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天,母后的壽宴會在皇宮中舉行,到時候辰國和天玄國都會派人來送賀禮。你的師兄也會來。」一拂袖擺,夜君寒轉身,望向天空,漆黑的眸中深不見底。
見夜君寒不回答自己的問題,而是提到母后的壽宴,夏侯櫻也就沒有在多問了。這個夜君寒,還不是自己能夠依靠的。
椅子上的女子乖巧的點頭,看的夜君寒心中火氣大增!果然還是想著要見蕭何!
「太子妃私自出宮,罰你在這別院禁足,一直到母后壽宴的那天。」本來是想讓夏侯櫻在這裡靜養幾天。他知道她心緒不寧,回到皇宮只怕是和胭脂又有的鬥了。
可是看著她無動於衷的樣子,夜君寒也不知道為什麼到了嘴邊的話,說出來,卻變了味道。
「是。」夏侯櫻還是低著頭。
負在身後的手驀然收緊,夜君寒擰著眉舉步朝著遠處走去。
看著夜君寒遠去的背影,夏侯櫻才鬆了口氣,全身鬆軟的靠在椅子上,擰著眉。
越國皇后的壽宴,師兄怎麼會來?莫非是代表哪一個國家?
可是他去找了夜君寒,怎麼不來看看自己?
幾乎是完全沒有在意自己已經被禁足了,夏侯櫻呆呆的想著自己的事情。
紅兒才來這府裡,想要回房拿蜜餞才發現蜜餞早已經吃完了。如此,她不得不去廚房,卻在半道上遇上了跪在院子裡的淵燁。
這才回來晚了。
回來的時候,娘娘還是保持著之前的動作,一動不動,雙眼無神的望著一處,看的讓人心酸。
「娘娘,蜜餞來了……」紅兒將吃的放在一邊的凳子上,見夏侯櫻沒有理會自己,就上前將毯子為她拉高後又安靜的推到了一邊。
這一主一僕靜默的個安個好,倒是在這秋風之中更顯蕭瑟了。
太陽從一邊升起,直至往一邊落下。
「阿彌陀佛,天若有情天亦老,姑娘又何須介懷?」庭院的入口處傳來一陣低沉的嗓音,音量不大,卻足夠將夏侯櫻從自己的世界中拉出。
彷彿是被驚擾了好夢,夏侯櫻慵懶的動了動身子,從椅子上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