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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皇帝中毒的事情,惹來了眾多人的關注,朝中的大臣們,更是要漠北城下旨處死安堇惜這個紅顏禍水,當初,他們本來就不贊同安堇惜入宮,礙於漠北城的臉上,才忍著不說。
如今安堇惜犯下如此之大的罪,朝中的大臣們更是借題發揮,為的只是能夠將安堇惜這個妖女,給一併拿下。
否則日後,安堇惜翻身,再次將漠北皇帝的靈魂給勾去了,那後果,必然不堪設想。
轉眼,安堇惜被關進地牢,已經三日了,漠北皇帝的毒,尚未有任何的起色,而朝中的大臣們,更是日日求見漠北城,想要漠北城在漠北皇帝尚未醒來之時,將安堇惜給處理了。
「太子,此女不除,日後必定是漠北皇朝的禍害……」大殿之上,丞相一臉擔憂的看著漠北城,就連丞相的語氣中,都充滿著幾絲痛恨之意。
當今的皇后,本來是丞相的女兒所擔任,卻因為安堇惜的出現,皇后的位置,瞬間被剝奪而去,他想方設法的想要將安堇惜給剷除,卻終究找不到任何的理由。
現今,這麼一個好的機會擺在他的面前,他自是得咬著不放,為了確保他女兒的地位,也為了他朝中的勢力。
漠北城坐立在主位之上,他看著下方的大臣們,眼中閃過了幾分懶散之色,對於大臣們議論的話題,漠北城自始自終都沒有回話半分。
漠北皇帝會變成這般的模樣,別人不知道,漠北城還不清楚麼?
安堇惜只是一個間接的殺手,真正的主謀,實際上是漠北城,只是漠北皇朝中的大臣們,懷疑誰都好,必定不會將矛頭,給指到了漠北城的身上。
「太子,您倒是回句話!」丞相在下方說了這麼多,漠北城終究是沒有任何的回應,當下,丞相的臉色頓時跟著一沉,看著漠北城的眼中,更是帶著幾分不悅之意。
「丞相言之有理,這件事情本太子自會處理,無需你們操心……」丞相的這一句話,瞬間將漠北城的思緒給拉了回來,只見漠北城挑了挑眉頭,看著丞相的眼中,閃過了幾分玩味之意。
這樣得場景,早就在漠北城的料算之中,接下來該如何的做,漠北城自也是想好了,而此時,漠北城等待的,便是大臣們的這一番話。
也只有大臣們這般強烈的要求,漠北城才有足夠的理由,給安堇惜定下一個罪名。
…………
安堇惜在地牢中關了三日,整個人看起來都憔悴了許多,那剩菜剩飯,使安堇惜看著都覺得胃裡翻山倒海,一陣噁心乾嘔,又何談要將這一些給吃下肚。
「太子……」門外,傳來了一陣恭敬的叫喊,安堇惜頓時抬頭,看向了門口的方向。
此時,映入安堇惜眼中的,是一身華麗裝扮的漠北城,與現在的自己,簡直就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個高貴,一個骯髒不堪。
「你終於捨得露臉了!」安堇惜看著漠北城的眼中,閃過了痛恨之意,安堇惜連說話,都帶著幾分吃力,她雖恨不得撲出去,狠狠的給漠北城幾個巴掌。
奈何一道門堵著,而她得身上,也實在沒有多餘的力氣了。
這三天,安堇惜日盼夜盼,也只盼漠北城的出現,來給她一個交代,卻未想,交代尚未來,她自己,早已弄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像她這般,又談何跟安沐錦比,與安沐錦都。
「憔悴了不少……」漠北城的嘴角,一直都含著笑意,他一副居高臨下的站立在安堇惜的面前,眼中閃過了幾絲玩味之意。
看著眼前如此憔悴的安堇惜,令漠北城想起第一次看到安堇惜的場景,那時候,安堇惜也是像這般的脆弱,生命,在地獄的邊緣,等著他來救命。
「你不得好死!」安堇惜聽聞漠北城的話,狠狠的向著漠北城吐了一口口水,虧漠北城說得出這樣得話,她會淪落到這般,究竟是誰害的,大家彼此心裡清楚。
「你利用完我,便一腳踹開我,你這個卑鄙小人!」漠北城所對安堇惜做的一切,更是令安堇惜想起了當日的楚離澈,也是這般的連哄帶騙。
只怪安堇惜白癡,上了一次當也會算了,第二次,還會這般輕易的上吊。
「生長在這般家庭下的你,連潛規則都不懂,又豈能怪別人陷你於不義!」漠北城蹲下了身,雙眸直直的看著安堇惜,從漠北城的語氣中,更是能聽出他對安堇惜的不屑。
當初,漠北城卻也是沒有想到,楚離皇朝五大家族的安家,竟會培養出這般無腦的子女。
「單憑你這樣,想跟安沐錦鬥,只怕還嫩了點!」漠北城勾勾唇,頓時說出了自己的心聲,雖然,他並不瞭解安沐錦,但那次的相遇,以及關於安沐錦的種種傳聞,他就已經能夠定論,安沐錦絕非一個簡單之人。
而安堇惜,也只是一個稍微有點姿色的大小姐,關於頭腦那方面,卻也是很不出眾,也難怪她會敗在安沐錦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