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乞女暴王爺 宮斗 第四十九章  臥地暢談
    他斂起了浪蕩的笑容,神情認真的對著水叮兒渴求說道:「今夜可以留下來陪我麼?」

    今夜?水叮兒為難地沉思起來,孤男寡女,他不會想要做什麼吧,水叮兒感覺萬分危險地揪住自己的紗裙,狐疑道:「你幹嘛?」

    姚梓艷看她好笑的動作,不由嗤笑起來,「我不會對你怎樣的,相信我。」他肯定的眼神印在水叮兒眸裡,沒有一絲戲謔的成分,「就一夜,以後我絕對不會纏著你,要求你做什麼,可以嗎?」他的嗓音委婉地揉進她的心底,水叮兒水眸漂浮看著一襲綠草,大概幾秒種後,她蹲下身子,說道:「好吧,以地為席天為褥,今夜就在這草榻上過!說好了,不可以毛手毛腳的,不然我宰了你!」

    「遵命,小姐!」姚梓艷也在她身邊坐下,然後,兩人頭靠著頭,席地而躺,眼眸望著藍藍的星空。

    「你可要保護我啊!」

    「遵命,小姐。」

    「我要是除了什麼事你可要負責啊!」

    「求之不得呢!」

    「這星空好美好美哦,你不覺得嗎?」

    「是很美!可惜沒有小姐美。」

    「你少吹捧我了,本小姐長著幾分姿色,自己不是不知道。」她一翻白眼看著星空,「艷,你說今晚會有流星嗎?」

    「不知道。」

    「你真無趣,一點也不浪漫!」水叮兒嘟起小嘴巴,白眼斜視著姚梓艷。

    「浪漫是什麼?能告訴我嗎?」

    「不要,說了也只會浪費本小姐的口舌。艷,跟你說啊,以前我看過一個我們那個時代的女詩人寫的詩,是關於流星的。她說,當愛情來臨的時候,你與她互相對視的時候,便以為這種幸福的感覺會就此開始,永久長存;原來,等到自己身陷進去的時候,卻只不過幸福兩字就像一場流星雨,在心中劃下一道美麗的痕跡。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艷你認為呢?」

    艷撐起了頭,側看著她,邪魅一笑道:「你便是我心中的流星。」

    水叮兒盯著他俊美的臉龐,因他的一句話,小臉有些暈紅起來,她愣了又愣,結結巴巴道:「誰…誰…誰是你的流星?!你別亂說!」

    他哈哈大笑地躺下,爽朗說道:「小姐真的好可愛哦!如果可以留在此的話,艷真想留下來陪多小姐一陣時間,就是事與願為吶!」

    笑!笑個屁,只會笑她!

    哎!姚梓艷收起了笑聲,沉默一會,然後又道:「小姐,以後就不要叫我艷了,聽起來太小姐氣了。」

    「那是為啥?」

    「我本姓姚,名為逸宸,小姐以後如若要找我的話,就以這名當銜頭吧!」

    「百里步不也叫你梓麼?怎麼忽然間變成姚逸宸了。」

    姚逸宸呵呵一笑,「那是我事先讓他配合的,不要暴露我的身份。」

    「你是什麼身份?」聽他一說,水叮兒可好奇了,他怎麼一下搞得自己很神秘似的。

    「有一天我會以我的真身來看望你的,你就知道了,說不定到時還真得叫你一聲王妃,呵,或者皇后也說不定。」他目光閃爍一下,「當初不知道在殘月國起個什麼名,偶然間聽到皇上的名字喚殘子閻,所以也就跟了,拿個不同音的字湊合著用,想不到一用下來,盡然差點把自己的原名忘了。」

    「我就覺得奇怪,幹嘛一個大男人非用一個娘娘腔的名字,有損男兒風範!」

    「小姐,你這麼說就辱到當今聖上了。」

    「我可沒說他,而且他的字比較有型,不像你的。」

    「小姐真是打擊我的心啊!」

    「那有啊!我覺得你還是用回原來的名字,比較有男子味道!如果你早用回這個名字,說不定我早就愛上你了。」水叮兒像著星星眨一眨眼,唇瓣一彎,開玩笑道。

    「哎!小姐早說嘛!呵呵,其實能夠聽到你這樣說,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我說艷,哦不!宸,能告訴我你有什麼重要任務在身嗎?非得隱藏自己的身份,委身於青樓之中?」

    「黃梅不是有所告訴你了麼?」

    「她只是說你是因花冠的事,還有可能設計滿月國皇室的事,其它沒說啊。」

    「不要知道太多,太多對你不好。」

    「為什麼啊?」

    「雖然我不知道小姐因什麼原因被追殺,但是我個人認為,你還是知道得越少越對你有利。」姚逸宸望著星空,「就像這神秘的夜空一樣,你寄往了它的美好,如若有一天,你揭開了它的面紗,知道它並不像你想像得那般美好,你或許失望了,對它失去了依戀,又或者這背後其實是殺人的一把利箭,誰曉得。」

    天,他未免說得有點嚴重了!好吧,不探他秘密了,水叮兒一轉話題,問著他道,「你說殘玥洺會恨我嗎?」

    姚逸宸唇瓣掠上一絲輕笑,「同身為男子,我估計他會。」

    「如果我再次出現在他眼前,他會理我嗎?」

    「這個就難說了,得看小姐在他心目中的份量,還得看小姐本人的反應。如是小姐那樣傷害我的話,估計我的心很難癒合,再抱回小姐的話,也不像以前那般感覺了。他或許會留下你來折磨,或許會把你當至寶,這種心境很難說清楚的。」

    「可那不是我要傷害他的啊!」水叮兒長歎一聲,姚逸宸有些諷刺回她:「殘玥洺若是知道那女人不是你的話,他就不會變成這樣;他要是知道你命懸於峭壁之下,他也不會這樣!男子真正愛了,會萬般疼惜這份愛,可是也不容背判,那比在他身上刺一刀還要痛,小姐可明白?」

    水叮兒聽姚逸宸激動一說,支支吾吾,「我若是懂了,還需要問你嗎。」

    姚逸宸語氣一轉,「不過,按理是小姐的話,他應該會原諒你的,因為小姐是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如果我是他,我會走出傷痛了的心,別被錯誤的視覺蒙蔽雙眼,找出真相。」

    「我想,這本身是他身體裡就存在著邪惡因子,我只是他一個借口吧。」水叮兒此話一處,姚狄焱猛一拍額頭,差點暈掉,小姐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人家苦苦為了她,她倒是說起風涼話。

    天吶!他的心臟實在難以承受她的驚言,還是把她留給殘玥洺算了。

    「我…我說錯話嗎?」

    姚逸宸揮揮手,「沒,沒…說說其他的好嗎?」他語氣裡有點懇求,這最後一夜他不想聽傷心的事了,他希望過得開心一點。

    水叮兒撇撇嘴巴,低語道:「好吧!」然後便欣喜道來,「我小時候啊…」水叮兒望著夜空,低低語語,說著她兒童的趣事,姚逸宸聽得入神。

    微風來又去,不時吹走了他們的笑語。

    兩人長談,直到了黎明,才微微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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