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貓貓正想譏諷幾句白素素,此刻卻傳來了暗玉風溫暖的聲音:「主人,她手中的黑霧狼牙錘是遠古時期暗系屬性的高等器物,但是在我四神器之首的黑暗書靈面前,它絕對不敢放肆!」
呵呵,白貓貓聽到暗玉風的聲音淡淡一笑,暗玉風的存在簡直就是神的存在,作為她萬世輪迴的靈魂契約神器,當然也有著毀天滅地的巨大功力,而且還是暗系的,這個黑霧狼牙錘就只有認輸的份了。
「呵呵,聽說高等的器物對低等的器物有著絕對的威壓和命令作用,那麼玉風,你是不是可以控制那個黑霧狼牙錘呢?」
「主人真是聰明,我的等級比它高出很多,遠古時代所有的器物幾乎都要收我的掌控我的存在,是對他們的絕對威壓!」暗玉風說這話的時候透著神器之首的傲氣。
當人還是沒有主人狂妄啦,自跟著主人以來,主人一直都是這般的出人意料。
「可是它願意違背她主人的意志嗎?」白貓貓有些擔心的問。
「這個來說他們一般不會違背主人的意願的,但是如果某個神器凌駕於他們之上,他們就會感到害怕,主人不必害怕,我絕對能夠命令她。」暗玉風安慰著自己的主人。
「好,既然這樣,玉風,你就命令那黑霧狼牙錘,教訓他的主人吧,這叫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身!」白貓貓冷笑的勾起粉嫩的紅唇,看著對面那個正想出手的黃衣少女。
暗玉風領命,立刻僵身上強大的遠古純血統的神器威壓施展開來,黑暗吞噬一切的氣息,無孔不入,讓這些擁有靈識的器物都開始瑟瑟發抖,開始還想做反抗,到最後都瑟縮成一團。
就連那些沒有生命的器物也彷彿感覺到了神器的強大壓迫力,發放員五百里內的所有器物都開始匍匐在地,向著神器之首暗玉風,低頭,臣服。
那些往日威風凌凌,囂張不已,在世人眼裡看來是神兵利器的器物,現在一個個都如同霜打醃了茄子一般,哥哥垂頭喪氣,如臨大敵。
而離暗玉風最近的黑霧狼牙錘受到的威壓更為強迫。這股威壓讓它感覺到很不舒服,原本亢奮的准本在主人手裡立功的它此刻絲毫沒有迎戰的心情。
它作為遠古的暗系高等器物,自然知道這是遠古最尊貴的神器所釋放的威壓,但是它不明白為什麼遠古的神器會在這裡出現,很多神器都已消失很久了,或許在萬萬年前的那場天神大戰裡就已經隕落了。
神器的威壓讓黑霧狼牙錘不斷變小,變輕,最後所成一團他其實也不想這樣,但是沒有辦法,這股威壓讓它的身體自然就慢慢的懼怕,,變成這個樣子了。
眾人也感覺到了自己身上武器的變化和巨大的恐懼。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的寶刀怎麼在發抖?」
「啊,我的武器也是?」
「這個到底是怎麼了?」
「這真是太詭異了!」
那些白氏家族的弟子紛紛疾控的看著自己手中武器的變化,這樣的感覺,連他們自己也跟著害怕了。
白素素正準備家訓白貓貓時,忽然發現她手裡的黑霧狼牙錘在不斷的顫抖,而且還變了樣子,哪有往日的風姿。
她和黑霧狼牙錘簽訂過契約,所以能偶清楚的感獸受自己武器產生的恐懼,這種恐懼連她也禁不住顫抖,她看著一臉淡定的表白貓貓,眼神裡充滿疑惑。
旁邊的白逸塵手中的武器也好不到哪裡去他手中的武器告訴她在白貓貓身上有一個超級遠古神器,他先是震驚,然後是不明白,這樣的賤民身上怎麼會存在神器,神器怎麼會看重她!
蘭清絕則在一旁淡笑了,看著白貓貓的眼神裡帶著驚奇和喜悅:「這是神器威壓啊。」
蘭清絕的聲音不大,淡淡的,卻讓這些人聽得夠清楚了。
白貓貓的眼裡也閃過一絲讚賞,果真像蘭清絕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天才,「清絕說的不錯。」白貓貓也笑了。
「黑霧狼牙錘給我好好的收拾你家主人,否者你也沒有必要存在了!」白貓貓的聲音冷酷不已,臉上的冷笑讓眾人心裡發寒。
白貓貓剛一說完話,暗玉風心領神會,立刻用自己的意志向白素素手中的黑霧狼牙錘發出命令。
黑霧狼牙錘與暗與風的意志一交匯,立刻感覺到了對方的等級。
不由馬上震驚,天啦,他居然是遠古的超神器,等級已經是自己不可比擬的了。
他是四大神器純血統的的神器之手首——黑暗書靈——暗玉風!
啊!這樣的遠古神器是幾萬萬年 都沒出現了,但是現在卻現世了。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作為遠古的高等器物,它對暗玉風的名字如雷貫耳,久仰盛名,自己對這傳說中的神器之首可是超級的崇拜和敬仰的。
所以無論是對暗玉風的崇拜還是神器等級的威壓,它都不會反抗暗玉風的命令,即使是家訓自己的主人也沒有什麼不可以。
黑霧狼牙錘,瞥了一眼白素素,自己碩大的身體在不斷變大。
而此時的白素素,絲毫沒有注意道自己手中的黑霧狼牙錘的變化,她現在被白貓貓的一句話氣的不輕,這個狂妄不已的賤女人,居然說自己的器物會教訓自己,真是笑話,完全是個無知的蠢貨。
「呵呵,蠢貨,你說它會教訓我?今天我就用它教訓你,讓你的腦袋清醒清醒!」白素素譏笑的看和白貓貓囂張的說出這句話來。
「對啊,這個女人一定有病!」
「是啊,這個女人只會吹牛說大話!」
「我看她只有一張嘴還挺厲害,哈哈哈。」
各種嘲諷的聲音此起彼伏,好像白貓貓就是一個瘋子一般。
而一旁的白逸塵卻沒有說話,他一直注視著白貓貓,簽訂契約的器物還敢教訓自己的主人,這真的可能嗎,這是要受契約法則的處罰的,這樣的器物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可是身後的蘭清絕卻知道這個女人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這些人只是眼界不夠寬,接觸的東西太少。蘭清絕感歎,自己認識的這個小女人在他心裡的形象又膨脹起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