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這個女子很熟悉,我頓時想到了當初威斯達城的血色使者,背影跟她一模一樣,一問之下就是她,琴。第七團的創立者,時空榜前一百強者。而基埃爾也沒有回到第七團,而是和葛裡菲茲,維拉繼續當我的戮組。
一個月後,第七軍再次開赴前線,這一次我的目標是號稱近衛鐵壁之稱的穆立科城。
天清空,站在穆立科城前,俯瞰著腳下的城市,我朗聲道:「三天之內,開城投降!否則,屠城!」
三天漸漸過去,穆立科城沒有投降,而我也該開始我的一切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我以聲東擊西,暗度成倉的計策攻破了這個要塞。
而在攻破要塞的當天,我下令屠城!
頓時,二十萬生靈,一天之內全被屠殺,鮮血流了一地,匯聚成河流,漂浮起了停止在河岸邊的木船。
穆立科城大屠殺震驚了整個艾澤拉斯,就算是天災軍團都被我這個舉動嚇到了。
第一時間,達拉然,近衛軍團發表了要天災交出儈子手的聲明,並表示嚴正抗議。
天災軍團沒有理會,三大戰場的戰鬥依舊在繼續。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第七軍所經之地,全都會詔令屠城之前的話語,「開城投降,否則,屠城!」。
整整一年裡,第七軍屠殺了三座城池,總共八十萬人,第七軍被近衛子民稱作「惡魔軍團」,在天災軍團中,第七軍也有著「血軍」的稱號。
至於我,則是被雙方冠上了「殺人王」和「地獄之刀」的名號。
這是第二年的冬天,羅薩帝國邊境的一個小村莊裡。
一個已經結冰的河面,漫天飛雪下,一顆大榕樹遮蔽了不少的陽光,河岸邊有這樣一座小木屋,滿是積雪的小木屋中有著溫暖的氣息。
木屋房門打開,一個身穿棉襖的棕色長髮婦人走了出來,她懷抱著一個全部被棉襖包裹的男嬰,絕美的臉頰上紅彤彤的,哈氣成霧的她小心翼翼的哄著懷中的嬰兒。
「哦……哦,小絲卡,乖哦,媽媽帶你去買糖。」崔希斯滿是慈愛的懷抱著小嬰孩,向著不遠處的小城走去。
「嗨,崔希斯,今天又要去城裡啊?」一個近衛戰士從雪中走了出來,他取下頭上的鐵意頭盔,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了一些食物和嬰孩的玩具,糖果來。
崔希斯剛要開口,近衛戰士便走了過來道:「別去了,那麼大的雪,你還去什麼城裡,再說了,凍壞了小絲卡怎麼辦?」
聞言,崔希斯滿是感激的接過了東西,隨後剛要支付金幣,近衛戰士便急忙走到自己的戰馬前,翻身上馬。
「誒……羅浮大叔,您的錢。」崔希斯急忙道。
「嗨,這點錢你就裝著吧,我也是回家一趟,馬上就要去前線。那個『殺人王』的部隊這段時間沒什麼行動,鬼知道他會不會還有什麼瘋子行為。唉……那個『殺人王』已經屠殺了三座城池了。」羅浮說著,「駕!」的騎馬揚長而去。
看著漸漸消失在雪中的騎士,崔希斯神情一暗,她自然知道那個「殺人王」是誰,她微微搖頭,眼中閃過一絲落寞,轉身緩緩的向著自己的小屋走去。
「下雪了……小絲卡,他為什麼要這樣?」崔希斯看著懷中熟睡的嬰孩,喃喃自語著。
「咿呀!」熟睡中的小絲卡突然叫了起來,這讓她輕輕一歎,帶著嬰孩向著房間走去。
又是一年過去了,輓歌軍第七軍的屠城行為漸漸被人忘卻,因為這一年中,第七軍都沒有什麼動靜。
此時,拉布拉城中。
在經過我鑽研了一年的時間,我終於將靈魂之力靈敏度練就到了七階的水準,那凝素陣我已經能夠繪製了。
很快,在我凝素陣的幫助下,葛裡菲茲和凱西成功的突破到了域階水準,阿卡莎和奈克斯也到了聖級強者,小斯更誇張,在惡魔之擊的幫助下後來居上,直接達到了聖級強者的水準。莉莉絲也達到了元素之力九階的實力,希瓦,維拉,維娜更是達到了聖級巔峰水準。
城主府中。
「哈哈!這個凝素陣真是好東西!一年之內我就打到了域階水準,這是我以前怎麼都不敢想的。」葛裡菲茲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我點了點頭,現在的凝素陣已經能夠凝結兩倍元素了,但萬達斯之手上的十倍效果還需要我研究研究。
「特別是小斯,這個小傢伙越來越強大了!那個戰鬥的時候偷取別人的元素之力的能力太可怕了。」葛裡菲茲道。
聞言,我看向了小斯,此時的他長大了不少,已經十六歲的他漸漸的知道了一些男女之間的事情。而再加上雪兒越發的出落漂亮,這兩個青梅竹馬的小傢伙很快便墜入了愛河。
只不過,小斯雖然對雪兒很好,但在對待敵人的時候,就算是我,都不得不說,小斯真的長大了。
有了凝素陣的支持,我身邊的人實力漸漸強大,而我也在今年初突破了域階四階,達到了域階五階的層次。
而在此之中,我也參悟了另外一個新的魔法。
所有人離去,拉布拉城上空的貓頭鷹隨時監視著周圍一切的動靜,而我也獨自來到了廣場之上。
我新參悟的魔法很奇特,這是我在星炙這個需要三種元素融合的魔法基礎上衍化出來的。我發現,只要我將靈魂之力注入到星炙之中,然後再調整一下元素結構,我能夠融合出一個透明的魔法。
這個魔法只要打入敵人體內,我能夠通過其中的靈魂之力迅速壓制對方的靈魂,然後取得對方的身體控制權。這個魔法的發明讓我有些驚喜,但我沒有傻到再次喊一句「紗紗,快取名字。」。
雖然這樣,但我的心,我的靈魂在那一瞬間,還是顫抖了。而這個魔法我也沒給它取名字,反正只要自己會用就行了,名字……這種東西就算了。
坐在廣場的石桌上,我一頭金色長髮在清風下緩緩飄飛,這個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天空,但卻找不到了那些熟悉的人。
拿起桌上的酒,我緩緩喝了一口,酒入肚的瞬間,我再次想到了兩年前的那個迷醉夜晚。那個女孩,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