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更好玩 人間卷1 銀屍2
    這時,一個貴婦人從門裡走出來,她瞪視著劉卷,整個人幾乎被狂怒撕裂。此刻,她恨不得對他擲去一萬句惡毒的詛咒,但一時之間卻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久久才瘖啞的迸出聲來:quot;你是轅軒無敵的後人,好!好!!好!!!quot;劉卷見了這副形景,知道自己這副身軀的主人竟然與西斯家有大仇,眼見局面趨向不可收拾的情狀,劉捲開始感到一股強烈的不安,他倒不後悔下了險棋,只後悔自己這步棋下得太急,話說得太快。「請您平心靜氣的聽我解釋……」「好了,什麼都別說了!」姬蘭。西斯揮手打斷他,又皺著眉望向劉卷。門裡已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夾雜著表姐的叫喊:「你是怎麼啦?不能去呀!你不怕回頭挨罵嗎?喂喂,小玉兒!小玉兒!……」廳外眾人不約而同的轉過頭去望著門外,就見小玉兒花容凌亂的出現在那兒,一面喘氣,一面以目光急切的向廳內搜尋著。劉卷情不自禁的喚了一聲:「小玉兒!」她直勾勾的同他望過來,臉色立刻蒼白如雪,因為她印證了一個可怕的事實。「真的是你!」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剛才的焦急、慌亂、不信加上此刻的憤怒、失望、傷心驟然齊湧上心頭,委屈的淚水卻滾下臉頰。「怎麼可以……」她激動萬分的哭喊出來:「你怎麼可以這樣欺騙我?」說完,她就急急轉身,哭著往後奔去。劉卷嘶聲大喊:「小玉兒!小玉兒你聽我解釋……」他衝到門外欲追,卻被隨後趕來的白髮老人一把抓住。

    小玉兒剛奔到山丘的小林子,他準備抄近路回家去,那知,從小樹林裡走出五個人,正是歐陽海父子與馬氏三兄弟,那馬老二見小玉兒美貌無儔,便過來調戲,那知憑空一掌襲來,正中他的胸膛,他一下子往後飛了一丈多遠,倒在地上後,全身縮成一團,不停的打著寒戰。歐陽海吃了一驚,他見多識廣,看著面前的白髮老人,知道這是修習上剩玄冰鬥氣的高手,馬老大急忙奔上,與老三聯劍攻敵,白髮老人在他們的劍勢將台未合之際,身似風車疾轉,突然反擊,掌勢飄忽之極,似是攻向馬老大,又似攻向馬老二,竟是在一招之間,同兩位鬥技高手同施殺著,但聽得「喀喇」一聲,馬老大的那柄青鋼劍又給白髮老人奪去折斷了。馬老二雖然再度閃開,但獨木難支,被白髮老人迫得連連後退。馬老三心浮氣躁,一見形勢不利,便走險招,激戰中他一招「斬蛇」法,欺身直進,被白髮老人的順勢一搭,將他的長劍引開,老人手指疾如電掣,一下子便指到了他的咽喉。馬老大援救不及,嚇得失聲驚叫!

    就在這絕險之時,忽聽得「轟隆」一聲,有如晴天打了一個霹靂,正是歐陽海的青翼飛虎拳發功的前兆。

    這時,那一聲巨震過後,有如暴風雨來臨的前刻,突然間靜止下來,園子裡只聽到馬老三叫嚷的聲音,馬老三也感覺到了,急急收聲,但見馬老大搖了搖頭,一片茫然的神色。

    白髮老人笑道:「我今日並不想大開殺戒,即算要聞殺戒,也得選個身份相當的人,你盡可放心,不必分神,只須顧著你自己的性命便了!」歐陽海大笑道:「你想殺我,只怕沒那麼容易!你來吧!」老人舉起雙掌,緩緩上前,「乎」的一聲,便向歐陽海腰間橫掃,這一招名為「鬧海」,乃是殺手神招之一,不但劈腰掃胯,。勢猛招沉,而且那拳頭頭在抖動的一剎那間,便連傷敵人腰腿上的三處部位,端的厲害非凡。

    但見歐陽海身子一偏,出手如電,倏的便交著了白髮老人的拳頭,白髮老人心中一凜,想道:「這漢子果然大膽!」力透拳頭,驀地一抖,順勢向前猛戳,這一戳力道何止千斤,

    掌風起處,人影翻飛,但聽得「噹」的一聲,歐陽海的身形在上空一掠而過,他順著掃來的方向、掌沿一披一帶,身子也隨著猛勁飛騰起來,居然招式不變,又向白髮老人摟頭抓下。白髮老人焉能給他抓著,一個盤旋,舞成一道暗黑色的圓環,歐陽海只要再踏進一步,就得投進環中,各以內家真力硬拚,不是他粉骨碎身,便是白髮老人人亡氣斷了!

    歐陽海似乎還不敢硬拚,身形一掠而過,立即又縮了回去。白髮老人見他這兩招應變迅速,雖然不敢硬抓,但居然也敢用手掌與他碰了一下,功力實是非同小可,登時令得白髮老人也不禁暗暗吃驚。

    激戰中歐陽海三次掌斬,反擊之力一次比一次強勁,他的一張紅臉也隱隱的透出了黑氣來,白髮老人仍然握著先手攻勢,但他連聲嘶叫。不久,遠處奔來三四條人影,歐陽海見來人速度如天上飛行的鷹隼,忙一招大力振開白髮老人,帶著馬家三兄弟撤下來,老人也不追,對小玉兒掬了一躬後,隱去身形。

    幾天後,劉卷似乎想起了什麼,但是又不確真,他隱隱的記得自己是九重天護法天王,而小玉兒是天帝的十三女兒,是天庭最小的女兒,可天庭俱體在那兒,卻一無所知,這天,他頭疼欲裂,他不敢再想舊事,出了山民的宅子,信馬由韁的走著,不知不覺走到小玉的家的前面,他一身布衣,自然走不進這豪宅。

    正好,姬蘭。西斯從外面歸來,劉卷便上前問取小玉兒的事,姬蘭上下打量他,劉卷吱吱唔唔不知從何說起,姬蘭以為是村裡的登徒子,叫人準備趕走他,他大半年受劉流用二十一世紀的實用主義教育,一急之下,忘了民風民俗,如果別人不肯給他機會,那麼他就自己製造機會吧,即使走的是一步險棋,也總比進退不得來得好!

    「為什麼您不問小玉兒的意見?」他朝著姬蘭。西斯的背影大喊:「我與她彼此有情,您不能如此獨裁就決定我們之間的一切!」

    這句話有如一道立即引爆的火線,霎時炸得滿地皆驚。姬蘭。西斯自父親死後,變化很大,她先是先是一呆,接著便急促轉身死瞪著,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誰跟你『我們』?什麼叫做『我們之間的一切』?你竟敢對我說了這樣匪夷所思的話來!我的妹妹充其量只聽說過你的名字,而你居然說什麼彼此有情!這……這簡直是侮辱我西斯家!」

    「我同小玉兒見過兩次面,一次是你們村的趕集日,另一次則是燈節!」既然已走到這個地步,劉卷乾脆把兩人之間的交往經過全盤托出。姬蘭。西斯越聽臉色越白,最後終於聽不下去了。

    「你胡說!我一個字都不會相信你!」她猛然轉向劉卷,咬牙切齒的喊道:「你不要口出狂言!這樣子糟蹋我的妹妹,你良知何在?」

    這番話未免傷人,劉卷的臉色也開始發白:「你說這話實在太冤枉人了!我初見小玉兒已經為她傾心,所以才會一再設法相見。雖然此舉有所不宜,可是我今天來的目的,正是求一份名正言順呀!」

    這時,一個貴婦人從門裡走出來,她瞪視著劉卷,整個人幾乎被狂怒撕裂。此刻,她恨不得對他擲去一萬句惡毒的詛咒,但一時之間卻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久久才瘖啞的迸出聲來:quot;你是轅軒無敵的後人,好!好!!好!!!

    劉卷見了這副形景,知道自己這副身軀的主人竟然與西斯家有大仇,眼見局面趨向不可收拾的情狀,劉捲開始感到一股強烈的不安,他倒不後悔下了險棋,只後悔自己這步棋下得太急,話說得太快。

    「請您平心靜氣的聽我解釋……」「好了,什麼都別說了!」姬蘭。西斯揮手打斷他,又皺著眉望向劉卷。門裡已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夾雜著表姐的叫喊:「你是怎麼啦?不能去呀!你不怕回頭挨罵嗎?喂喂,小玉兒!小玉兒!……」

    廳外眾人不約而同的轉過頭去望著門外,就見小玉兒花容凌亂的出現在那兒,一面喘氣,一面以目光急切的向廳內搜尋著。

    劉卷情不自禁的喚了一聲:「小玉兒!」她直勾勾的同他望過來,臉色立刻蒼白如雪,因為她印證了一個可怕的事實。

    「真的是你!」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剛才的焦急、慌亂、不信加上此刻的憤怒、失望、傷心驟然齊湧上心頭,委屈的淚水卻滾下臉頰。

    「怎麼可以……」她激動萬分的哭喊出來:「你怎麼可以這樣欺騙我?」說完,她就急急轉身,哭著往後奔去。劉卷嘶聲大喊:「小玉兒!小玉兒你聽我解釋……」他衝到門外欲追,卻被隨後趕來的白髮老人一把抓住。

    後來表姐答應傳話,劉卷便在後山一直等到月亮高昇,小玉兒卻一直沒有來,高亭中的陰影,也就越發濃重,由東方吹來的晚風,從他身後筆直地歐了過來,哪知——風聲之中,突地傳來一聲陰惻惻的冷笑,這笑聲有如尖針一一般,刺入他背脊之中。

    這陣刺骨的寒意,剎那之間,便在他全身散佈了開來。他大驚之下,擰腰錯步,候然扭轉身形,目光抬處,只見亭外的石階之上,緩緩走下一個身穿五色綵衣的殭屍。

    瘦骨嶙峋,有如風竹。頂上頭髮,用根非玉非木的紫紅長簪插做一處,面上高顴深腮,目如蒼鷹,一動不動地望在管寧身上。

    此情此景,陡然見到如此怪異的東西,劉卷膽子再大,心中也不禁為之泛起陣陣寒意,不由自主地後退兩步,一束野花落在地上,發出一陣陣極不悅耳的「絲絲」之聲,與那陰森的冷笑聲相合,聽來更覺刺耳。

    這身穿綵衣的殭屍,垂手而行,全身上下,幾乎看不出有任何動作,瘦長的身軀,卻已由亭外緩緩跳了進來。那殭屍目光之中,突地露出殺意,一言不發地伸出手掌,向劉卷當胸抓去。只見這雙黝黑枯瘦的手掌,指尖微曲,指甲竟然卷做一團,劉捲心中一寒,手臂微抬,將手中的長劍平胸抬起。哪知這殭屍突地又是一聲冷笑,指尖指甲電也似的舒展開來,其白如玉,其冷如鐵,生像是五柄冷氣森森的短劍。

    劉卷大驚之下,再退一步,只見這雙手掌,來勢雖緩,卻將自己的全身上下,全都控制住了,自己無論向何方閃避,都難免被這五個森冷如劍的手指,戳上幾個窟窿。

    剎那之間,他閃電般地將自己所學過的鬥技招式,全都想遍,卻也想不出任何一個招式,能夠擋住這一掌緩緩的來勢。情急之下,他猛地大喝一聲,右手猛揮,青光暴長,將手中長桿,全力揮了過去。

    哪知桿到中途,他只覺全身一震,手腕一鬆,不知怎地,自己手中的東西,便已到了人家手上。劉卷自認鬥技已經有了些,此刻在這僵面前,他才知道自己所學的,實在有如滄海之一粟,連人家的十分之一,都無法比上。

    只可惜知道得太遲了些。這殭屍的一雙漆黑手掌,又緩緩向他當胸抓了過來,他心中長歎一聲,方待竭盡全力,和身撲上,和這綵衣老人拚上一拚。雖然他已自知自己今日絕對無法逃出這殭屍的掌下,但讓他瞑目等死,卻是萬萬做不到了。

    哪知,就在他全身氣力將發末發的一剎那,他身側突地響起一聲厲叱,一陣勁風,夾著一團黑影,劈面向那殭屍打了過殭屍雙眉一皺,似乎心中亦是一驚,手掌一伸一縮,便將那團黑影接在手裡,人手冰涼,還似帶著些水漬。他心中不禁又為之一驚,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暗器,俯身一看,原來卻是一方石頭,方自暗罵一聲。卻見眼前掌影翻飛,已有一雙手掌,劈頭蓋臉地向自己擊了過來。

    掌風雖弱,招式卻極刁鑽,他的武功雖爐火純青,竟也不得不徽閃身形,避開這雙手掌擊向自已面門的一招兩式。

    這一突生的變故,使得劉卷微微一怔,定睛望去,心中不禁又為之一驚,閃電般向殭屍擊出兩掌之人,竟是小玉兒的表姐。

    那殭屍身形微閃之後,袍捆一拂,便將面前的人影震得直飛了出去,閃目望處,卻見對方只是一個女子,心中亦是大奇,半晌說不出話來。

    表姐大聲喊道:『這是銀屍,你千萬要小心,它可狡猾得緊!『表姐前出一招,身形便被人家強勁的袖風震飛,心下不禁暗駭:「此人武功,確實高到不可思議。」

    連退數步,退到亭欄之側,方才隱住身形,口中卻已大聲喝到:你這為何要加害我們。」胸膛一挺,竟又大步向那銀屍走過去了,眼珠睜得滾圓,方纔的那種畏縮之態,此刻在他面上,竟也一絲一毫都不存在了。

    此刻劉捲心中,卻是又驚又愧,他再也想不到這個小玉兒的表姐,竟然身具武功,而且還比自己高明得多,一念至此,心中羞慚大作,呆呆地征在當地,幾乎抬不起頭來。那銀屍突地冷冷一笑,尖聲說道:「你方纔那招是從哪裡學來的?陰典是你的什麼人?」聲音尖銳,有如狼嗥。

    表姐面色一變,但眼殊一轉,瞬即恢復常態又道:「你也不要問我的師承來歷,我也不會告訴你。『銀屍右掌突地一揚,方才接在手中的石塊,便又電射而出,表姐只覺跟前一花,還未來得及體會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勢如奔雷的石硯,便不偏不倚地擊在他的前胸上上。

    表姐吐了一口血,向外望去。那銀屍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全身突地一震,眨眼之間,面上便滿佈驚恐之色。

    腳步一頓,肩頭微晃,突地倒縱而起,凌空一個翻身,電也似地掠了出去,只見那寬大的彩袍微微一飄,他那瘦如風竹的身軀,便消失在亭外沉沉的夜色裡。

    劉卷一怔,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雖是個聰明絕頂之人,但究竟初入江湖,遇著此等詭異複雜之事,本己茫無頭緒。

    哪知這事的演變,卻越來越奇,莫說是他,便是鬥技世界歷練比他更勝十倍之人,也無法明瞭此事的究竟了。

    他茫然怔了半晌,心中突地一動,回過頭去,心頭不禁又是驀地一跳,全身的血液,幾乎也為之停頓下來。

    只見一個金衣屍首從墳墓裡爬出,那垂首而立的頭,已慢慢抬起來,一雙深深插入欄水中的手掌,也正自緩緩向外抽出,夜色之中,只見此人眉骨高聳,鼻正如削,面色蒼白得像是玉石所雕,一絲血漬,自髮際流出,流過他濃黑的眉毛了緊閉的眼險,沿著鼻窪,流入他額下的微鬚裡。

    這蒼白的面色,如雕刻的面目,襯著他一身潔白如雪的長袍,使他看來有如不可企及的神像。劉卷突然福至心錄,叫道:『你是光明教廷的青龍『青龍沒有理會劉卷,上前扶著表姐飄走了。

    劉卷大聲叫道:『我明天還在這裡等她,你一定要告訴小玉兒。

    小玉兒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平靜的輾斷了和劉卷之間的一切,但表姐帶回來的難題,又使她維持了一個下午的平靜徹底瓦解。

    自從解事以來,她就習慣性的分擔母親所有的喜怒哀樂,當然也分擔了那份對轅軒的敵意,這敵意幾乎是一種不需思考的本能,或者說,一種牢不可破的真理。母親一直不肯說是怎樣逃過那惡人的凶殘之手的,小玉兒也不問,最主要的是不敢問。

    但是,劉卷的出現,卻錯亂了她長久以來所認定的這些,也錯亂了她全部的心情與秩序。他先是唐突的撞進她的生命,讓她驟不及防的飄上雲端,然後,他又唐突的揭開真正的身份,讓她驟不及防的跌入深淵。

    而現在,她只想默默的平撫自己心中那道隱藏的傷口,他卻不讓她安寧,硬是假藉道歉之名來干擾她。

    天啊,他究竟想置她於何地?她都已經被他整得無處自容了,他竟然還不肯放過她!這個人真的太可怕了!

    最可怕的是,他看起來是那麼斯文可親,那麼真摯誠懇,讓她什麼都來不及弄清楚,就一頭栽進他設下的陷阱!「為什麼天底下會有這種偽君子呢?」

    她喃喃自語著,眼淚流了一臉。「而這個偽君子為什麼又偏偏叫我碰上呢?」一旁,表姐憤憤不平的直點頭。

    「對對對!他是偽君子,咱們別上他的當,明天不去!絕對不去!」「可是不去的話,他又要跑來家裡鬧,到時候,誰知道他又會說出什麼話來?」

    小玉兒恐懼的捧住臉,惶惶的低喊:「哦,娘會氣瘋的!我才剛在她面前痛定思痛,又保證又發誓的,怎麼能再傷她一次?哦,我該怎麼辦?怎麼辦啊?」

    表姐恨恨的捲起衣袖,擺出摩拳擦掌的架勢。「你別理他,有我哩!明天他若真敢上門,我就打得他頭破血流、鼻青臉腫、滿地找牙……」「別說了!」

    小玉兒重重一跺腳,生氣了。「你看你嘛,老是跟人家打架!你……你分明是存心驚動我娘!」表姐被她變化的情緒反應攪得一頭霧水。

    「我錯了,算我錯了,好不好?」她吶吶的道歉。「你別急,我想想看有什麼辦法……想想看……」他開始拚命的想,努力的想,但絞盡了腦汁,還是一點兒主意也沒有。

    正傍徨著,忽然聽小玉兒說:「好吧,我去見他。」表姐吃驚的看著她,完全被弄糊塗了。「我必須清清楚楚的跟他做個了斷,才能一勞永逸!」

    小玉兒堅決的對自己一頷首,接著又一把抓住表姐,急切的求助:「你肯幫我的,是不是?」

    表姐昏頭脹腦的點點頭,點完才莫名其妙的問:「幫什麼呀?」

    「明天趁我娘午睡的時候,咱們打從後門溜出去。你用輕身術火速載我去,我就快刀斬亂麻的把話講清楚,然後咱們再火速趕回來。」

    一咬牙,斬釘截鐵的說:「然後,我和他就再也沒有任何瓜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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