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婉,我知道當初是娜琳和爸爸的不對所以才會害的你…」
「洛言哥,別再說了,我只想最後說一句,我不想與你們司家扯上任何一絲關聯,我先走了。」司洛言話還未說完,就被安婉一口打斷,安婉說罷,拿起桌上的包包就準備離開,手上的傷口也因為拿包而被嵌在裡面的玻璃碎片割的更深,血也頓時留得更加的兇猛,順著安婉的手不斷的滴落在地上和滑落在安婉潔白的包包上,形成了一朵詭異的花骨朵的樣子。
但是可笑的是,安婉仍舊未感到一絲一毫的疼痛,因為,她心裡的痛遠遠的超過了身體上的疼痛,不是嗎?
「小婉你的手!我送你去醫院。」司洛言這時才注意到安婉血肉模糊的手,驚呼道,同時一把拽住安婉的手。
「放手,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處理,不必勞你多擔心了。」安婉頓住自己的腳步,背對著司洛言,冷聲道。
「小婉,就算你再恨再怨我也好,你也不能和你自己過不去,你的手再不包紮有可能就要廢了的!這絕對不是小事情!你不要那麼無所謂好不好!」面對著安婉冷淡的態度,司洛言既是感到無奈又是感到痛心,他一直不知道,安婉對他們的仇恨已經有那麼深。
「洛言哥,我說了,我不恨你,我也說了,我不想與你們司家的人扯上任何一點關係,我自己的手我自己會看著辦,無需你多勞煩,你是聽不明白還是怎樣?」
轉過身,看著一臉堅定的司洛言,安婉微微感到有一絲的無奈,她恨司家人,但是她卻不恨司洛言,因為她明白司洛言一直以來對她的好,但是司洛言終歸是司家的人,所以,她還是避遠之比較好。
不想為自己以後添加任何一絲的麻煩,與此同時,安婉感覺到自己的眼前一黑,不過這感覺不過一瞬而過,所以安婉也沒有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