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什麼你啊,你都承認了,還不畫押,這裡每個人可都是見證人,你是逃不掉的。「水叮兒說著,目光卻緊逼落在殘子閻身上,好似會說話的水眸氤氳著濃厚的威脅,如果他不強行押著美姬畫押,他就別想安寧。
殘子閻對上那個了水叮兒水眸裡濃濃的警告之意,不由正了正色,對著侍衛一喝,「押著美姬畫押。」
「不要,不要,本宮沒錯…」
「你沒錯,難道都是受害人的錯啊!」水叮兒對她掙扎行為顯出鄙視的眼神。
兩大侍衛硬押著美姬走上李判官案前,捉著她的玉手在紅膏上按了一下,又捉回來在李判官寫的陳堂供詞紙上按下了她的紅手印。
見罪證已落實,水叮兒欣喜一笑,目光落在跪著的素嵐身上,又道:「皇上,這個女婢不但歹毒,而卻經常把宮裡頭的消息洩露出去。」
殘子閻故作震驚,「哦!叮兒姑娘可有證據。」
「把我推下崖底她也是參與者之一,還有,就拿花冠的事來說,尹澈因為是這賽事的最終主審之一,所以特別重視此事,便雇我幫她探消息。」
「尹澈怎知會是此女?」
「我不知道,但是我跟蹤她的時候,她經常去一間偏僻的破廟,不僅勾搭江湖流氓還把消息洩露給他們。」
「叮兒姑娘親眼所見?」
「正是!」
水叮兒一句正是,讓垂著頭的素嵐忽抬起頭震驚的看著她,眸色儘是不可思議。
殘子閻憤怒地一拍案板,大喝道:
「洩露皇宮情報的人,立當斬!既然如此,便把這主僕一起拉下去,擇日當斬。」
「什麼!你這狗皇帝,本宮是什麼人,你怎麼可以隨便斬啊。」
「請糾正你的言辭,這裡是公堂,上面坐的是皇上,輪不到你這賤婦嚷嚷。若是不聽勸告,罪加一條。」李判官威武拍著板子,一張臉色甚是威嚴。
美姬失望般地顯出陰曆的臉色,鳳眼射出狠毒的光芒射向水叮兒,她忽猛力掙扎著向前一步,玉掌捉向水叮兒的玉臂,水叮兒吃痛低呼一聲,殘玥洺一驚,盡出了掌打向美姬的胸口,她發痛向著兩大侍衛倒去,眸光之中顯出不可置信,「你打我?」玉掌猛力一捉,撕斷了水叮兒藕臂上的一大截紗衣料子,臂上的蝶鎖圖案清晰地印在眾人眼底,有些在眸底之中驚呼著那出神入化的圖畫,礙於皇上及王爺在此,都不敢隨便出聲。
美姬微瞇著眸光,詫異地盯著水叮兒玉臂上栩栩如飛的蝶鎖,鳳眸中露出的光芒像似知道了什麼。
殘玥洺迅速解下身上的披風,立馬罩在水叮兒身上,狹長地琉璃眸子微斂,寒光射向美姬,陰冷道:「你知道些什麼!」
美姬一哼,「看來你知道的也並不比我少。」
「把你看到的全部忘掉!」
「怎麼可能!」
「那就隨你,反正你遲早都得死。」
「想不到本宮一直苦苦愛著的男人是這麼的狠心。」
「當你選擇了別的男人的懷抱,就已經注定天涯兩隔。」
「你真一點也不愛我?」
「廢話少說,把她押下去。」殘玥洺面對她妖嬈的臉色,陰怒低喝道,再糾纏說下去,只會惹得水叮兒不高興,他沒有必有同她扯男女間的事。
只是她眸光忽一閃,唇角微揚,冷嗤道:「你以為你們能關得住我麼,做夢!」
水叮兒來回看著他們,不知道他們究竟在說什麼。
然而她的語音剛落,一顆煙霧彈便在他們中間爆炸開來,濃白的煙霧四起,夾著一股刺鼻的味道,水叮兒迅速往腰間一摸,捉出一個小瓶子,到處幾顆藥丸,一顆小藥丸往自己小口中塞,一顆塞入殘玥洺的口中,語道:「玥,是迷煙。」
「我知道,你給我吃什麼?」
「解迷煙的毒。」
「我不吃也沒事。」
「為啥?」
「為夫我從小就在各種藥材中泡大的,一般毒氣那能耐我何。」殘玥洺爽朗一笑,盯著水叮兒模糊的眼神,盡捏起她的小鼻子說到。
朝堂裡湧入了一批蒙面黑衣人,不用兩下,便把美姬及地上的兩名宮女架走,因煙霧過大,水叮兒和殘玥洺根本無法追上,不用一會,所有的士兵紛紛癱倒。
一聲熟悉的女子聲音卻悠然響起:「小姐,主人命我們速帶你走。」
「這些人是誰派來的。」
「小姐,主人花了一千萬兩黃金才請得動修羅煞的人過來救你的。」
「爹現在在哪?」
「主人在準備攻城之事,小姐就不要多問,去了便知。」
「那立即去。」
「是!」
聲音隨著煙霧淡淡薄去人消失,水叮兒與殘玥洺驚訝對望,她驚然說道:「怎麼會是小綠!」
「攻城!」不同於水叮兒的反應,殘玥洺臉色隱晦一沉,目光幽思看向座上倒下的殘子閻,低喃道:「皇兄知道麼?」
他手臂一伸,大掌從水叮兒手中捉過了白色瓷瓶,大步跨到殘子閻身傍,把他扶起,藥丸塞入他的口中,一拍他的後背,藥丸順著喉間滑進胃裡。
不用多久,殘子閻便舒醒過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朕居然同臣子被人家偷襲,傳出去朕倒是沒用了。」殘子閻一醒來目光掃視堂內一圈,起聲不忘對自己嘲諷一般。
殘玥洺微蹙眉心,「皇兄不必如此在意,有皇弟在,皇兄便不會有事。」
殘子閻苦笑出來,他還是沒能及他的十分之一。
殘玥洺看出他的無奈,不由一下轉移話題,問道:「皇兄可知道王都此刻陷入於危險之中?」
「朕知道,只是礙於無法職權。」殘子閻悠悠一歎,殘玥洺又說道:「皇兄可接到攻城的消息。」
「攻城?!」如是殘玥洺的反應,殘子閻一愣,隨即驚醒十分,「什麼人要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