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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時,變得如此沉不住氣?」相對與侍衛的急躁,楚離曦顯得淡定了許多,他看著眼前的場景,也只是微微的挑了挑眉頭,並未有多大的舉動。
從楚離釋的所作所為,楚離曦卻也是瞭解到了一些信息,楚離釋這般的做,無非也只是想要將他給引出去。
現今,楚離澈死去,在楚離皇朝中,除了楚離曦外,便沒有人能夠造成楚離釋的威脅,倘若將楚離曦一併給解決了,那麼楚離釋可以說是坐穩楚離皇朝的江山了。
然而,楚離釋越是這般的做,楚離曦偏是不如楚離釋的意,不可否認,楚離曦的勢力,的確是在楚離釋之上,如此任由楚離澈跟楚離釋的胡來,卻也是楚離曦自己尚未想到的。
在楚離曦的心中,一直都惦記著楚離殤,或者楚離曦,是在等待楚離殤的出擊,等到時候,再給楚離釋,一個措手不及。
「太子,並非屬下沉不住氣,而是楚離釋的舉動,實在可恨!」侍衛咬咬牙,眼中閃過了幾分不甘之意,論資質,楚離釋比不上楚離曦,論勢力,楚離曦更是在楚離釋之上。
侍衛搞不明白,為何楚離曦到現在,都還不願出手,令楚離釋如此囂張,越來越放肆!
「面對敵人,不是將其打倒便可以了,而是要給他永無翻身之地。」楚離曦勾起雙唇,看著眼前場景的雙眸,跟著出現了一絲狠光,就連楚離曦說話的語氣,都逐漸變得冰冷而起。
「像楚離釋這樣得人,必然留不得,此時出擊,倘若真能將楚離釋給打敗,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日後,待楚離釋翻身了,又會惹出一番風雨。」
楚離曦的雙眸中,閃過了幾分沉思,對於楚離曦的言語,侍衛不得不否則,楚離曦考慮的十分周到,但眼前,除了楚離曦以外,又還有誰,能與楚離釋對抗。
楚離曦現在出擊,跟以後出擊,也只會是差不多的結果,為何楚離曦,偏偏就考慮那麼多。
「屬下不明白,太子您到底在顧忌些什麼……」侍衛低頭,眼中閃過了幾絲不甘,但語氣中,有著更多的,卻是不解之意。
「你忘了,現今,楚離皇朝除了本太子跟楚離釋,還存在著一個楚離殤……」楚離曦勾起雙唇,眼中閃過了幾絲玩味之意。
就在前幾日,楚離曦跟楚離殤已經聯繫上了,對於楚離殤的計劃,楚離曦卻也是顯得十分配合,在楚離澈跟楚離釋造反的時候,楚離曦便一直在等待著楚離殤的歸來。
在暗地裡,楚離曦一直都有觀察楚離殤的動向,楚離殤並非廢物的事情,他卻也是一早知曉。
如今,楚離殤會主動聯繫楚離曦,想必楚離殤也是將一切都給計劃好了,這一次,楚離曦配合楚離殤,等待的,便是楚離殤接下來的表現。
…………
那日,漠北城在見完安堇惜後,更是在眾人不知情的情況之下,悄然無息的進入了漠北皇帝的寢室之內,漠北城看著眼前靜靜躺立的漠北皇朝,眼中閃過幾絲冷光。
然而,自是一眨眼的功夫,漠北皇帝瞬間在漠北城的眼前斷氣,此後,再無任何的生機。
也正是因為漠北城的這一眨眼功夫,安堇惜被處死,整個漠北皇朝,頓時引來了一大變動,在變動過後,還將引來一場大戰爭。
漠北皇朝中的大臣們,對於漠北城這一番舉動,發起了很大的抗議,一直以來,漠北皇朝跟楚離皇朝都是十分的有好相處,百姓們過著無憂無語的生活。
每逢佳節,兩國的皇朝,都會互相派出大師送禮,以示兩國之間友好的程度,卻未想到,漠北城剛一登基,便將這一起的安寧,給打破了。
「皇上,臣等堅決以為,向楚離皇朝宣戰的行為,甚為魯莽,還請皇上三思。」漠北皇朝的丞相,衝著坐立在龍椅之上的漠北城恭敬的說道。
倘若漠北城跟楚離皇朝真的開戰了,必然引來其他皇朝的看笑話,以及乘虛而入的機會,最主要的,還是兩國的百姓,都會陷入生靈塗炭的壞境之下。
此番行為,只有害,並無益,為何從前,眾位大臣們,沒看出漠北城,只這般做事不經大腦的人。
「朕所下的旨意,是聖旨,竟然是聖旨,便不會再有任何修改之意,誰膽敢違背朕的旨意,下場,你們該清楚……」面對眾位大臣的反抗。
漠北城不但沒有絲毫的慌亂,反倒顯得十分淡定,他挑著眉頭,衝著下方的大臣們輕聲說道,從漠北城的語氣中,大臣們聽出了不悅之意。
當下,更是令大臣們不約而同的跟著一怔,隨即,陷入一片鴉雀無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