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蘭花的一聲喊,提醒了葉依星,兩個孤男寡女在房間裡脫衣解帶的,的確不太好,萬一又讓人撞見了,不就誤會自己輕薄了她嗎?
葉依星站了起來,向著門口走去,馬蘭花見他不像關門的樣子,急問:「你要幹啥去?」
「我去叫王姐過來,我們兩個就那麼摸,的確有些不方便。」
「回來!」
葉依星不知馬蘭花為啥叫自己回去,但還是順手將門一關,走回到病床邊。
馬蘭花的心裡微微有些失望和失落,她幽怨地看了葉依星一眼:「你是在為我治病,就這麼顧忌你的名聲,難道人家就不要清白的名聲,你叫王姐來看著摸,那不更讓人家難為情嗎!」
葉依星想想也是,治病哪來的那麼多的顧慮?於是便伸出右手捂在了馬蘭花的後胸上,他現在有想像治療鄭珠那樣,吸取馬蘭花的病氣。他本來以為能像上次一樣,輕而易舉地將病氣吸盡,但是這次他錯了!
手放在馬蘭花的後胸,意念發出之後,病氣倒是吸出了那麼一點點,但是葉依星卻感覺到非常費力,他彷彿就像是在拔一兜根須盤根錯節的樹根一樣,在讓他感到詫異。
不過很快他即想明白了,馬蘭花的病與鄭珠的不同,鄭珠只是局部病變,而馬蘭花則是全身性的,她的病氣已經通過骨髓遍佈全身了,那些病氣構成了一個網狀的整體,要想一下全部吸完,那是不可能的。
葉依星本來也是要做長期治療的打算的,所以也不著急,能吸多少是多少吧,只要病氣減少了,馬蘭花的病也就會有所好轉的!於是,他又加了幾分力道。
嗖的一下,葉依星感到一股濃重的病氣,一下湧入他的手掌心的勞宮穴中,他的心裡一喜,看來馬蘭花的這個病根也不是牢不可拔的!
病氣畢竟不是樹,而馬蘭花的身體也不是堅實的土地,所以在葉依星加大吸力的時候,葉依星便感覺到的那個病的泉眼,就像噴泉一樣噴射出一股「水」來。
好,葉依星大喜,立即要凝神用力猛吸,但是這時馬蘭花卻發出了一聲啊的痛呼!
葉依星心裡一緊,立馬看向馬蘭花,只見她的臉變得比紙還白,潔白的牙齒也緊緊地咬住了下嘴唇,已經形成了深深凹陷,眼看就要咬出血來了,不好!他立即把自己的手,縮了回來。
可是,即使葉依星收手,馬蘭花的痛苦依然在發展,她的身子已經在微微地發生顫抖,看樣子馬上就會抽搐!
怎麼會這樣?葉依星來不及多想,立即又把手放回到馬蘭花的後胸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將一股生命之力一股腦地灌進了那個病的泉眼。這是葉依星救命的絕招,假若這也不行,那他就不知如何是好了!
「你想害死我呀?」還好,葉依星的絕招起了作用,馬蘭花的牙齒從嘴唇上鬆開了,臉也不那麼慘白了,身子也停止了顫動,剛覺得好了一點的馬蘭花即有氣無力地嗔怪了葉依星一句。
葉依星暗自鬆了一口氣,他歉意地對馬蘭花笑了笑:「對不起,我——。」
「不,你沒啥對不起我,剛才我只覺得全身後胸一痛,就輕鬆了一下,好像是有啥東西被你抽出去一樣,真的好舒服!」
葉依星一愣,既然他感到輕鬆,說明自己的方法是對頭的呀,可是怎麼還會——?
看到葉依星也是疑惑的樣子,馬蘭花解釋道:「我剛才雖然是舒服了一下,可好像你把我身體的力氣也抽乾了,並且還像是拿著好多細針在扎我全身的骨頭,你怎麼那麼粗暴啊,就不能對我溫柔一點?」
葉依星這時也沒有去回味馬蘭花話中的歧義,他低頭想了一下,隨即便明白了,他忽視了馬蘭花體質虛弱的狀況,在猛吸病氣的時候,同時也順帶將她的生命的氣機也給吸出來了,並且脊柱可是分佈著人的神經主幹,她不痛才怪呢!剛才自己的確是有點粗暴了!
自己將生命之力,輸入他的體內,給了她生命的活力,可是這也只是一時救急的辦法,只能救一時,不能救一世,自己總不能隨時隨地按著他的後背吧?即使馬蘭花願意,可那像個什麼樣子?
現在關鍵是增強她的生命力,生命有活力了,對病的抵抗力自然會增強,自己再慢慢吸收她的病氣,那不就會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可是,怎麼增強他自己的生命力呢?啊,有了,自己昨天在為她止血的時候,不是感覺到那裡有一種生命力活動的跡像嗎?
想到做到,葉依星將馬蘭花的身子翻轉過來,讓她變成了仰臥,馬蘭花見葉依星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的小腹,心便有些慌了!
葉依星的雙手伸向馬蘭花的褲腰,但是中途又罷手縮了回來:「你力氣恢復點嗎?自己解褲子吧!」
馬蘭花一驚:「怎麼,又要脫褲子?」
「嘿嘿,當然得脫,不然我怎麼給你治病?不過,這次不是全脫,是半脫!」
馬蘭花的心裡暗暗叫苦,為啥他治病每次都要脫褲子?這樣天天脫下去,自己和他與兩口子還有啥區別!
人就是這樣,敢想未必敢做,馬蘭花雖然對葉依星有過那種古怪的、其實那是一種惡作劇式的報復的想法,但是葉依星真的要干,她也絕對是不會讓他做的,所以,她在清醒的時候,聽到又要脫褲子,她的心裡就驚慌了。
看到馬蘭花一副和難為情的神情,心裡暗笑,剛才還把話說的那麼雄壯,還要我做你的老公,這麼現在只不過是脫一下褲子,就拉稀了?
「你是要面子,還是要命?自己好好考慮一下吧!」馬蘭花不願,葉依星也不可能強行脫她的褲子,也只能讓她考慮一下了,做這種事情,還得要女方願心願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