,你是新來的嗎?我怎麼沒有看見過你,難道我哥那死人連傭人們都全部給我換了?太不厚道了吧!」顧欣怡這才發現眼前的這傭人她跟本就不認識,頓時欲哭無淚憤慨的怒吼道。
「小姐~你到底再說什麼啊,這裡是司少爺家!不是你那個什麼哥哥家,你能不能搞清楚一下?」拿著衣服的傭人終於忍不住了,無奈的朝顧欣怡大吼道,但與此同時,眼裡有著無法掩飾掉的嫉妒,而且是光明正大的羨慕嫉妒恨!憑什麼這女人可以享受到司少爺的寵愛,憑什麼!
「什麼?什麼司少爺家?誰是司少爺。」要說顧欣怡有時候腦子放肚子裡忘記拿出來了還真的不是說假的,人家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她卻依舊是一副不明白事情真相的樣子,就像是人家已經把飯遞到她嘴邊了,她都不知道要張個口吃下去!
「……,小姐,既然你記不得了,那我就再為你解釋一下,這裡是司洛言司少爺的家,你現在坐著的床是司洛言司少爺的床!您昨天因為醉酒而被我們偉大善良的司少爺帶回來,明白了嗎?想起來了沒?」女僕深呼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保持著和善的態度,討厭這女人歸討厭,但是人家畢竟是司少爺帶回來的,而且一向有潔癖的司少爺竟然會讓這個女人睡在他自己的床上,這擺明了就是這女人對於司洛言來說是與眾不同的嘛,所以她又怎麼好得罪,要是人家等會兒咬她一口說她服務不周到,那她就是連看司洛言的機會都沒有了,可是,為什麼看這女人的樣子像是根本就不認識司洛言似的?
「你說什麼!這是你那個什麼狗屁司少爺的床?有沒有搞錯啊,我怎麼會睡在這裡!這裡是哪裡啊!」
顯然顧欣怡是被女僕的話給嚇到了,還以為這是她那哥哥顧南宇為了逼迫她去公司上班所以才給她換的環境,可是搞了半天,居然說是這不是她自己的床,而且還是一個男人的床!有沒有搞錯啊!
還有什麼狗屁司洛言的?她跟本就不認識這號人物好不好?還醉酒?為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小姐……這裡是司家,因為你昨晚醉酒所以司少爺好心好意將你帶回來!而且你還吐了司少爺一身!您想起來了沒?!」女僕忍無可忍,瞇著眼睛皺著眉頭不耐的對顧欣怡小吼道。
「司家,醉酒,吐了一身?啊,該死!」顧欣怡努力的回憶著與昨晚有關的事情,突然懊惱著狠狠地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大呼道,因為上官浩雲的質問使她心情很不爽很鬱悶買了一大堆酒一個人走到一個還算清靜的小河邊,藉著酒勁耍起了酒瘋還爬起了扶桿,貌似那時候有個人將她拽了下來,然後…被她當作是牛郎…吐了一身…難道,那個人就是這女傭嘴裡口口聲聲的司少爺?
「嗯,你總算是想起來了,還真是個迷糊蛋呢,小悠,你先下去吧。」司洛言從公司趕回來,正好就讓他撞上了這一幕,天殺的,虧他還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的擔心顧欣怡是不是會有什麼不適的而沒心思辦公匆忙的趕回來,天曉得人家顧欣怡根本就一點都不記得他了!雙手環胸瞇著一雙眼睛危險的看著坐在床上依舊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顧欣怡,淡淡的對被稱為小悠的女僕說道。
「是的,少爺。」小悠雙眼冒桃心的看著此時散發著獨特的專屬男性的魅力的司洛言,恭敬的回道,同時依依不捨的慢慢的退出司洛言的房間,唉,想她也算是一個美女,不過是身世不如人,為什麼司洛言始終不肯在她的身上停留一眼呢?
想到這裡,小悠的心裡引起了極大的不平衡。憤怒的瞪了一眼床上的顧欣怡,跺著腳憤憤的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