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觴紫自己就游得很快,她完全沒想到左丘玉明的水性這麼好,不一會兒就趕上她了。
「看我不捉住你!」他從後面摟住了她的腰。
他的胸口緊緊貼在她的後背,方才嬉鬧之間的摩擦,她能夠感覺到他腹下的灼熱和堅-挺。
他拉著她來到一個岩石的後面,兩人半身浸沒在水中。她的後背抵在岩石上,胸口滑落著誘人的水珠。
他的雙手越過她的臉,抵在大石上,將她錮在自己的身前。
帶著水光,她的肌膚彷彿散發著光芒,濕潤的發貼在臉上,烏黑的眸子閃閃發光,粉紅的嘴唇嬌嫩欲滴。
「你好美……」他讚歎,低頭,已經含住了她的唇。
雙手揉著她的雙峰,那裡十分的飽滿,兩人雙腿間的摩擦,讓他再也難以忍受。
強勢的進入,狂肆的動作,讓她的低yin迴響在整個泉水中,激起一陣一陣波濤和漣漪。
好容易歇下來,她以為自己可以休息一下,沒想到他又……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平息下來。
她使勁捶了他一拳,俏麗雙目瞪他:「你還讓不讓我洗澡了?」
左丘玉明笑道:「知道了,那我來幫你洗。」
流觴紫看到他曖昧的笑,急忙躲開:「不要啦,你到時候又……」
「我保證不會。」他豎起兩根手指,煞有其事的發誓,「如果我違背誓言,就……」
話還沒說出口,流觴紫摀住了他的嘴,道:「噓,我不許你發誓,這點事情發什麼誓……」
「那你讓不讓我幫你洗?」他狡黠的眨眨眼睛。
流觴紫無奈:「好吧!」
「怎麼洗?連浴巾都沒有。」
「啊呀,我忘記了。」流觴紫道。
「你是故意的吧。」他說著,雙手已經撫上了她的背,道:「我用手幫你洗洗好了。」
他攪起水花,輕撫著她的背,流觴紫舒服的伏在石岸邊享受著。
洗著洗著,他的撫摸變成了親吻,洗著洗著,就從上面洗到了下面,洗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
酥麻……又有些癢……
「不要啦,」她咯咯笑了起來,「好癢……」
「這樣癢不癢……」他摟著她,從背後進入了她。
「呃……」她仰頭,快樂充滿了胸腔,她握住他撫在胸前的手,配合著他的動作……
她側過頭,他深深的吻住了她。
這還不夠,他索性將她翻過身來,抱上了岸邊,放在草叢中,四肢交纏,一次愛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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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在杜亦宣的房間裡,今晚又是綠梧伺寢。
歡樂過後,綠梧伏在他的胸前,輕聲問:「公子,聽說老爺出事了,真的嗎?」
杜亦宣撫著她烏黑的頭髮,道:「你不用擔心,杜家還有我。」
「公子要辛苦了,綠梧真是難過。」說罷,她盈盈欲泣。在眾多侍女之中,杜亦宣最喜歡綠梧,因為她美艷、溫柔、乖巧、聰明。
他雖然閱遍群花譜,卻也有厭倦的時候。有時候,只想同一個自己在乎、在乎自己的人長相廝守。
這幾日看到流觴紫和左丘玉明在這裡,說真的,他還是有點羨慕他們的。
他低頭看著懷中彷彿貓兒般乖巧的女子,也許是個時候給她一個名分了。
「綠梧,」他抬起她的下巴,「你告訴我,你心中可有公子我?不許騙我哦。」
看著他俊美的容顏,綠梧心口微微一動,她日日呆在他的身邊可是心中想的卻是另外一個男人。
雖然兩個男子都是那樣優秀和俊美,但是她更喜歡拓拔天寧外表儒雅風度,內在卻霸道果斷,這樣的男子讓她十分的著迷。她很難掌控他的心,正是如此,她才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不過,她經過專門的訓練,是個演戲的高手。
她抬頭,柔柔的看著杜亦宣,楚楚可憐的說:「公子,你怎麼說這樣的話?這樣的話不是生分了嗎?公子人中龍鳳,而綠梧只是風塵中人,雖然在遇到公子之前賣藝不賣身,但是,在別人眼裡,卻是地下的塵土。綠梧能夠高攀公子,生怕讓公子明珠蒙塵,綠梧哪裡還敢說什麼愛呢?綠梧不配。」說罷,晶瑩的淚水緩緩流出,落在了杜亦宣的手心。
他心疼的摸著她的頭,想起初次見到她的時候,是在青樓,她那般出塵的風度和絕色的容顏,瞬間就吸引了他的注目。在他身邊的日子,更是事事柔順、乖巧的宛如一隻小貓,讓他愛的欲罷不能。
他撫摸著她潔白的臉容,抹去她臉上的眼淚,疼惜道:「我說你是明珠,你就是明珠,何必在乎別人的看法?公子我要讓你成為萬人之上的女人,讓所有的人都羨慕你!什麼明珠蒙塵,再也不要說了。」
綠梧怔住了,她今晚的任務本該是問出財鑰的消息,卻想不到他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她愣在那裡,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杜亦宣把她攬在懷裡,低頭吻過她如緞的秀髮,低聲說:「綠梧,我不騙你,你等著吧。」
第二天,在眾人驚訝的眼光中,綠梧成了杜亦宣唯一的側夫人。這件事,很短的時間內傳遍了全城。
艷羨的、嫉妒的女子不可勝數,要知道杜亦宣府中侍妾何其多,紅顏知己十個手指都數不過來,偏偏立了一位風塵女子做了夫人。雖然是側夫人,可是在府中沒有正夫人的狀況下,誰知道她不會在不久的將來被扶成正夫人呢?
站在眾人面前,穿著華麗的衣服,帶著溫柔的笑容,可是綠梧的心情是複雜的。
遠遠的,她似乎感覺到有人在看著她,她向那個方向望去,一襲墨衣長身玉立,衣袂翻飛,遙遙的,他對她豎起了大拇指。那是對她工作的讚許,可是,她的眼中只是流露出一絲悲哀。
杜亦宣望向她的時候,她急忙堆起溫柔的笑容,笑吟吟的挽著他的手,到眾人的面前接受參拜。
眸光不能有一絲留給那個男子,他可知,當看到他對著自己豎起拇指的時候,她的心底有多麼的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