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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京城內,本田次太郎憂心忡忡地背著手在房間裡來回踱步,上次福田在安陽中計,損失了120多萬軍隊,接連在大安,五城,酉陽也連敗幾場,260萬軍隊只剩下70萬不到,他剛剛得到了最新情報,智山集中了130吳楚聯軍,看樣子,吳楚軍是要攻戰幽京了。這個劉流太歷害了,用兵不拘一格,你根本不知他下一招會在那兒,更奇怪的是吳楚人的士兵的素質一下子提高了幾個檔次,不論單兵作戰與群體協作與南湘人差不了多少,士官的素質還要高於南湘人,他不知道,中華堂所有人的訓練都是按十九世紀軍校訓練出來的,每個人畢業後都是軍校生,一個人帶幾百個人根本不成問題。
一旁,俄羅斯圈人羅皮歎了口氣道:「我還是那句話,對方南下的軍隊其實並不多,如果我們再不果斷面對,任其滅了幽京,用不了多久,對吳楚軍的恐懼就將席捲全國,那時我們再想和吳楚軍作戰,恐怕士兵們都已經不會打仗了。」
本田次太郎點點頭道:「我何嘗不明白現在的局勢,確實不能再拖,但你也知道,軍隊的最終決定權並不在我手上,要那個人決定才行。」
兩人都沉默了,本田次太郎指的『那個人』是福田的父親,三百五十萬聯軍實際上是控制在他的手中,他若不點頭,聯軍連一個士卒都動不了。
「那他為什麼按兵不動?」羅皮有些不甘心地問道。
「我估計他也要請示議政堂,在拿不準真實意圖之前,他也不敢擅自進攻,南湘人已經不是我們想像中的那樣強大了。」
屈昭穆歎息一聲,這正是他們的痛苦所在。
這時,一名侍衛飛跑進來,稟報道:「大將軍,德川將軍來了。」
兩個人對望一眼,一起站了起來,德川的到來,極可能意味著有定論了。
片刻,德川在兩名侍衛的陪同下大步走進來,德川今年約四十歲,他原本是衛軍的一名將軍,當福田當上首席執行官後,進行了人事大調動,他便被調到上京任副總督,主管全部事務。
夜已經深了,漫天星斗如璀璨的寶石,綴滿了黑天鵝絨一樣的天幕中,將夜色照耀得格外的明亮,夜風凜凜,將旗桿上的大唐龍旗吹得獵獵作響,龍旗下,千餘名唐軍在城頭來回巡邏,警惕地注視著遠方的情況。
劉流也立身於城牆之上,目光深邃地眺望著南方,他身著一襲銀盔銀甲,站得如白楊一般挺拔,更顯得他那軍人獨有的堅毅不拔的氣質,他在考慮著下一步的戰略,他的軍隊數量只有對方三成,或許唐軍勇猛善戰,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就可以輕視對手,他深知驕兵必敗的道理,他沒有得到任何關於對方軍隊戰鬥力的情報,所以他不能認為對方聯軍便會一戰即潰,相反,對方軍隊只要擁有吳楚八成的戰鬥力,那這一仗,吳楚軍很可能就會敗北,那時,已經深入玉京的將軍項羽與劉邦就處境危險了。
劉流非常清楚戰敗的後果,他不敢有半點大意,他正陷入沉思之中。
「大將軍真的準備和對聯軍打攻防戰嗎?」
說話的是劉流的副將,大將袁承志,他接到調令較晚,當他率三十萬軍隊趕到時,酉陽戰役剛剛結束,此時他也聽到兩百萬大軍來襲的消息,這個消息使他心事重重,便信步來到城牆上散步,正好遇到了劉流。
「不打攻防戰並不是我的本意。」
劉流被他的大嗓門從沉思中驚醒,他回頭微微笑道:「上兵伐謀,幽京城不過是我布下的誘餌,誘引聯軍上鉤罷了。」劉流這時將中華堂的人都洗白了,百分之七十都成了郎校。
袁承志就是擔心劉流扼守孤城,聽他這樣一說,袁承志一顆心放下了,他走上前笑道:「我想將軍應該不是這麼被動的人,把所有軍隊都集中在幽京,如果敵軍一旦圍城,城內民眾再裡應外合,我軍危矣」
這時,劉流沉思片刻,便望著袁承志道:「不過守城是必須的,我給你五十萬軍隊,你能替我守住三天否?」
「你肯定只需要三天嗎?」
「對只要三天,只要你給我守住三天,兩百萬聯軍我便有把握一戰擊潰他們。」
天色漸漸亮了,當陽光透過重雲,將萬丈金光投射在酉陽頭時,示警的鐘聲在城頭『當當』的敲響了,五萬將士奔上城頭,手執弓箭和硬弩,嚴陳以待。
城外,鋪天蓋地的聯軍已經浩浩蕩盪開來了,他們分成四個大方陣,從四個方向向酉城湧來,號角吹響,鼓聲如雷,步兵、騎兵、駱駝兵,百萬大軍儼如波浪起伏,漸漸地停下了腳步,距離城池約有三里。
士兵頭上纏著頭巾,身著皮甲,下身穿一條寬大的燈籠褲,他們的武器是彎刀和長矛,也有大量的弓箭,儘管楚國在這裡創造了輝煌的文明,但文明顯然出現了斷層,他們的文明沒有能留給自己的子孫,相反,他們的文明被毀滅者的落後和野蠻取代了。
百萬大軍竟只有上百架簡陋的樓梯,沒有雲梯,沒有投石機,沒有巢車,也沒有攻城槌,他們就彷彿是來自草原的蠻族,手中只有最原始的武器。
聯軍顯然也意識到了急迫的攻城問題,百架樓梯不足以攻下烏斯城,德川立刻派出數百人去砍伐一棵長了萬年的大樹,他們需要這棵粗壯的樹幹來撞開城門。
德川冷冷地望著遠處的城池,城頭上旌旗密佈,站滿了密密麻麻的吳楚軍士兵,在他們身後,是數十架巨大的投石機,高高地矗立在城牆之上,德川曾參與過攻克玉城城的戰鬥,深知投石機的威力,當年正是自己的投石機給對方軍隊帶來了重大損失,只能圍城數月,一直等到怪獸般攻城槌出現,玉城才最終被攻下來。
可惜他沒有料到吳楚軍會突然大舉進攻,更沒有想到他們會駐守城池,使自己軍隊沒有準備任何攻城的準備,更是沒有怪獸般的攻城槌,使薩伊德心中充滿了憂慮。
「德川將軍,撞城木已經準備好了」一名軍官飛奔來報道。
川德回頭望去,只見數百匹冰火蜘蛛拖來了一根龐大的樹幹,長足有七丈,直徑六尺,需要上萬人才能抱動這根巨型撞城木。
儘管德川心中尚對吳楚軍的投石機心存疑慮,但他也想看一看,對方的投石機究竟有多大的威力。
「命第十八軍團發動進攻」
第十八軍團也就是本田次太郎的軍隊,現在就在他們的國土上,這場打頭陣的任務他們義不容辭。
「咚咚」進攻的鼓聲敲響了,位於北城外的第十八軍團發動了第一輪攻勢,軍隊如潮水般地擁來,他們抬著數十架樓梯,揮舞著彎刀和長矛,吶喊著向城門飛奔而至,箭如密雨,幾百步外便向城頭射擊了,卻沒有任何效果,倒是誤傷了不少自己人。
在潮水般的軍隊後面,一根碩大無比的撞城木,在萬餘大漢的搬運下緩緩向城門運來。
城頭上,吳楚軍十架投石機開始吱吱嘎嘎地拉開了,由於是從上向下攻擊,吳楚軍工匠便調整的臂距,又設置了一根巧妙的借力槓桿,使投石機不再需要二百人挽動,只須五十人便可發動。
磨盤大的石塊放進了投擲兜袋中,袁承志一聲令下,十部投石機同時發射,十塊巨石被高高拋起,在空中翻滾,劃出一條弧線,猛地向密集的人群中砸去。
「轟」地一聲巨響,慘叫聲四起,幾名南湘士兵避之不及,被巨石砸成肉餅,巨大的慣性使石塊在人群中翻滾,迅猛異常,一連滾出二十幾步,南湘士兵拚命向兩邊躲閃,但還是五六十人死在巨石的衝撞下,更有上百人受傷,骨斷筋折,哀嚎聲響成一片。
緊接著第二輪、第三輪、第四輪投石機射出,伴隨著吳楚軍弓弩,城頭上箭如密雨,城下死傷慘重,每一塊巨石砸下,都會帶來上百人的死傷,它簡直就是一部屠殺人的機器,給對方軍隊帶來了滅頂之災。
投石機在守城中所發揮的作用是無以倫比,歷史上三次大亂中的京都保衛戰,兵力貧乏的袁承志就是用幾十架巨型投石機砸死了七十萬餘叛軍,取得了保衛戰的輝煌勝利。
在酉陽也是一樣,吳楚軍動用了世上最先進投石機,給進攻的南湘軍隊造成了巨大的殺傷,戰場上已是屍橫纍纍,到處是被砸扁的身軀,被砸碎的人頭,血流成河,將砸下的大石都染成了紅色。
這時,撞城木已經漸漸靠近城門,吳楚軍又調來了五架中型投石機,點燃了火油天雷,五團熊熊燃燒的大火球向二百步外的撞城木投去。
火球砸進了人群中,頓時形成一片火海,無數人被火油點燃,成為活人,他們張開臂膀,哀嚎著四處奔逃,沒跑出幾步,一頭栽倒在地上,大火將他們燒得蜷縮了起來。
吳楚軍的火油彈給撞城木造成了致命的打擊,隨著大火燃燒擴散,巨大的撞城木也被點燃了,大量抬運的士兵逃跑,撞城木轟然落地,被熊熊的大火吞沒了。
在死傷近四成後,第一次進攻的南湘軍隊又如潮水般的撤退了,粗大的撞城木也沒有發揮出任何作用,被大火燒燬,德川怔怔地望著城頭,儘管他知道投石機的厲害,但卻沒有想到竟會犀利至斯,還有那令人恐懼的火油彈。
他猛地一拳砸在撞城木上,咬牙切齒道:「傳我的命令,停止進攻,大軍包圍酉陽城。」
就在南湘聯軍包圍的次日,劉流卻率領六十萬餘吳楚軍主力卻突然出現在玉京城下,月光下,玉京城格外安靜,只有少量的軍隊駐防,對於有備而來的六十萬餘吳楚軍兵,擁有四百八十萬人口的玉京幾乎就是一座不設防的無兵之城。
這就是劉流的策略,用少數吳楚拖住敵軍主力,他卻率主力跳出戰場方高度機動的騎兵橫掃敵人空虛的後方,掐斷他們的後勤供給,最後拖死他們的百萬大軍。
劉流目光冷酷地注視夜色中的玉京城,他已經派五萬人前去偷襲城池,他在等待前軍傳來的消息。
這時,一團火焰突然在城頭上衝天燃起,城門打開了,劉流猛地一舉戰刀,大喊道:「殺進城去」
「殺」
萬馬奔騰,吳楚一舉攻破玉京城,六十萬餘大軍殺入了城中,玉京城頓時變成一片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