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皇上配合般的點了點頭道:「朕,必然會公平處置!」
有了皇上的這一句話,安謹惜瞬間心安,只見她的眼神,在人群中探索,當她接觸到了安沐錦的眼神之時。
便流露出十分痛心的淚水:「是姐姐推我下湖的……」
「嘩……」安謹惜的一句話,瞬間讓周圍轟炸而開,皇上與皇后的臉色,更是微微一沉。
「講明白。」皇上大手一揮,用著命令的口氣說道。
安謹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透露出幾分楚楚可憐:「我本是出來透氣,未想在此遇見姐姐,當下上前想要恭賀姐姐,成為了楚離皇朝的六王妃,誰知姐姐不但不領情,還對我大聲叫罵,甚至在我不注意之時,將我推入湖中。」
安謹惜便說便啜泣,惹著身旁的人,齊齊憐惜,更是有的大臣,不禁指罵起安沐錦。
「六王妃這次真是太過分了,安二小姐不過就是在宴會之上刁難了她一番,竟下如此之毒手。」
「真是知人口面不知心,六王妃看似十分隨和大方,卻未向心胸是如此之狹窄。」
「老臣真是看走眼了,這番女子,豈能坐我楚離皇朝的王妃!」
…………
議論聲不斷,安沐錦卻未有反駁之意,見此,楚離殤的臉上閃過幾分難看之意,當下,便想要出面維護。
卻被安沐錦一把拉住了袖子,只見安沐錦神色淡然,衝著楚離殤微微的搖了搖頭。
懂她者,不必解釋,不懂她者,解釋也是白費。
「求皇上為惜兒做主!」安雄天聽完安謹惜的講述,一把火氣瞬間上來,他轉身怒瞪安沐錦,衝著皇上抱拳道。
他心中所想,安沐錦活著,是安家的累贅,死去,安家便得以安寧。
「這……」皇上面色為難,看著安雄天,不知如何是好,據他跟安沐錦接觸之時,亦能夠感覺得到,安沐錦並非歹毒之人,然,他卻不得不下令處置安沐錦。
而,莫問在救治完安謹惜之時,便退到了一旁,得以眾人的忽視。
然,當他聽到安謹惜那顛倒是非之話時,心中的火氣,瞬間騰騰而起,看著安謹惜的眼中,更帶幾分厭惡。
他就不明白,為何安謹惜會有此番能力,將事實倒過來講。
「來人,將六王妃拖押下去。」皇上不知該下何處分,當下一聲令下,侍衛立馬出現。
「且慢!」又是一聲「且慢」,然而這次,卻不是出自於楚離殤的口中。
只見莫問在無人的角落出現,他行走到了皇上的面前,微微的行了個禮:「皇上,在下從剛剛便一直在此處,眼見的事實,並非安謹惜所言!」
他的眼神,看向了安沐錦,眼中充滿著堅定之意。
然而,他的一句話,便瞬間令安謹惜變了臉,他看著莫問的眼中,更顯幾分警惕。
「在下剛從此地路過,見六王妃在此,便上前問候,不到幾刻之時,安謹惜就出現了,她不僅對王妃叫罵,甚至還伸出手,想要將王妃推下湖中,還好王妃反應夠快,閃過而過,她自己收不住腳,便一把掉進了湖水之中!」
莫問恭敬無比的神色,一字一句的說道,那堅定的目光,更顯無半分假意。
然,他的出面相助,卻令安沐錦微微的吃了一驚,本看他如此拚命的救安謹惜,還以為他們的一夥的,卻未想,他竟會在安謹惜出口胡言亂語之時,現身維護。
「你胡說,根本就沒有那事,是姐姐想要推我下湖,請皇上明察。」安謹惜像是被揭開了謊言,慌忙不已的想要掩飾而過。
她看著莫問的眼中,略閃幾分恨意,她從未與他有任何的交際,他卻要如此出來破壞她的計劃,這筆賬,她必然會惦記在心中。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一切等皇上定斷。」莫問無視著安謹惜的叫喊,淡定無比的對著皇上說道。
見此,皇上的臉上閃過幾分深思,他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太監道:「事情的緣由,你來說。」
那剛剛逃過一劫的太監顯為後怕,他的眼神,看向了安謹惜,隨即略帶幾分膽怯道:「奴才剛剛,確實是見,有人想要將六王妃推入湖水之中,距離離的又比較遠,奴才未能看清推六王妃人的長相,但現在如此近距離的看,奴才可以很肯定的說,是她想要將六王妃推入湖中。」
太監伸出手,結結實實的指向了安謹惜,當下,安謹惜啞口無言,想要狡辯,卻又不知該如何說道。
「啪……」一個巴掌,結結實實的印在了安謹惜的臉頰之上,只見安雄天跪立在了皇上的跟前,表現的顯為慚愧。
「是草民教導無妨,才差點令六王妃遇害,還請皇上降罪!」
這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下子弄清,安雄天心中頓時明白,必然是安謹惜想要陷害與安沐錦,卻反而害了自己。
當下,他只能夠先下手為強,倘若皇上治罪於安家,那便是災難的來臨之時。
「擺了擺了,朕想,沐兒亦不是小氣之人,就罰安謹惜,從此不得踏入皇宮半步。」皇上揮了揮手,臉上閃過幾分煩躁之意。
女人之間的鬥爭,自古以來就從未間斷過,他看著,聽著,聞著,膩了,也煩了。
「沐兒的意思呢。」皇上下令處置安謹惜,皇后在一旁詢問著安沐錦的意思。
「一切由父皇做主。」安沐錦搖了搖頭,淡然的雙眸,未有半分的情緒,她看著安謹惜,嘴角勾起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