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頭色狼!真是不可理喻!」欣茹這次真的氣爆了,轉身就走。
「欣姐你聽我說嘛!」葉依星急了。
「好,我聽你說!」欣姐轉過頭來咬牙切齒地說道,那樣子,好像要是葉依星說不出個子丑寅卯來,就會一開口吃了他!
看到欣姐眼裡已經含著了淚花,葉依星感到自己的確有些過份了,一個年輕的女人,主動上門來讓自己摸,那需要多大的勇氣?
葉依星臉上的無賴相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誠懇:「欣姐,假若我有治病的能力,上次沒完全摸好,我想應該是我的手沒有直接接觸到你痛的部位,你的病不會是啥大病吧?即然隔著褲子都能摸好七八成,那直接接觸效果不就會更好?「
欣茹一愣,他說的也有點道理,難道自己錯怪他了?
「欣姐,我是想一次就把你的病摸好,你也知道,明天我就轉院了,也許就一去不回返了,你的病估計只有我能治吧?我是想在死之前——。」
「別說了!」欣茹是ICU的護士,雖然不是醫生,但也能看出些道道的,以葉依星現在的情況,這一走只怕真的是凶多吉少!
欣姐的心一下軟了下來,但還是餘氣未消:「你能啊?只有你能只好我的病?我只不過是想證實一下,讓你對自己有信心,好自己救自己!」
「那是,那是,我知道欣姐是在關心我!」見欣姐臉色緩和了,葉依星又故態重現。
「嗯,你的意思是要摸肚子?」欣姐不想再與葉依星斗嘴,他只是想確定葉依星倒底要摸哪裡!
葉依星點點頭,欣姐卻猶疑了,不過轉念一想,現在好多女人不是穿的袒胸露腹?那個低腰褲,不就讓肚臍的那一大片曬太陽嗎?甚至還展示出一截屁股溝?
摸就摸吧,反正肚腹只是禁區邊緣地帶,不用設鐵絲網的,就讓這臭小子佔點便宜吧!
「那,你可不能亂摸,可不要起啥歪念頭,去摸不該摸的地方!」想雖然是那麼想,但欣茹還是有點不放心,要是真的葉依星放肆起來,那該多羞人?
「欣姐,我看你就是心術不正,怎麼老是想歪呢?放心吧,我可是個正人君子!」葉依星極力抑制住自己的激動欣喜,正氣凜然地說道。
我心術不正?欣姐氣的差點吐血,好你個葉依星,你是豬八戒倒轉一釘耙啊!
「好了,好了,我們快摸吧,等下我媽來了就模不成了!」
欣姐想想也是,便走到葉依星的床頭,雙手捋起衣襟,正欲做下一步動作,卻不知想起了什麼,一下停止了行動。
「又怎麼了?」有些急不可耐的葉依星問。
「等等!」欣姐拿眼在病房四下打量,原來她是考慮到安全問題。病房雖然有窗簾,門也可以反鎖,可自己與葉依星關窗閉門地呆在裡面,曖昧的很呢,那不是讓人說閒話嗎?
欣姐猛然想到了剛才施嵐與葉依星的那一幕—— 對了,衛生間,只有衛生間最安全!
「走,我們到衛生間去。」欣茹的臉浮現出一片紅暈,說出的話就像蚊子叫,聲音輕的幾乎聽不到。
葉依星感到扶著自己的欣姐的身子在微微地顫抖,她知道那是一種害羞的恐懼。他不由的心痛了,心裡不禁產生了退意,我真的要摸嗎?
但是,要是不摸一下,怎麼證實自己有沒有治病的能力?要是有的話,那自己不就是擁有異能了嗎?想到這裡葉依星的心裡不由得激動和充滿了憧憬。
看到葉依星也是一副緊張激動的樣子,欣茹的心稍稍放了下來,看來他還不是一個年輕的老流氓!
衛生間的門輕輕地關上了。
欣茹讓葉依星靠在牆壁上,而自己則站在他的身邊,她閉著眼睛,嘴唇輕輕地顫抖了幾下,終於輕輕地開口道:「摸吧!」
看到欣姐紅透了的臉和那一副赴死的神情,不由得好笑,於是想輕鬆一下,緩解緩解她緊張的情緒:「唉,欣姐,你實在不願就算了,女人不願的事情,我不會勉強的!」
這說的是什麼話?明知這話很曖昧,很那個,欣茹卻有又不好反駁。暗歎只得微微地睜開眼,但目光卻是躲躲閃閃的:「誰說不願了?」
葉依星笑道:那你的皮帶捆得那麼緊,我手怎麼伸的進去啊?」
欣姐不再言語,只是默默地用手鬆開自己的皮帶,費了好大大神,才勉勉強強鬆開皮帶的兩個扣眼。
「我來了?」葉依星問。
欣姐還是閉著眼睛點點頭。
「咦!」葉依星的右手,像一條蛇一樣穿過欣茹的肚皮與苦頭的空當,輕輕地滑到了她的肚皮之上,葉依星那重病之人冰涼的手,一接觸到她的皮膚,不禁讓她的身子微微打了個寒顫。
不過,那片冰涼也只是一小會,很快欣茹便感到自己的腹部傳來一片舒心的溫涼。那種感覺就像寒冬裡的陽光,炎夏的涼風,讓她舒坦,讓她沉迷,腹中的隱痛也像是被風一樣吹散了。
欣茹的腹部光滑,雖有一個小小的弧線,但是並不妨礙葉依星的撫摸。手摸到欣姐拿平滑細膩的皮膚,葉依星的手都酥麻了,那種新鮮愜意的感覺讓他打骨頭都快要軟化了。
不過,葉依星這時尚能保持幾分理智,他還是盡力拋開自己心頭的雜念,用心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化,他感到自己的手在接觸到欣姐的肚皮的一霎那間,自己的丹田處的確象上次一樣,極其輕微地顫抖了一下,並且這次還感到腹部在輕輕的發熱,彷彿丹田之中有一氣起在慢慢升騰。
丹田之氣上升到自己的葉依星的胸腔,上升到手臂並沿著手臂飄向手掌,在由手掌滲透到欣姐的腹中。同時,葉依星也感覺到從欣茹的腹中似乎也又一種氣冒出,並滲入自己的掌中,輸進自己的體內。
體察了一小會,葉依星即感覺都自己全身的力氣,正像春天的河水一樣子漲高,力氣一絲絲地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欣姐,怎麼樣?」自己感覺良好,也不知道欣姐如何,於是葉依星問道。
「好舒服——啊、不,好多了!」欣茹發覺自己一不留神說錯了話,急忙開口,本來已經消退了些的紅潮,又氾濫起來。
欣茹沒有發覺自己的羞態是那麼迷人,那麼充滿誘惑,這讓力氣恢復了不少,而且又正是血氣方剛的葉依星如何低檔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