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一千年前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而暮顏帝國卻沒有記載那一段歷史!而祭司一職位也被暮顏帝國抹去了,現在取而代之的是國師!」鳳絕凝接著莫辭的話繼續推測,然後是恍然大悟和明瞭;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暮顏家的江山一定來的不乾淨!而被抹去的祭司一職位也一定有什麼故事!簡而言之就是一千年前的江山不是暮顏家的!
「額!!那就是說被暮顏家抹去的那一段歷史一定是污濁的!!是暮顏傲他們的醜事!」晚新雨恍然大悟的接下鳳絕凝的話,然後興奮的看著兩個男人,莫辭和鳳絕凝看著晚新雨,而後示意她很聰明的點點頭。晚新雨算計的看著結界裡面。
「可是為什麼你們現在才發現?」沉思了許久後,晚新雨打破寂靜的問道。
「以前暮顏傲的祖墳被……」莫辭的話沒有說完,晚新雨就……
「噗……咳咳……你們繼續……我不是故意笑的……」晚新雨看著莫辭一臉正經的模樣,又想了想暮顏傲當時憤恨的表情和亂七八糟擺放的暮顏祖宗,不由的噴笑出來了……
「額?的確看著很解氣!你不知道墓園裡被弄成了什麼樣子,簡直就是亂七八糟的,偏偏陪葬品沒有少一個!你說這是不是擺明了的挑戰暮顏傲的尊嚴!不過當時我和莫辭演戲演的十分憋屈!想笑又得憋著,還要一副痛苦的調查!」鳳絕凝摸著下巴洩恨的想想當時的場面,然後是竊喜。
「額~怪不得了,連我都沒有發現你們在演戲。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有必要從暮顏傲調查起走,不過現在還是先進裡面看看吧。」晚新雨想想暮顏傲那張千變萬化的嘴臉,瞬間覺得噁心萬分,也不知道怎麼會遇到這樣的男人了!還是畫離好……額……就算好也不是晚新雨的!晚新雨嘴角一撇,然後伸手召喚祭血。
「以血之名,祭我之心……出來吧……」晚新雨沒有什麼信心使用祭血,也不想擁有別人看來很是寶貴的神器;因為這個神器讓她的心更加的疼……
一道白光閃耀以後,祭血以一抹光的形式穿透了晚新雨的身體,然後落在了晚新雨的眼前,晚新雨伸手一握,冰白色的劍就這麼直挺挺的被抓住了。
莫辭和鳳絕凝倒是沒有什麼意外的表情,或許晚新雨的到來就是為了完成這個使命的,那麼他們有義務幫忙。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打開,書上寫的破解結界的方法我不怎麼懂,所以只好憑借自己的理解了。」晚新雨將劍尖對著結界,然後握著劍的手一放,掌心對著劍柄尾處,使之祭血緩緩的沒入結界裡。
「破」晚新雨大大的眼珠直直的看著結界和劍尖想交的地方,然後緩緩的將祭血推入了結界裡;遠處觀看的話,只見一道白色的光亮緩緩的被吞噬……
先是手指大的一個縫隙,然後是如同顏色融化般的想四周散開;而後漸漸的出現了一個碗大的口子;眾人可以清晰的看見裡面的村落。晚新雨眉間一喜,然後眺望的望著村子裡面,祭血海在慢慢的開啟結界。
「額……好厲害!」鳳絕凝揉揉眼睛,然後詫異的看著光亮之處;莫辭則是不知道憂喜的看著認真接觸結界的女子。她的出色和特殊,總有一天會惹禍上身的,而現在他只能默默的在背後保護她。
這邊晚新雨在接觸結界,而結界的設置者卻是猛地一驚。
司嵐和畫離此時正在飼養第二批活死人的村子裡,也就是準備襲擊茶都的那一批活死人所在地;畫離此時正拿著一柄鋒利的短刀,優雅而懶惰的隔著新鮮的食物,準備喂活死人。還是一襲白色的袍子,還是不束的濃墨般長髮,不變的表情,不變的衣著;可是細細看來會發現,如此絕世的男子,身上穿著的白色袍子一直是同一件,而妖冶精緻白皙的臉龐上全是寒冷和疏離,幽藍的瞳孔裡在也不是一貫的懶惰,而是深邃的寒冰和千年不化的傲氣……
司嵐則是看著一直不停割著人肉的男子,眼神裡有著讀不懂的深沉。自從晚新雨離去以後,殿下不喜不怒,不言不語,外表沒有一絲的變化,但是種種習慣卻敗露出殿下的一切心情了!那件白色的袍子是晚新雨為他精心洗過的,所以一直沒有脫下來過;晚新雨以前當丫鬟的時候總是喜歡在屋子裡放上一盆野百合,因為她給殿下說過野百合就像殿下一樣純潔,而現在殿下每天也都會為那盆野百合澆水,細心的照顧;晚新雨還說過殿下身上有淡淡的梨花香,她很喜歡!所以殿下怕身上的香味不在,於是每天都要沐浴無數次;生怕她喜歡的味道被空氣玷污。
只要是晚新雨提到過,用到過或者摸過的東西,殿下都會及其的愛護,小到一雙筷子,大到一個凳子,殿下都會十分的護著;而現在殿下割著的肉是雲跡閣後院的阿福的,原因其實很簡單。晚新雨在後院的情況一打聽便知道了,而當殿下知道晚新雨被欺負的事情後,一個一個的將每一個人都拿來喂活死人了;沒有一下子扔進活死人堆裡,而是將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然後扔給他們的寵物,殿下看著掙扎的阿福,彷彿很是解氣一般,因為誰叫那個男人欺負了他心裡最愛的女人!那個女人就是他的禁忌,哪怕他把玩新雨傷的體無完膚,但是他還是在背後默默的保護那個女人,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幫晚新雨報仇,把晚新雨受過的苦一一的加倍還回去。
殿下的心思現在司嵐也猜出了一點半點了,殿下之所以不接受晚新雨,一半是因為不確定晚新雨是不是真的喜歡他;還有一半是他怕未來的晚新雨會將他拋棄,然後義無反顧的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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