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隱若現的看著朝著樹林深處走去的那個穿著白衣的女子,銀白色的頭髮,紅色的眼睛,一身白色紗衣,表情平淡的準備離開的樣子,看著隱約要離開的女子,天蕭,緩慢的從一邊走過去,攔截了女子的道路,女子猛的抬起頭,猛的看到站在自己眼前的人,頓時表情與自己的行動愣在了那裡
天蕭看著站在那裡瞬間愣住的女子,看著她那吃驚的表情「為什麼你會從那個竹房子中出來,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不是讓你在洞穴中帶著嗎?不是不讓你來這裡的嗎?」 迷惑的一把抓住了天蕭的胳膊,打量的看著拽住自己胳膊的銀白色頭髮,紅色眼睛的女子,掃視的看著她的全身妝容
輕輕的拽著天蕭的衣服,準備拉著天蕭回什麼地方
在竹林一個不為人知道的地方,一個穿著青灰色衣服的男子,俊美的臉上,早已經被那歲月滄桑所覆蓋,輕輕的走到一個竹子跟前,走過去,將手伸出來,露出那樣無奈的笑容,單手撫摸那個竹子,抬起頭望著那些被風刮出風聲的竹林感歎「這麼快,已經過去,一千多年了,水霧,你知道嗎?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剛剛開始的時候一樣」
伸出自己的手,將那個完全不認識的女子拉著自己的手,從自己胳膊輕輕的拿開「對不起,可能你認錯人了!」
「……這……」與穿著白色衣服女子測過身,女子看著從自己身邊挫過身子的天蕭,想要說些什麼的,但是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緩緩的向那個盡在自己眼前竹房子跟前
看著向竹林緩慢走去的天蕭的身影,似乎還是沒有辦法安心下來,停在那裡的白色女子,走過去,這次緊緊的抓住了天蕭的手「任傑,我知道,你不想苟且偷生的活在這個世界上,但是我僅僅的希望你不要在這樣折磨自己了」
「你剛剛在說什麼,天任傑」 聽到女子的話,天蕭猛的轉過身望著站在自己跟前,緊緊的牽著自己的手一個完全不認識的女子
緩緩的走到竹林深處,那個曾經與水霧一起生活過的地方,滄桑的臉頰上露出對世間所有一切無奈表情,望著隱約出現在他跟前竹房子時候,一陣風將那些霧氣紛紛吹散,而映在他眼前的竟然是那個白衣女子,還有一個穿灰白色衣服的男子
「杜月,你在幹什麼,那個人是誰」猛的聽到聲音的兩個人,抬起頭向站在竹房子跟前男子看去,而站在他跟前的女子,拽住天蕭的女,掃視著兩個人
「怎麼會有兩個天任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將女子抓住自己的手摔開,跳下那些竹房子前台介,心中那種怒氣此刻無法說出口,緊緊的握緊拳頭,無法相信站在自己跟前的人,正是當年引起腥風血雨,人 神 妖 三界 所唾棄的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還會活著」
久久的沒有辦法相信的,雙腿發軟的,自己內心不願意相信,這一切,眼前所看的的這樣的畫面,眼眶裡眼淚卻不願意離去「……你,你是誰,為什麼要來這裡,為什麼……」
「嘻嘻」不願意用自己正臉去去面對,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眼眶裡的眼淚縱然不停話的從眼眶種滑落,嘲諷的笑容刮在臉上「你為什麼不死,為什麼要活著,我問你為什麼要活著」
巨大怒吼聲,瞬間讓任傑眼睛露出對這一切的疲憊「哈哈哈!是呀!我不應該活著,我怎麼還會活著……」忍不住的哽咽,眼淚從他的臉頰流出「水霧,我真的好想你,我真傻,明明知道她不會回來,卻還要生不如死的在這裡苟且偷生的活著」
白衣女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天蕭跟天任傑的跟前,一把拽住了天蕭,硬生生的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天蕭的臉上,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天蕭,摀住自己臉頰,抬起頭去忘站在自己跟前早已經是淚流滿面的女子「就算他是罪人,就是他曾經挑起過戰爭,就算是他愛上了不該愛的人,但是他不是已經得到懲罰了嗎?一千年多年,一個人孤獨寂寞的默默的,明明知道沒有希望在見到那些人,卻還是這樣傻傻的守候著,這個地方,盼望著」
被那女子狠狠打了一巴掌的天蕭,側臉頰上露出一個鮮紅的巴掌印,痛恨的緊緊的握緊自己雙手「那他可曾知道,我是怎麼被人唾棄,到處躲藏的心驚膽戰的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嗎?他又有什麼資格談愛一個人,他沒有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