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她開始心疼這個醉醺醺的男人了,也從之前被她抱住掙扎不已變得不再反抗,就這樣讓他抱著。
然而崔希斯似乎將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就當卡爾開始撕扯她薄薄的衣物之時,她剛要開始反抗,但旋即輕輕一歎,不再動彈,任由他將自己剝個精光。
醉意中的卡爾出奇的溫柔,當兩人合二為一的時候,清冷的月光將兩人包裹。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的崔希斯並沒有之前的牴觸了,反而心中卻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情緒,那種彷彿一個種子終於找到破殼而出的機會,頓時在她的心中開始深根發芽。
一陣陣觸電的感覺不斷傳來,崔希斯呢喃嬌喘,一次次的飛上雲端,一次次的讓她釋放心中那突然萌發的感情。
翌日。
紫色的陽光照進了整個房屋,當我腦袋有些發疼的醒了過來的時候,一睜眼便看到了自己在一個房間中,就當我還想請閉雙眼的時候,突然,我猛地睜開雙眼。
我扯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頓時,我看到了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而一灘刺眼的血跡頓時映入了我的眼中。
剎那間,我全身一熱,立馬鼓動自己的力量將自己全身的酒意驅散。
頓時,我看著床上的這攤血跡呆住了,這……
如果自己沒猜錯的話,這血跡,還有自己赤身`裸體,以及身上沾上的血跡……
頓時,我腦袋「轟!」的一陣震動,難道昨晚自己跟那個女孩……
想到這我頓時有些瞠目結舌,猛的一拍自己額頭道:「該死!」
我急忙穿上衣著,然而還沒等我走出房間,頓時「卡嚓!」房門被打開,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我神色清冷的看著兩人,而兩人一看到自己房間的床上居然有個男人,那個男人頓時怒道:「他媽的!你怎麼闖進我的房間?」
他的房間?我微微一愣,隨後想到什麼,一把將染有血跡的床單扯了下來,隨後身形一閃便消失在房間之中。
頓時,這對男女瞠目結舌,這麼快的速度,他是什麼強者啊?
這一刻我心中無比煩躁,握著染有血跡的床單便衝到了酒館的吧檯前。
「老闆!」我一聲冷喝,頓時,一個獸人老闆走了出來。
「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獸人老闆問道。
「昨晚跟我一起來的那個女孩長什麼樣?」我直接問道。
「昨晚?女孩?先生,你可是第一次來我們怒濤酒館啊。」獸人老闆說道。
「第一次?」我微微一愣道:「你說的第一次是指我現在?」
「對。」
聞言,我眉頭一皺,怎麼會這樣?難道是那個女孩和自己發生了關係,為了不讓自己知道,才選擇進入別人的房間?
頓時,我頭有些大了,我依稀的記得昨晚的確自己感覺……很舒服,但沒想到居然是……
然而就在此時,「鏗鏗!」的鎧甲聲響了起來,隨後那名當初帶我去黑色城堡的女統領走了進來,她身材高挑,神情冷漠,當她走進來的時候,整個酒館都安靜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我眉頭一跳。
「卡爾,你被任命為輓歌軍第七軍第七團都尉,今天上任。」女統領的話語一出,頓時整個酒館中看我的眼神就滿是羨慕,「輓歌軍都尉啊!這可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職位。」
這一刻我有些心煩,在沒有搞清楚是哪個女孩跟自己發生了關係,我的心裡彷彿被扎入了一根刺一般難受。
但現在不是自己想這些的時候,我目光閃爍,點頭道:「是!」
隨後,我將染有血跡的潔白床單放到了空間戒指中,跟著女統領走出酒館,向著自己上任的地方走去。
酒館外,躲在街角的崔希斯臉色還有些紅潤,她純淨的雙眸中增添了一份成熟的氣息,有些膽怯目光的她不斷的偷看著漸漸遠去的卡爾。她並不是不想讓卡爾知道他和自己發生了關係,但她明白,如果卡爾知道是自己跟他發生關係,那說不定他會永遠不見自己。畢竟現在的她沒有一點自信能夠在現在的卡爾心中有一席之地,紗紗姐姐,奧蕾莉亞姐姐都佔滿了卡爾的心扉,自己只是多餘的……
想到這,崔希斯神情有些低落,她還有些不能走路,但一想到自己永遠不能將這個秘密說出來,她頓時委屈的蹲在了街角,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很想哭。
……
在我先去之前的酒館接了雪兒之後,我帶著雪兒,在女統領的帶領下來到了輓歌軍的總部。
雪兒被輓歌軍戰士止步於軍部之外,而在女統領命令戰士要保護好雪兒之後,我便跟著她走進了軍部。隨後在經過嚴格的審核之後,我得到了一枚都尉勳章,還有自己第七軍的指揮官戰劍。
此時的我雖然還是因為昨晚的事情有些心不在焉,但很快女統領便叫來了一個戰士。
「卡爾都尉!我是您手下的少將拉斐爾!」一個年輕的巨魔在我眼前恭敬的行禮道。
漫不經心的我被瞬間叫醒,我看了一眼眼前這個身穿鎧甲的少將,他是一名聖級強者,我點了點頭道:「拉斐爾少將,從今以後我便是你的上司了。」
拉斐爾恭敬的行禮道:「都尉!還請跟我一起到第七團去吧!」
我點了點頭道:「帶路。」
隨後,拉斐爾便敬了一個軍禮,帶著我便向著輓歌軍軍部外走去。
我微微搖了搖頭,看來除非自己有神的力量,否則自己怎麼都不知道昨晚到底是誰跟自己發生了關係。一旦對方要隱瞞什麼的話,那現在的自己是絕對不會知道什麼的。
輕歎口氣,這喝酒看來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暫時拋開這些,我深吸口氣,既然一切都開始了,那自己就先把其他拋開吧。
頓時,我再次召回了自己的狀態,那如影隨形的冰冷也瞬間包裹在了我身上。
我跟著拉斐爾走著,他不斷的跟我介紹輓歌軍的一切,因為他聽說我是一個新來的,並不知道輓歌軍的東西,因此這些是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