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謹惜在眾人的目光之下,緩緩的走到了正中央,一旁的樂隊師見此,敲響了音樂。
安謹惜深了一口呼吸,眼中充滿著自信,隨即跟著音樂,舞動而起。
周圍的大臣們,眼神死死的盯著安謹惜的身姿看,那細長的腰,就像是一條水蛇一般,舞動自如。
一瞬間,安謹惜將大家給帶動的,都沉迷在了她舞動的世界之中。
安雄天坐在椅子之上,他的眼神,直射向了安謹惜,他看著她的眼中,明顯劃過滿意的神色。
像是安謹惜這般,不管是琴棋書畫,還是武藝方面都顯為厲害的子孫,正是為安家長臉的根源。
他的眼神,向著在座的人觀看一圈,見他們都深深沉迷在了安謹惜的舞姿之中,他更顯自豪萬分。
然,當他的雙眼,對上了安沐錦之時,臉色瞬間一變,更像是害怕對上安沐錦的雙眼。
安沐錦坐立在楚離殤的身旁,眼神冷冷的盯著安謹惜那舞動著的身姿,那水蛇般的腰,真是迷倒萬千少男的殺手鑭。
她的眼神,向著四周觀看一圈,不管是上了年紀,又或者是王爺們,都被安謹惜,迷倒一片。
唯獨只有她身旁的楚離殤,盯著安謹惜舞動的身姿,像是在看笑話一般。
當下,安沐錦的眼中閃過不解,盯著楚離殤的神色,閃過幾分怪異,她像是在詢問著楚離殤,為何對安謹惜的舞姿,為感半分興趣,倘若她是男子,亦很難想像,會不陷在安謹惜的舞姿中。
楚離殤觀看著安謹惜扭動的身姿,時不時發出了「嘖嘖」的感歎聲,他像是感覺到安沐錦的目光。
隨即回頭一看,眼中閃過幾分壞笑之意:「愛妃,為何如此看著為夫。」
楚離殤欠扁的模樣一回頭,安沐錦頓時便不想要待於此處,她淡然的雙眸中,閃過幾分不耐之意。
勾起雙唇,她滿是諷刺般的說道:「安謹惜的身姿,沒將你的魂勾走?」
比起六王府之前的夫人,安謹惜算是比她們強上萬分,她就不相信,這風流成性的楚離殤,會不動半分心思。
「本王絕不是膚淺之人。」楚離殤聽言,一口回絕了安沐錦,他盯著安謹惜的身段看了半天,實在是找不出半分特色一點。
「本王覺得,還是沐兒誘人,能勾走本王的魂,亦只有愛妃一人。」
楚離殤油腔滑調的話,聽在安沐錦的耳中,瞬間令安沐錦起了雞皮疙瘩,她瞥了一眼楚離殤,語氣十分不屑:「少噁心我。」
楚離殤輕笑,未多言語,安沐錦不知道,他此番話,是有多真,就像當初,他第一眼看見安沐錦之時,便以知道,她必然會勾起他的興趣。
一曲落下,安謹惜的身姿,在正中央緩緩的停下,她的嘴角揚著一絲自信的笑,向上方的皇上皇后,行了個禮。
「好!」當下,皇上率先鼓掌,連連叫喊,未想安家的二小姐,竟會有如此出神入化的舞姿。
「安掌事,你果真好福氣。」皇上讚許的話,令安雄天的虛榮之心,深感滿足。
只見他站了起身,向著皇上謙虛道:「皇上過獎,小女能得皇上賞識,是整個安家的福氣。」
「哈哈。」皇上聽聞,龍顏大悅,看著安謹惜的神色,亦是歡喜萬分。
「來人,賞。」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瞬間令在場的大臣們,更為驚訝。
他們的眼神,在安謹惜的身上遊走一圈,再看向了安沐錦,這番情形,怕是安府已得皇上的鍾愛。
見此,各路大臣,都向著安雄天噓寒問暖,然而,卻只有安沐錦冷眼相看,果真是一群,膚淺的傢伙。
「皇上,民女有一事相求。」安謹惜得以皇上賞識,卻未有離去的打算,只見她的眼神看向了安沐錦,隨即衝著上方的皇上恭敬的叫喊道。
「說。」安謹惜此番驚艷的演出,皇上自是喜歡不已,對於安謹惜的請求,亦是可以接納。
「民女想請姐姐,亦是六王妃出來表演上一番。」
安謹惜的話剛落音,周圍的人都不免感到有幾分錯愕,外界傳言安沐錦是廢物,什麼都不會,這安謹惜一看就是故意刁難安沐錦。
然而,同為姐妹,這安謹惜,卻急著想要將安沐錦給煎了。
「你為何會有想要此番請求。」皇上聽言,臉色瞬間一變,他看向了安沐錦,只見她依舊是神色淡然,見此,他將矛頭指向了安謹惜。
「皇上,民女自知此番冒昧,但卻是想要知道,姐姐是否有資格,坐六王妃的位置。」
「倘若無一技之長,亦只會是整個皇室的笑話。」安謹惜的嘴角揚起一絲不屑,她轉頭看向了安沐錦,自知除了武藝方面,安沐錦是一竅不通。
她就是要讓在場的所有人知道,安沐錦,全然就沒有資格做六王妃的位置。
「這……」皇上聽言,面色閃過一絲為難,對於安沐錦,他亦只是聽聞外界傳言,說是廢物而已。
然,安沐錦是否真正廢,他亦是全然不知,就像安謹惜所說的,若無一技之長,又如何做皇家的兒媳,楚離皇朝的王妃。
「殤兒……」皇上叫喊著楚離殤,語氣中略帶幾分動搖。
楚離殤見此,看著安謹惜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然而,他卻當著眾人之面,大聲說道:「本王的王妃,可以什麼都不會,只管讓我寵愛一世。」
這番溺寵只話,聽在眾人的耳中,驚訝不已,未想安沐錦剛嫁入王府,便已深的楚離殤的深愛,這怕是世間女子,都難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