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雨,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你說吧,我給你報仇!!」司嵐見晚新雨只是臉色蒼白,但是人卻沒有什麼問題,於是也放心了,而殿下的意思他也知道,所以也不想再勉強些什麼。
「我很累,司嵐,有錢嗎??」晚新雨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可以如此的淡然,可是她知道她現在沒有一點的心,沒有一點的溫度,更沒有一點的勇氣……
「有」司嵐拿出了一袋金子,晚新雨接過後不知道怎麼起來,因為她渾身都是她的寶寶的血,她沒有一點勇氣去看;司嵐見晚新雨呆愣的看著地板,然後好心的將晚新雨扶起來,直到晚新雨有力氣站穩的時候才鬆開了手。
「我陪你去看大夫吧,不要在追公子了,他不配你愛他……」司嵐準備帶晚新雨去看病,而晚新雨不想聽這些,見伸來的手,下意識的後退,知道摔在地上,然後呆呆的重複一句話。
「不要碰我……不……不要碰……不要……」晚新雨現在需要安靜,需要一個人安靜,然後好好的恨自己的,好好的恨……
晚新雨跌跌撞撞的起身,然後拖著已經乾涸的血步,一步一步的消失在了原地。
司嵐見晚新雨離開,於是也歎息的上樓去找畫離。而畫離只是感覺撕心的悲傷和無力,那種莫名的慌亂和窒息讓他不想再這裡呆一分。
「公子,扇兒……」扇兒還是不死心的想要得到這個絕世的男人,而畫離只是轉身離開了屋子,遇到上樓的司嵐後,皺著眉頭似乎想知道什麼。
「應該沒有什麼事情,不過好像精神不太好。估計是受到什麼打擊了,你又怎麼對她了??」司嵐看著一臉冷清而淡漠的男子,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麼說他了;不過換做是誰都會這麼做的,包括他。
「嗯」畫離淡淡的應聲,然後兩人對持的立在走廊裡,誰不知道兩人到底站了多久,也不知道兩人在想些什麼……
「大夫,幫我把脈,夠了嗎?」晚新雨放了一錠金子給勢利的老大夫面前,老大夫立馬笑呵呵的給晚新雨把脈,晚新雨坐在椅子上看著老大夫的情緒,急切而不敢聽……
「額……姑娘……你這是……」老大夫不敢相信的看著晚新雨,晚新雨示意說下去,不管這麼樣,既然發生了就要面對……
「姑娘現在身體很弱,而且身體內有很大的寒氣,最為重要的是姑娘…姑娘懷孕了三個多月了…可是流產……了……」大夫看著一臉冷冽的晚新雨,然後顫巍巍的說著;晚新雨收回手,然後起身離開。
「哈哈……哈哈……哈……」晚新雨邊走邊笑,然後摀住小腹笑,笑的眼淚流了出來,笑的連呼吸都要窒息了;晚新雨一身血跡的走在街道上,然後傻笑,然後哭泣,最後是絕望的撕心狂吼。
「啊!!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啊!!!」為什麼要這麼的殘忍,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難道這是老天在懲罰晚新雨的大大咧咧和她的傻嗎??為什麼不直接折磨她,為什麼要奪走一個無辜的孩子?為什麼要這樣……
「瘋子……滾開點……」晚新雨被一男子推開,然後狠狠的踩了一腳晚新雨的手,晚新雨那裡感覺到疼,被傷的體無完膚的晚新雨顫巍巍的起身,然後看著密密麻麻的人群和聽著亂哄哄的吵鬧,晚新雨只想逃,逃到沒有人的地方……
是夜,晚新雨抱著換下的染滿血的衣服,然後跪在了地上,這裡是那裡晚新雨並不知道,只是覺得她的孩子一定不能這麼被扔垃圾堆裡,哪怕是血也要被埋起來;晚新雨將流著血她的寶寶的血的衣服埋起來,然後跪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已經和傻子沒有區別的晚新雨恨自己,更恨老天,為什麼要這麼殘忍的對待她!!可是晚新雨卻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巴掌,然後癡癡的說:
「晚新雨……你是賤人……為什麼不早點發現懷孕了……為什麼……」晚新雨反反覆覆的向臉上揮去,然後是精緻的娃娃臉變的紅腫,嘴角裂開,血侵了出來。可是晚新雨卻不能原諒自己的傻傻責怪她,可是晚新雨卻不知道這不能怪她,要怪的話,只能怪命運……
「寶寶別怕,等媽媽完成了任務後,媽媽就來這裡陪你!呵呵……其實媽媽不是個好人……命運保護好你……媽媽下輩子一定要好好的保護你……寶寶……對不起……」晚新雨大大的眼睛裡全是淚水和黯淡,然後不知道疲倦的對著埋起來的血衣講著她和畫離的事情,然後還說不管寶寶是死是活,永遠都是晚新雨的孩子。
「寶寶……我愛你……可是卻沒有保護好你……對不起……寶寶……媽媽給你取名字好不好、??」晚新雨傻傻的對著一堆土說話,然而看的卻讓人心酸和心疼。
「呀……寶寶……媽媽很笨……不知道怎麼取耶……乾脆你就叫晚年好了!!!」晚新雨傻呵呵的說著,盡量的開心點,可是卻沒有一點的力氣笑。
「晚年好難聽的……還是換一個好了……叫什麼呢???寶寶……畫離是你的爹爹……可是他不愛我們……但是你還是畫離的孩子……所以你要姓畫……是媽媽沒有用……連你是男的女的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媽媽……哎……寶寶啊……媽媽好恨自己……」晚新雨小小的手掌摸著土堆,寵溺的真像是一個慈祥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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