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李剛剛按下了兩個號碼,便蹙著眉停下了,拿著點小事去驚動首長,那不是給首長出難題嗎?難道首長會荒唐到派部隊去為葉依星打架助拳的地步?但是首長既然知道了這事,不管又不好。
小李想了一下,一個電話打了出去。
今天是星期天,別動隊的女兵都在休息,坐在宿舍外的一個石凳上的那個老兵湯瑤琴,手裡拿著一本書,眼裡不時瞟向宿舍外的水泥路,她知道小李今天一定會來的。
哪知道小李的人沒來電話卻到了:「瑤琴,瑤琴,葉哥叫我助拳,你去不去?」
「助拳?葉大哥出啥事了?」湯瑤琴有些莫名其妙。
「不要問那麼多,你去不去?不去我可去了!」
「去,怎麼不去?我馬上叫姐妹們!」
「你給你們的苗副大隊長說一聲吧!不然這麼去,你們會被處分的,苗副大隊長不是說要報恩嗎?」
「等等,對,你就說我打電話來說,葉依星有危險!」小李交待道。因為高老頭曾經交待過女子別動隊,要保證葉依星的安全,現在葉依星有危險,她們出去也算是執行任務了。
雖然這個理由有點站不住腳,但還是勉強說的過去的,小李也不能為了葉依星害了人家別動隊的姑娘嘛!
女子別動大隊的副隊長,名叫苗翠花,今年三十五歲,她對葉依星感激不盡,曾對她的女兵說過,葉依星要是有啥事要幫忙,哪個女兵知道了,不告訴她,那她就開除哪個女兵!
苗翠花的丈夫也是一名軍人,而且,還是一名副團長,但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傷了脊椎神經,導致下面吃飯的傢伙,失去了知覺,連小便都排不出,每天只能掛著個排尿管度日。
苗翠花的丈夫在醫院住了三年,她也就三年不知肉滋味了,本以為這輩子自己只能光榮地當上了自啊啊宮的宮主了,沒想到卻出現了葉依星。
葉依星那天在急診大樓的創舉,造福了不少的人,苗翠花的丈夫也是受益者之一,胯下那頭沉睡的雄獅,一下便醒了過來,並且在當晚就能對苗翠花大發獅威了!
苗翠花那久旱開裂的土地,也因此得到了雨露的滋潤,那種守活寡的痛苦,即時離她而去,在幸福地暴飲了一晚甘露之後的她,對葉依星真的是感恩戴德!
所以,苗翠花在接到湯瑤琴的電話之後,二話沒說,立即對湯瑤琴下令:「你們組馬上集合,立即出發!」
······
看到葉依星打電話叫人,洪艷更是驚慌,可是聽到葉依星說到軍區的時候,她卻更是驚詫了:「阿星,你還認識軍區的人,難道他們還會來幫你?」
葉依星拍了拍洪艷的肩頭,大大咧咧地說道:「洪艷,你別操這些心了,女孩子操心容易起皺紋的!我們去找一家館子,我還沒吃早飯呢!」
見葉依星一點也不擔心,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洪艷的心也安定了不少,不過她也在心裡暗想,看來自己還得重新認識這位老同學了!
一所大學其實就是一個小社會,裡面應有盡有樣樣俱全。
洪艷將葉依星引到一個裝飾樸實但卻典雅的「同心結」小餐廳,兩人找到一個靠窗的小圓桌坐下。
葉依星雖然在與洪艷說著話,但是他仍然分神感覺方圓幾百米內的情況,當感覺到有一夥人,在校園內亂竄的時候,他的心裡也是一驚!
來了那麼多人?起碼有四十個吧!葉依星知道哪些亂竄的人,是在找自己,這點他是有心裡準備的,但沒想到那個小白臉會下這麼大的血本!
不過,葉依星雖然吃了一驚,但是並不害怕,他反而有一種興奮的情緒,甚至還有一種殺人的衝動!
其實,這是一種異常的反應,只是葉依星自己沒有發覺而已,依他平時的性格,也不會一上來,二話不說,就扇別人的耳光!
葉依星既然沒有察覺,當然認為這是自己的正常反應了,雖然他也感覺有點怪怪的,但是卻未放在心上。
醫科大學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等到那夥人找到了葉依星和洪艷的時候,時間已經差不多過去四十幾分鐘了,而葉依星與洪艷也共完了餐,正準備走出去。
不過這時,他們被堵在了門口。
曹寶朽本來是不想一起來的,像這種事情他當然是不出面最好,他家老頭子雖然是個副市長,但總得顧忌點影響不是?
可來的這夥人既不認識洪艷,也不認識葉依星,所以曹寶朽只能自己當個引路狗了。
既然大家都看見人是自己帶來的,再躲也沒有這個必要,於是曹寶朽乾脆就親自出頭露面了!
「小子,你膽子不小啊,得罪了本大爺,你竟然還敢那麼悠閒地泡妞?」曹寶朽攔住了正要出門的葉依星,冷聲說道。
不過,曹寶朽雖然是一副耀武揚威的樣子,但也不敢離葉依星太近,因為他嘗過葉依星那巴掌的滋味!
葉依星眼神一凝,目光如炬地逼視著曹寶朽,他從牙縫裡蹦出了幾個令曹寶朽膽寒的字語:
「這可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別人,你再不帶這些人馬上滾掉,明年的今天就很可能是你的忌日!」
曹寶朽沒來由地感到一股寒氣撲面而來,裡面似乎還夾帶著讓他恐懼的死亡的氣息,他的腿不由自主地有些發軟了!
但是,這種場合下,曹寶朽是絕對不能拉稀的,他定了定身,挺了挺胸,趾高氣揚地葉依星說道:「小子,說大話誰不會?你只要給我磕頭認錯,今天我就放你一馬!不然——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