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娜美目掃視了這些景象,略作遲疑道:「或許……他們在羅薩帝國呢。」說著,她也搖了搖頭,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說法。但看著一個個悲觀的樣子,她急忙道:「還記得卡爾曾今跟我們說過嗎?如果他們死了,這個世界就會陷入混亂之中,但現在並沒有這樣。」
聞言,眾人頓時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看著麗娜。
「對!卡爾這麼說過!這個世界還沒混亂,他們沒有死!」奧蕾莉亞激動的站了起來,嬌顏上滿是淚痕。
「對!卡爾哥哥沒有出事!絕對沒有!」小斯也彷彿被激勵了一般,跳了起來道。
聞言,雪兒也滿是欣喜的看著麗娜。
只有薩焱眉頭緊皺,但他這個時候也沒說什麼。
見到奧蕾莉亞他們的反應,麗娜複雜的看向薩焱,柔聲道:「或許他們擊退了宙斯,受傷了,然後在羅薩帝國療傷呢。」
聽到麗娜的話,薩焱無奈的搖了搖頭,可能嗎?這樣的局面,不是宙斯他們死,就是卡爾他們亡。怎麼還可能擊退這樣的說法?再加上,宙斯那邊人可是有著整整十幾名半神強者,他們怎麼可能會被卡爾和狄娜紗兩人……擊退……
雖然這麼想,但他這個時候自然不會說出來,看著奧蕾莉亞滿眼欣喜的樣子,他點了點頭道:「很有可能。」說著,他一雙紫眸看向了麗娜,後者自然看懂了什麼,輕輕一歎。
「陪他們找下去吧,或許這樣他們會漸漸的從傷心之中走出來。」麗娜心中道。
隨後,幾人又開始向著羅薩帝國趕去。
這一刻的麗娜並不知道,她這個猜想卻是完全正確的。
十天之後。
羅薩帝國邊境一座大城市的一個酒館中,一身長袍的狄娜紗謹慎的看著四周,當她確認沒有什麼問題之後,她緩緩推開了一道門,走了進去。
門中,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身軀出現在床上,他全身塗滿了藥膏和治療藥劑,以及被幾個光系魔法籠罩,在不斷的接受著治療。
正是卡爾。
看著全身是傷的卡爾,狄娜紗心中一疼,自己看到他遍體鱗傷的樣子太多次了,但以往都還有這神體做後盾,再重的傷只需要休息幾天就好了,但現在不同了,現在的卡爾只是一個普通人。
這麼重的傷沒有死去已經是非常幸運了,更別說恢復了。
這十天中,狄娜紗仗著自己域階的實力,強行逼迫了一個光系聖級巔峰的強者來施展光系魔法幫卡爾治傷,也因為有了這個聖級巔峰強者的治療,卡爾的傷勢這才穩定了下來。
再加上狄娜紗尋找了一些珍貴的藥材和藥膏來給卡爾敷上,這也讓他的傷飛快的恢復著。
狄娜紗脫去了自己的長袍,緩緩走到了床沿,美目流轉的看著陷入昏睡的卡爾。前幾天,卡爾曾今發高燒嚇壞了她,但還好隨著光明治療魔法和藥膏的作用,卡爾的傷勢病情緩緩的穩定了下來。
十天裡,狄娜紗幾乎是不分日夜的守在卡爾身旁,看著卡爾體內的傷勢一點點好起來,她也漸漸的放心了心中的大石,滿是欣慰。
就在她走到一旁,弄了一點熱水來準備幫卡爾擦拭額頭的汗時,「紗紗。」我緩緩睜開雙眼,看到了狄娜紗美麗的背影。
「卡爾,你醒了!」狄娜紗喜出望外的跑了過來,急忙伸出小手在我的額頭探了探,然後用靈魂之力檢查了一下我的身體,她滿臉歡喜道:「卡爾,你除了一些淤血還沒化開之外,其他的傷全都好了呢!」
狄娜紗歡喜的如同一個孩子,見狀,我柔聲道:「紗紗,我每次睜開雙眼都能看到你的笑容,這就足夠了。」
「傻瓜!」狄娜紗嬌笑了一聲,然後用濕毛巾給我擦拭額頭。
我笑了笑,突然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藥味兒,隨後一看自己的身軀,全身上下都被藥膏塗抹遮蔽,就連下體都沒一個遮擋的東西。
這讓我頓時一陣尷尬,剛要動一下,狄娜紗急忙拉住我的手道:「卡爾,不許亂動,你現在還要休息呢。」
說著,滿眼責怪讓我心中滿是幸福。
但畢竟我全身赤裸,這個……
我看著她,有些尷尬的向她眼神示意了一下,她頓時明白了過來,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道:「我是你妻子,你不給我看,給誰看?」聞言我也只好笑笑,雖然是夫妻,但我們畢竟還沒有發展到哪一步。而就在我想這的時候,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她的小手居然輕輕的在我小兄弟上摸了過去。
輕輕一碰,觸之即離。
頓時,我全身一僵,這觸電的感覺差點讓我從床上跳了起來,也包括我的……不過還好,它沒什麼反應。
見到我劇烈反應,狄娜紗頓時「咯咯!」的嬌笑了起來,抿著嘴笑道:「不逗你了,一點克制力都沒有。」然後看了我一眼,便臉頰帶著紅暈的白了我一眼。
我頓時苦惱的看著她道:「紗紗,我可是什麼女人都沒碰過啊。」
「狡辯!我,蕾兒,麗娜你不都碰了?」狄娜紗臉頰紅暈沒褪,看來剛剛是她的的惡作劇啊,而且這樣的事情她肯定也是她第一次。
聞言,我頓時大喊冤枉道:「麗娜不算!」
「哼!人家還說你的血好喝呢!以後這個小騷蹄子肯定是一個吸血鬼!」狄娜紗立馬說道。
看到狄娜紗絲毫不讓,我頓時閉嘴,不敢說下去了,我怕我再說下去,她就要揪著我不放了。
見到我瞬間投降,狄娜紗拍了拍小手道:「這還差不多,怪怪的躺在床上哦。」話罷,柔柔一笑,頓時滿是溫婉的起身,走出了房間。
「紗紗,你要去哪?」我急忙問道。
「馬上就回來了,你快睡著,乖哦。」狄娜紗柔笑道。
隨後,我便看著她走出了房間,我也只得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後打量起了這件房間。
看來我們又是在酒館中啊,也不知道紗紗是怎麼帶我來這裡住下的,畢竟住這麼一個酒館可是要錢的。我目光掃視了一遍,頓時看到了床腳的窗台和盆景,我微微失神,這擺設跟自己之前住的酒館那麼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