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美容院的麻院長,本來以為扳倒葉依星是小事一件,哪曉得葉依星竟然有這麼一個靠背山,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不僅挨了醫院院長的一頓臭罵,並警告他說,他要是還去招惹葉依星,就連他當副院長的父親也得下台!
而且, 沮喪的他,在回家的路上還被人不明不白地揍了一頓,這讓他感到了葉依星的可怕,現在的問題不是他找葉依星的麻煩,而是怕葉依星找他的麻煩了!
皮青臉腫的麻院長,來到了葉依星的按摩室,低聲下氣地賠禮道歉,說是那天態度不好,請原諒,他當然不會笨到把自己挨罵挨打的事情都說出來。
葉依星雖然不知道這個麻院長為啥會來個急轉彎,但大體也猜到一點事情的原委,因為自己在江南孤身一人,勢單力薄,能不得罪人,還是不得罪人為好,雖然明明看出麻院長眼裡隱藏著極深的怨恨,但他也是大度地表示沒關係。
因為考慮到自己的按摩室,也確實影響了人家美容院的生意,葉依星於是提高了價格,提升了按摩室的出入門檻。
這樣一來,葉依星的按摩室就顯得冷落多了,不像以前那樣忙得後腳攆前腳的,但是他的收入非但沒有減少,反到還增加了。因為來的都是真正的大富大貴,沒有一百萬打底,是不用想進葉依星的按摩室的。
馬蘭花的病根已經讓葉依星連根拔除了,但是身體恢復到健康,還得要一段時間。於是葉依星就縱容她復學。
馬蘭花當然不幹,葉依星給她解釋,說她的病已經完全好了,但是要恢復好,就全靠她自己了,她現在身體的功能就像一個咿呀學步的孩子,得自己鍛煉練習,一直靠父母拖著,牽著,永遠也不會走路。
「這麼說你是我的父母了?不知羞!」馬蘭花對葉依星的話還是理解的,但還是給了他一個衛生球,挪揄他。
「嘿嘿,我可沒那個意思。我的意思只是你的造血功能,還得靠你自身來恢復,再說,你這麼小,就想混社會?還是當你的學生妹去吧!」葉依星笑道。
但是,馬蘭花聽了葉依星的話,一副傷心的樣子,她眼淚婆娑地看著葉依星說道:「我知道,你是討厭我,才趕我走!」
葉依星的目光,不敢與馬蘭花的目光對視,難道她對我動了真情了?所以,玩笑話也不敢說了。而是一本正經地說道:「我怎麼會討厭你呀?你長得如花似玉的,那個見了不喜歡?!再說,你不是想出院嗎?難道你還想在醫院住一輩子?」
葉依星的如花似玉的那句話,大概很對馬蘭花的心,他輕輕地推了葉依星一把:「你就會哄人家開心!」
馬蘭花走了,葉依星的宿舍也就跟著消失了,像他現在,怎麼說也可以算一個有錢的人了,租一套像樣的房子住,是不成問題的,但他卻怕麻煩,於是按摩室兼職宿舍了。
來的人不多,馬蘭花又不在,葉依星卻是清閒自在多了,可是他的心裡又有那麼一點失落。無所事事的他,只好練功,慢慢地打發日子。
對於那一套連葉依星自己都叫不出名字的功法,葉依星還是很看重的,雖然每次練都感覺不到明顯的效果,但是練的時間長了,他還是感覺到功法對自己帶來的好處。
葉依星現在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像以前那樣有氣無力的了,那種即精神有萎靡的狀態,也不是那麼明顯了,而且,他也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正氣與邪氣,似乎達到了一種新的平衡。
以前,葉依星雖然能夠調用體內的正氣與邪氣,但是他總有一種不是自己的東西的感覺,而現在,他發現正氣與邪氣對自己好像親近了許多,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就像正氣與邪氣,正在真正地與自己發生融合,正在慢慢地變為自己身體的組成部分。
看來,只有將正氣和邪氣真正地與自己融為一體,自己才是擁有了真正屬於自己的特異功能,想通了的葉依星,練功就不再是打發時間了,而是有所祈求了。
一輛布加迪豪華型紅色跑車,悄無聲息地停在了葉依星按摩室的門前,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動作優雅地走下了車,屁股一擺三扭地向著葉依星走來。
正對著門口的一張桌子後面,葉依星正坐在椅子是潛心練功,聽到了動靜的葉依星立即睜開了微閉的雙眼,並隨勢氣沉丹田,收功放鬆。
走進了按摩室內的女人,這時才將遮蓋了大半張臉的墨鏡取下來,葉依星立即看到了一張妖艷無比的臉。她穿著一襲淡藍色的低胸無袖的連衣裙,連衣裙簿如蟬翼,極其動感地將她那美妙的身材勾勒了出來,特別是腹下那鮮艷奪目的小小三角,令人產生無限的遐想!
哇,穿的這麼透明,還套個大紅內褲,真是擋不住的誘惑啊!
「請問,你是葉依星按摩師麼?」女人對葉依星那種目光已經是見怪不該,大大方方地走到葉依星的跟前,嗲聲嗲氣地問道。
「哦——你是大名鼎鼎的茨藜花?」葉依星禮貌地站起來,當他近身看清女人的臉時,不由得發出了一聲驚呼!
茨藜花是去年名操一時的大紅影星,但不知為啥今年她卻很少露面,葉依星雖然不是啥粉絲,但電影還是看過幾場的,何況他對美女還有超強的記憶力!
茨藜花的臉光彩一現,但隨即又黯然下去:「謝謝你還記得我。聽說你美容技術精湛,還是祖專絕技,我是慕名而來,你能不能——。」
哈哈,財神來了,這可是扭扭屁股也賺錢的主,這回要不狠賺她一筆,那怎麼對的起自己這雙手?
樂滋滋的葉依星,不等茨藜花把話說完,就屁顛屁顛地說道:「美容整形是吧?放心,包你滿意!不過,你是二保還是三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