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並不是很大,分別分為上村和下村,而晚新雨們現在正在上村村口的位置;村子大多都有點破舊了,看地上留下的灰塵和腐爛的樹葉就知道這裡大約被侵佔了幾個月了,現在是初春,大多的花草樹木都已經萌芽了,而這裡面完全是被隔絕的,溫度大約在零下幾度左右,可見還是很冷的。不過這倒是有利於保存活死人的完整性,就連空氣哦中的腐爛味道都帶著寒冷刺骨的涼味。
這裡被結界所包圍,然卻很冷,最奇怪的是萬物不與外界同步萌芽;可見這個結界的締造者一定是一個了不起的祭司!至少晚新雨是自歎不如的,而最為之重要的是,現在晚新雨和莫辭鳳絕凝來這裡很久了,居然不見活死人?可是空氣中的味道告訴了他們這裡有活死人的事實。
聰明人就是不一樣,還知道死人要冷存!也不知道是誰有這樣的腦袋弄出這麼冷的天氣,還不下雪!說道雪,晚新雨現在越來越覺得下雪是個悲劇的日子!以前喜歡冬天是因為雪花純潔而美好,而才過去的那個冬天是晚新雨感到最冷的一個冬天,不為什麼!就因為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偏偏這些事情只有晚新雨一個人 承擔,而晚新雨那顆蝸牛心偏生不喜歡別人為她擔心,也不知道她這麼這麼傻!
晚新雨只是勉強的看了看四周的環境,然後就抱著手臂向手心裡哈氣。莫辭和鳳絕凝見此都脫下衣服給晚新雨披上,晚新雨眼眶一紅,但是還是忍著對莫辭和鳳絕凝感激一笑。
男人就是男人!莫辭和鳳絕凝都沒有什麼反應的看著不發芽的樹和摸摸地上留下的血點,晚新雨眼睛珠子一轉,立馬拉住了莫辭。而司嵐和畫離一直看著闖進來的三人,沒有放出活死人對付他們,也沒有準備什麼計策,只是淡然的看著,畫離表情深邃的看著過的很好的晚新雨,無人可懂他的深邃,而白色袍子下攥著的手卻十分的讓人膽寒。
「喂!你是傻子啊!血液有毒的話會傳播毒的!萬一這是活死人的毒,那麼你就被感染了!真不知道你的腦袋是什麼做的!還說我是白癡!噥……不管碰什麼都要用手帕抱著,這樣也是對證據的尊重!絕凝,你也是,被這個拿去……」晚新雨神速的將莫辭的手擒住,小手緊緊的抓著大手,無視莫辭的驚訝和深邃的愛意,晚新雨從懷裡掏出一塊白色的手帕遞給了莫辭,然後看著皺眉的鳳絕凝;兩隻小手摸索的取下腦袋上綁著頭髮的蠶絲針織的青色頭帶,塞在了鳳絕凝手上後,鄙視的看著兩個大楞的大男人。
現代的艾滋病和白血病傳播就是依靠血液的,而現在地上的血多半都是活死人的!要是他們在死了的話,說不定晚新雨會窮的去當乞丐。
「額,弄髒了……」鳳絕凝摸著手上帶有淡淡溫度的帶子,然後又猶豫的開口。
「髒了就髒了!再說你們的命比它重要好不好!你們鬧得有病啊?在這個時候給我搞感激!拜託,你們快點查吧,我可冷了!」晚新雨縮了縮脖子,然後向莫辭的身上靠了靠,語氣身份的委屈;兩個大男人立馬收回了感激,開始工作;而晚新雨則是緊了緊身上的兩件衣服,慢條斯理的跟在後面。順帶警惕的為他們把風。
「還挺聰明的……」司嵐摸摸下巴,然後居高臨下的看著屋頂下的幾人;畫離白衣翻飛,濃墨般的長髮隨著風飄飛,而白皙如玉的臉頰上是淡淡的蒼白,幽藍的鳳目觸及到晚新雨的大眼睛後,如同海面的漣漪一半閃過波瀾。司嵐的話並無道理,他真的可以狠心的殺了她,但是卻無法看著她和其他男子親親我我。即使是簡單的一個依靠都不能忍受,可是畫離並不是才出頭的毛躁青年,畫離經歷了多少的滄桑變化才有現在的為人冷靜與處世不驚,但是愛情這一道坎,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跨過去的。
「放不放?」司嵐轉頭看了看一直沉著的男子,而後是讚揚與無奈各一半。畫離神色閃了閃,紅潤而淡薄的唇片輕啟,語氣是一貫的冷清雨涼薄。
「放」沒有戾氣和殺意,簡單的一個字代替了無可提要的話,司嵐點點頭,而後一聲驚起鴉雀無數的鷹啼騰空的響起。司嵐和畫離稍稍退後將站在屋頂的身形以結界隱藏起來。
「啊~~~」晚新雨本來正在對著村口的一口枯井發愣,不是因為枯井裡面有什麼,而是這枯井太他媽的像貞子的那口井了!而且現在的環境和氣氛也像午夜凶鈴,喵的!以前怎麼就沒有看見!難道是突然出現的?晚新雨頓時緊緊的抱著莫辭的手臂,然後不顧莫辭的皺眉,咬著唇往莫辭的手彎裡面鑽去,本來就神經緊繃了,結果突然的一聲老鷹撕心的叫喊,晚新雨控制不住的尖叫出身,小小的腦袋立馬拱進了莫辭的懷裡,兩隻手緊緊的摀住耳朵。
莫辭開始以為是晚新雨怕冷,於是寵溺的將晚新雨攬住,結果誰知道晚新雨是被嚇住了,而那一聲撕心的老鷹鳴叫,估計也把晚新雨嚇得不敢動彈了;至少晚新雨現在捂著耳朵躲在她懷裡發抖的樣子就知道,她被嚇慘了。鳳絕凝警惕的翻身站到莫辭的身前,然後擋住了晚新雨的身子,莫辭伸手將晚新雨身上的衣服拉起來遮住晚新雨的腦袋,然後聽著周圍窸窸窣窣的聲音,分外的警惕。
「有東西在靠近這裡,莫辭,我們退後。」鳳絕凝拔出隨身帶著的劍,然後朝著莫辭使眼色,莫辭腦袋一點,然後攬住晚新雨的身子開始回退,晚新雨摀住耳朵不敢想那口井和突然陰深的氣氛;而偏偏周圍的恐怖聲音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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