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車子就到了市中心,何敏帶著衛天龍走遍了所屬的每一個行業的公司,給他介紹著每一個行業的情況,傍晚時分何敏又帶著他去了那些因為沒有營業執照而沒有開業的娛樂場所。準備的都很好,就是沒有執照不敢開業。
「現在娛樂業的生意很好,但是競爭也很激烈,所以那些管這一塊的官員有的被收買了,有的被威脅不給我們執照,那些當官的可是幾處拿錢啊,只要他們扣押著執照,那些同行給他們送錢,連我們沒生意做的也要給他們送錢,所以我們現在娛樂業的處境很難啊。」說著話何敏也有些無奈。
衛天龍說:「我也大體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明天你準備點錢,我們一起去找那些人,我瞭解他們。」雖然何敏不知道該不該信他,但是既然黃天祥有心培養他,想來也不是什麼空口之人,就當再試一次吧。
忙了一天了,都沒有時間吃飯,何敏帶著他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後就送他回去休息了,他們都感覺很累了,回去一躺下就鼾聲四起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敏就按照他的吩咐帶著錢來找他,他簡單的洗漱後就和何敏坐著車走了。不久後他們就出現在了政府辦公樓裡,那樓裡人來人往的,想來大都是來求這些人的,想著那些國家養的不干實事的人,何敏的心裡氣就不打一處來。
何敏小聲地對衛天龍說:「就是他,他姓張,叫張友德,我看就是沒德,我們不知道給他送了多少次錢了,但是這混蛋都收下錢而不辦事。」
何敏的話裡略帶幾分憤怒,聽到何敏的話後衛天龍說道:「你就像平時一樣的給他送錢,你只管送錢,別的什麼也別管。」說著他們就敲門走進了那個叫張友德的辦公室。何敏笑臉迎人地對著那個人。
那辦公室裡就只有一個人,那人坐在那位置上打著瞌睡,被敲門聲吵醒後臉上有些不悅。那人看上去四十多歲的樣子,一臉的橫肉,一個大肚子,而個子並不是很高,那大大的肚子顯得他就像個大圓罈子,那滿臉的橫肉下,一臉的嚴肅。
衛天龍走在何敏的身後,他推了推何敏,何敏就笑臉迎人地說:「張哥,我那事……」何敏邊說著話邊把一個黑塑料口袋放在了那桌子上。那個人看到眼前的一切後,那不愉悅的臉馬上變成了笑容,滿口的說著:「我在想辦法,我在想辦法。」何敏知道,每次來都是被這話打發走了,想想這次又是羊入虎口了,沒剩的。
不一會兒,衛天龍看到張友德拿起那個塑料袋想放到桌子後面去,於是他假裝站立不穩,向著那個塑料袋撲了上去,連帶著那個塑料袋摔在地上,那口袋裡的人民幣灑的滿地都是。
「快把門關上!」那姓張的突然一臉的焦急,大叫到。何敏聽到他的叫喊後迅速地去把門關上了,張友德看到門關上後才有些放心,那臉上的緊張感才緩和了不少。
現在的衛天龍看上去就像個傻子,他坐在那地上一邊撿著那滿地的人民幣一邊說『對不起』,張友德還以為他是何敏的助手,看他這麼笨,他搞不清楚何敏怎麼會帶著他。而何敏對衛天龍的這一變化也感到很奇怪。
衛天龍把那地上的人民幣一匝一匝的又裝進了那個塑料袋,然後雙手遞給了張友德。這樣的動作不知道張友德和何敏做過多少次了,他很熟悉,拿著那袋子就往桌子後面放,然後說:「你們先回去,我會解決的。」
何敏心想:「每次都這樣,但是他總是把那些執照扣押著,怎麼也不給,看來這些錢又打狗去了!」
看到張友德把錢收到那桌子後面以後,衛天龍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他大聲地說:「我就是這些娛樂場所的總負責人,這也是我們給你的最後一次錢了。」衛天龍故意把那個『錢』字說的大聲和清楚。
那人看衛天龍在他的面前突然的有些囂張了,臉上那微笑又變成了憤怒。
「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一是繼續扣押我們的執照,二是明天下午之前把執照給我送過去,這是我助理的地址。」說著他把何敏早上給他的何敏的名片丟在了張友德的桌子上。
「如果明天之前我還沒有收到我們的執照,那我就把這個交出去,交到哪去我就不知道了。」衛天龍邊說話邊從衣服上拿出一個微型攝像機在張友德的眼前晃了晃。
何敏算是明白了,她還納悶呢,衛天龍在那站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摔跤呢?那錢本來可以直接掃進那袋子就可以的,為什麼他要在那一匝一匝的撿,還雙手交給了張友德,這是在製造一個受賄的過程啊。何敏對衛天龍開始產生些興趣了。衛天龍說完話後就拉著何敏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而張友德卻楞在了那裡。他怎麼也想不到會中這麼一招,這也是自己太大意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