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畫離對不起!求你醒過來好不好……我怕……這裡就我一個人……我好怕……你醒醒好不好……醒醒……」晚新雨不斷的哀求著沒有一點知覺畫離,可是懷裡的男子出來冰涼的溫度以外再也米有一點反應了,晚新雨緊緊的抱住如同冰窖一樣的畫離。她知道畫離一定很痛苦,這麼冷的身體一定比她跳入湖水裡面還冷。不可在這樣冷下去了,在這麼冷下去,畫離就會永遠的沉睡,不可以……
「畫離,不冷……馬上就不冷了……」晚新雨忘記了什麼狗屁的在也不對畫動心,忘記了畫離對她的狠戾,什麼都忘記了,她現在只知道不能就這麼的將畫離放在這裡,她好用她的身子溫暖畫離,她呀救他……
晚新雨將畫離胸膛的衣服解開,然後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解開,絲毫沒有保留的解開,然後將自己溫柔的的身子埋進了畫離的懷裡。一股刺心的涼氣凍結了晚新雨的心,怎麼會這麼冷,為什麼!畫離到底怎麼了,他不痛苦嗎?他不覺得難受嗎?晚新雨用自己的溫度溫軟的貼在畫離的懷裡,可是作用卻沒有多大,晚新雨攬住畫離不穩的身子,抬頭看著畫離輕微皺起的眉頭,晚新雨滿臉欣喜。畫離感覺的到!他感覺的到!他沒有死!太好了!
「畫離,你聽得見對不對?聽的見的話……你就不要皺眉了……好不好……」晚新雨騰出一隻手輕輕的劃過畫離白皙的額頭,細細的摸著好看的斂眉。聞言,晚新雨緊緊的盯著畫離微皺的眉頭,而畫離真的緩緩的鬆開了皺著的眉頭,晚新雨激動的快要哭出來了,她從來不知道,畫離會讓她如此的悲喜交加。
「太好了,畫離太好了!你沒有死……」晚新雨埋在畫離冰涼的胸膛上,忍住了眼淚,然後再次將她的身子貼在了懷裡的胸膛上,反差極大的兩中溫度冷不掉兩顆顫抖的心。
過了一會,晚新雨感覺她的胸口已經開始麻木了,而畫離的胸前也有了點點溫度,晚新雨猶豫了一下後,伸手將她唯一一件遮住身子的肚兜解開了,然後看著畫離的胸膛,有些猶豫的將褻衣拉開。畫離一定不願意別人看見他的傷口,可是……
「算了……」晚新雨顫巍巍的收回了手,然後閉著眼睛解開了畫離的衣服,雖然沒有看見畫離胸口的傷,但是晚新雨知道一定很猙獰。畫離有他的隱私,她不要傷害他的自尊,即使她被他傷的不敢在愛。
晚新雨將白皙而溫熱的飽滿貼在畫離的身上,兩隻手穿過畫離的腋下,然後緊緊的抱住。晚新雨粉嫩的皮膚和畫離白皙乾淨的皮膚交纏的貼在一起。沒有一點遮掩的兩具身子就這麼緊緊的貼在一起,也不知道是誰溫暖了誰的心。
「畫離,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這麼冷呢?是生病了嗎?還是和絕凝一樣的寒氣?」晚新雨緊緊的抱著畫離冰涼的身子,鼻尖抵在了畫離的鎖骨上,看著眼前白皙的皮膚,晚新雨眼眶裡又開始泛著苦水。如果畫離死了的話,她就不能恨他了,也不能愛她了,她更活不下去了……
「畫離,你好漂亮……你知道嗎?我見你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你一定不是人!你想知道為什麼嗎?想知道的畫就醒醒 ……」畫離濃墨般的長髮全數的散在肩膀上,而鎖骨處一絲一絲的青絲纏繞在白皙而細膩的肌膚上,美麗而妖嬈。可是這雪白的空間裡,除了晚新雨的哀求以外,什麼都沒有……
「畫離……我喜歡你……但是……你不喜歡我……」苦苦的呼喚,回應晚新雨的是無盡頭的空寂。突發的狀況使之錯愕不及的不只是晚新雨,畫離此時永遠不知道他苦苦愛著的女子也同樣苦苦的愛著他。
「沒有什麼的……畫離……只要……你醒來……我什麼都願意的……」晚新雨癡癡的抱著畫離,目光漸漸的有些呆滯,剛才因為有畫離在身邊,所以她不怕這個全是白色的世界,什麼都不怕。可是畫離卻就這樣渾身冰涼的躺在她的懷裡,為什麼會這樣,畫離到底怎麼了?誰來告訴她……
「我答應了給你講故事的……只要你醒來……我馬上給你講……」晚新雨哆嗦的將畫離抱的更緊,但是晚新雨的身體也開始冰涼,不過最為冷掉的是晚新雨的心。沒有了畫離,她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以前畫離只要幸福就好,可是現在,晚新雨希望畫離活著,哪怕繼續虐待她也可以,只要他醒來……
「畫離……沒有了你……我的世界一片空白……但是只要可以呼吸同一寸空氣……我就滿足了……為什麼你連這個機會都不給我……」低低的哀求和低喃,沒有了晚新雨該有的驕傲和骨氣,現在的晚新雨就是一個在沙漠尋水的徒涉者。畫離是她的水,也是她的沙漠……
「你剛才不是還那麼霸道的只要我嗎?為什麼現在就睡著了?難道你又想裝可憐嗎?我晚新雨可不會上當!等你醒來了,我要把你掐死!看你還怎麼勾引人!你這個男顏禍水!」晚新雨低低的罵道,語氣哀傷。畫離還是如同睡著了一樣,閉著的眼睛沒有了以前的冷清和估計,睫毛在臉上打著影子,白色的袍子凌亂的敞開,隱約可見白皙的胸膛和完美的腹肌。而貼在如此富有男人味胸膛上的是粉嫩的飽滿,隨著呼吸一起一落的貼在畫離的胸膛上,場景香艷而溫暖。
晚新雨一直沒有停止她的喃喃細語,不論是威脅的還是哀求的,畫離始終沒有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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