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無殤,你別過來啊。」看著如狼似虎的冷無殤,瑾言向後退了幾步,立馬轉身朝著門外跑去,可是一股內力從身後襲來。
她的身體隨著內力直接撞到了床上,該死的冷無殤竟然用武功。正當她準備站起來的時候,冷無殤卻壓了下來。
「冷無殤,給老娘起來。」她大吼了一聲,伸出手就是一拳,但是卻被他輕而易舉接住了。
「娘子真是粗暴啊!」他俯身在那個繡花拳頭上,深情一吻,「不過,我喜歡。」
瑾言看著自己身上衣服一件一件被丟了出去,欲哭無淚,該死的冷無殤,簡直就是禽獸,不是人,這些都是她想要罵出來的,可是最卻被冷無殤的唇絲絲封住了。
十年了,他的手法依舊是那麼的有速度,最後一道阻礙著他和瑾言的防線也被丟到了床下,冷無殤低下頭,細密的吻從額頭緩緩地落下,充滿著燥熱。
「瑾言,這一次真的不要在離開我了。」突然他抬起頭,漆黑的眼眸中透著淡淡的哀傷和期盼。
他不知道如果瑾言再次離開,自己能否再等上一個十年,或者說不定,他會拿劍抹一抹脖子,也隨著她去了。
看著那雙猶如黑夜一般的瞳孔,瑾言在他的眉心深深一吻,「對不起,是我讓你等得太久了,我保證,再也不會離開了,好不好。」
溫柔的語氣就像在哄一個生氣的孩子,冷無殤點了點頭,將頭埋在瑾言的身體裡。依舊是那股熟悉的合歡花香味,帶著曖昧和安穩。
紅紗帳內,春意盎然,紅燭照著整個屋子,就好像洞房花燭夜一般,靜謐卻溫馨。
次日清晨,瑾言對著鏡子看著身上那紅色的吻痕,瞪著坐在身邊的冷無殤,只見他半敞著一身褻衣,米色的肌肉隨著呼吸一起一伏,一臉悠閒的坐在那裡,她立即捏住了鼻子。
「離我遠一點。」一隻手抵著他的胸膛,捏著鼻子的手絲毫不敢鬆懈。
十年的時光讓他變得更加的有魅力,只要是女人看見這樣的男人,都會前仆後繼的撲上去吧。
冷無殤從身後抱住了她,慵懶的閉上了眼睛,「怎麼,怕被我迷住了,是嗎?」
「自戀,變態,禽獸……」她嘟著嘴,不看他一眼,這幾天,冷無殤都把她困在養心殿,每日每夜的「折磨」。
這樣的日子什麼是個頭啊,她歎了一口氣,無奈的看向窗外。
冷無殤抿著嘴,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輕輕的貼在她的耳邊,「等你有了身孕,我們好向太妃交代了,我考慮放過你。」
他將她的臉強行的轉向自己,邪魅的彎起了嘴角。瑾言無奈的低下了頭,在他的面前她幾乎是透明的,沒有什麼可以瞞得過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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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以來,冷無殤每日都會早早的休息,第二天,她就渾身酸痛的站也站不起來。太妃更是天天頓那些補品送到養心殿來,她的腰都圓了起來。
「太醫,娘娘的身體到底怎麼樣了。」毓秀著急的搓著小手,生怕太醫說出什麼壞消息,「娘娘這幾天,胃都很不舒服,是不是受涼了。」
瑾言連忙拉住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太醫診脈需要安靜,她卻像一隻小鳥嘰嘰喳喳吵來吵去哪裡能靜得下心嗎。
看著眉頭深邃的太醫,瑾言抿著唇,胃裡有翻湧起意思噁心,她連忙摀住了嘴。
「敢問皇后娘娘,這樣的狀況大約多長時間了。」太醫撫了撫花白的鬍鬚,一張老臉皺的不能再皺了。
「大約有半月了。」
那皺著的眉宇,驀然的綻開了,太醫跪在了地上,連磕了好幾個牆頭,「恭喜娘娘,依老臣只見,您已有一個月的身孕了。」
瑾言手中的茶杯猛地一顫,嘴角慢慢綻放出一絲笑容,她有孩子了。只見她突然站了起來,衝出了房間,毓秀和太醫連忙跟了上去。
一隻腳才踏出房門,就撞進了一個寬大的懷抱,抬頭一看正是冷無殤。
看著氣喘吁吁的女子,冷無殤連忙扶住了她,「怎麼了,這麼著急。」
「無殤,無殤,……」瑾言激動的竟然都說不出話了,拉著他的手又蹦又跳。
站在一旁的太醫連忙跪了下來,孕婦切記情緒波動太大,皇后這樣亂來,他都跟著緊張起來了,「娘娘只有一個月的身孕,胎氣尚不穩定,不宜動作太大。」
此話一出,瑾言立刻安靜了下來,但是冷無殤開始騷動了,太醫的意思是……
「我要當父皇了,我要當父皇了。」他抱著瑾言,轉了好幾圈,惹得站在一旁的毓秀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平日裡看起來如此嚴肅的皇上,也有如此可愛的一面啊。
天朝皇后有孕之事立刻傳遍了七國,天帝大宴群臣,免七國所有進貢,賦稅一年。自然那些番地的君主們,也都收到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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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之後,皇朝上空,突然閃過一個白色的身影,似風一般從民居的屋頂上一閃即過,銀色的面具在月光下閃閃發光。
鳳無顏落在一棵樹上,單腳踏著柔軟的樹枝,微微擺動,「韓冥,確定消息無誤嗎?」
站在面前的三人,點了點頭,這一次要奪取的是「敦煌飛天珠」,聽說此珠有靜氣凝神的作用,他準備奪來給瑾言壓驚。
「羽墨已經打聽過了,飛天珠就在迷幽林,只是這一次去那裡的人可都不好對付。」如風說著,但是卻被一旁的韓冥瞪了一眼。
鳳無顏微微皺眉,韓冥那是什麼眼神。飛天珠算不上什麼至寶,不至於會有那麼多人去搶奪啊。
「是嗎,有哪些人去迷幽林?」要不是因為瑾言即將臨盆,他也不會找這顆珠子。
三人互望了一眼,你推我,我退你,最後還是把羽墨給推了出來。
「回樓主,是梁王,陳王,還有……辛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