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玥洺一雙琉璃眸子微瞇起來,射出危險的寒光,修長的指尖用力的捏起水叮兒的下顎。
痛!痛!痛!死人!
「你幹什麼?」水叮兒瞪大一雙翦水眸子,警惕地看著他。
他危險地挪動著他的殷紅唇瓣,靠近水叮兒的小臉,邪惡笑道:「你說孤男寡女在林間能幹什麼?」
「你…你別亂來!我可還要嫁人的。」
「呵呵,就算咱們什麼都不做,走出去也沒人這麼想。不如就做了,也不枉費這夜色。」
「不會吧!」
「你說呢?」
輕靈眸子環顧四週一圈,水叮兒喪氣地垂著眼眸子,眼底失去了光彩,泛上可憐兮兮的模樣,「公子,我錯了,你放開叮兒嘛!」
「你說已經到嘴巴的美肉,還有可能放棄嗎?」他輕佻地說道,整張俊臉都在媚惑著水叮兒。
水叮兒砸吧砸吧地看著他,然後看到他唇邊可惡的魔笑,一張小臉一下變綠,凶巴巴地露出狠光,露著虎牙道:「你敢碰一下,我就把你閹了,讓你永遠玩弄不了女人。」
殘玥洺一聽她放出狠話,哈哈大笑起來,「如果你有那種能力的話,隨時等候,當然,倒是你沒了夫君可不要怨我。」薄唇滑過她嫩嫩的臉頰,落下一絲瀲灩。
「我怨你幹什麼?你被閹了,本小姐才開心吶!」
「是嗎,到時獨守空閨可就不好了。」
「我又沒嫁你。」
「那現在就成為我的女人好了。」
「這樣不好吧,公子,好像香怡花院還有個大美女等著你呢。」
「這你就放心了,艷不介意多一位姐妹。」
「我介意,大大的反對,我不想成為公豬名下一名過客。」
「你說誰是公豬?」
他眼眸邪惡瞇成一條線,水叮兒一看,馬上打笑道:「我說的是恭祝艷小姐成為你身邊的人。」
「那你呢?」
「呵呵,我只是乞丐一名,要地位沒地位,要身份沒身份,唱歌跳舞沒一樣在行,你說我那能配上你嗎,公子。」
「配不配是我說了算又不是你。」
「哎呦,公子就別拿叮兒開玩笑了。」
「叫玥或洺,別公子前公子後的叫,讓人聽了不舒服,殘玥洺,記住了。」
「哦,公子。」
「不是說叫名字嗎!」
「Yes,Yes!玥。」
「什麼跟什麼,聽起來難聽死了。」
「跟你說了又不懂。」
「這個總懂吧!」他傾身而下,水叮兒身子不由往後傾,大嚷著:
「等一下,要真不幸成為你的女人,就把你先給化學分解,然後寫一張休書把你給休了,再另尋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