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她迷離的雙眸,他笑得如惡魔般邪性!
她卻被自己的吟聲驚醒,天!她差點就迷失在他的淫威之下。
驚嚇之即,水叮兒一對手掌伸過去頂著他的頭,欲想把他推離自己,大聲穗罵:“混蛋!你快放了我!”
語聲一落,耳畔熱氣裊裊,他沙啞的嗓音緩起,“沒有一個女人能從我身下逃走!”
好自大的口氣,水叮兒冷哼一聲。
他邪惡地舔舐著她的玉垂,隨後便探起頭,凝聚著邪惡地眸光探進她一對憤怒地水眸中,對著她渾然一笑,莫測高深般地抽離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掌,隨後猛然捉住她的兩只按住他頭顱的柔嫩纖手,拉著它們反手越過她的頭頂,兩手順然被他扼制在大手中,他深邃的目光掃視著床榻一圈,忽拿起被他撕落的腰帶,捆綁起她的雙腕,緊緊地勒住。
水叮兒秀眉微蹙,怒目瞪視著他,他到底是要搞哪一出,難道他有性虐待啊!天!此一想,可把水叮兒生生驚嚇住,一雙水眸大大地瞪直了。
“你…你趕快把我放了。”
他瞟一下她怯怯的神情,唇角微翹莞爾,他就不信自己制服不了她。
俊臉埋下她的胸間,那熟悉透著芬芳的少女香氣又是撲鼻而來,他轉而又冷冷嗤笑一聲,這樣的香味已不屬於他,內心的嫉妒隨即升起,另一種惡懲又在他心底形成,目光冰冷地盯視著她胸前雪白瑩潤的凝肌,他忽地目光的溫度降到冰點,俯身而下,如惡狼般啃噬著她的凝肌。
“啊…”一聲尖叫如雷轟頂,竄出雅屋,劃破了長空…幽幽泣泣的聲音夾帶著不滿與空訴傳了出來,“變態!…你這個大變態…”
水叮兒水霧溢滿整雙水眸,瑩熱的水珠子滑落眼角,順著額邊際,滴落在棉枕上,胸口中隱隱傳來的疼痛讓她緊緊咬住了下唇,墨黑的瞳子失神地盯著床頂。
雖不知她口中的變態是何意,但是,他猜想必是他剛剛對她所做之事的反應,眸光鎖在他烙在她胸口間的齒印,那齒印猶如他的印章一樣鮮紅卓現,他唇角一撇,彎出一道迷人的弧度,唇角上噙著的血絲,宣告他是地獄裡來的嗜血惡魔。
她眼尾角的淚珠子些許刺痛他心底處的情源,可那日傷痛著他心的一幕幕卻在腦海間飄過,目光一沉,滾滾地恨意蒙上雙眸,大手一掐她的雪團,水叮兒發痛般地嗯出聲音。
上天給了惡魔一張天使面孔,讓他肆無忌憚摧殘女人,水叮兒一眨水眸,淚水又是奪眶而出,目光無意落入他血紅般嗜血的眸子底,她怯生生的怔住了,她從未見過他看她的眼神仿若要生吞活剝她的骨皮,那厭惡至極的眸光就像鞭子生生在她身上鞭笞著幾百回,她心底的酸痛一下湧起,比起胸口的疼痛,那心底欲如在淌血。
他俊臉埋入她的胸間,悄然含住她粉紅的花蕾,大掌又覆蓋在她的香軀上,肆意一番游走著,所到敏感之處,百般逗弄,被他壓住,水叮兒全身根本動彈不了,她無助地任由他挑逗著她的香軀。
她的神經細胞異常的敏感,根本經不住他的百般誘惑,小小香軀禁不住顫栗起來。
修長五指忽地探入薄薄的褻褲裡,覆上那私密花蕊,指尖如挑撥琴弦一般,對著那花蕊萬種千情地舞弄著,那種酥麻如電的觸流一下竄進她身心,肌膚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瘋狂叫囂著,她自然的弓起身子,想要從他身上得到更多的觸感,她口中喘氣,微微地低吟出聲。
望著她淚眼變得撲朔迷離,他性感唇瓣一翹,很滿意他的傑作。
嘶!那僅剩的唯一紗布被他撕落在地,他的炙熱亦然頂住她的一片花澤之地,這種勾雷地火的觸碰,渾然使他低吼,該死的,他真想擢進去,只是,那樣就懲罰不了她了。
壓抑著炙熱處的疼痛,他用它摩擦著那早已是一片沼澤的花蕊處,輕輕柔柔,純屬誘惑。
此時,水叮兒定是被他挑到了極致,小身子不斷顫栗著,那種前所未有的欲仙欲死的感覺,使她身處飄渺之中,她已失去了先前的危機感。
小口之中已是啼吟一片,悠悠蕩蕩,回繞在殘玥洺耳邊,忽見他臉上掠過嘲諷一般之笑,抬眸見水叮兒陷在一片春欲瀲灩裡,他倏地騰起了身子,翻身躍下床榻,目光無一留念的背過身子,捉起自己的錦袍便披在健碩的身上,回頭凝望她一副欲罷不能的樣子,他邪惡般地笑蕩開來。
身子忽一片清冷,讓水叮兒恍醒,感覺他可惡的眸光落在自己身上,她小臉倏地炙熱起來,酡紅得如血般鮮艷。
原來,這就是他要懲罰她的手段,她卻傻到丟進他的陷進裡,傻到以為他會強要了她,她索性放開自己,迎合著他,那知,他盡只是嘲弄她一番,目的就是想要看她有多淫 蕩!
水叮兒低垂著眸子,不去與他對視,她承認自己敗在他的誘惑之下,她翻轉著頭頂上的一對手臂,按到了前面,挺起身子坐了起來,小口附在手腕上,咬住了她腕上的絲帶,拉扯幾下,絲帶飄然而落。
腕間的一道傷疤,歷歷在目,殘玥洺犀利的目光隨之絲帶的飄落落在她的手腕上,心底盡是一震,剛剛的心思沒在這上頭上,竟然無視到她手腕上盡是多了一道傷疤。他神情嚴肅,大掌倏地握緊了她的手腕,怒喝質問一道:“這是什麼回事?!”
“不管你事!”水叮兒掙扎著抽出在他手間的纖手,小臉冰冷冷的,眸光淡淡的,全是不屑之意,“不要假惺惺了!”
“我假惺惺?!”他盯著著水叮兒的眸光一冷,臉色陰沉,“不知道誰才是,既然已經背叛了我,為什麼還要來?!”
一聽他的話,水叮兒猛得跳下床,凶猛地往他胸前推一把,“你就是個又假又做作的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