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嗡!」一道翠綠色光幕從天而降,剎那間,所有交戰的人都停了下來,當然也包括我和奧蕾莉亞等人。
綠色的光幕中充斥著強大的生命氣息,而除此之外,這光幕之中流露出來的可怕威壓剎那間讓整條街安靜了下來。那種威壓如同神靈天降一般,突如其來,沉重壓抑,彷彿一錘重音直直的敲在了心口,讓所有人有一種想要跪倒頂禮膜拜的衝動。
我看著這光幕微微皺眉,如果我沒猜錯,來人應該是……
天空中,一個手握法杖的精靈中年男人一臉淡漠的看著腳下,他身後,兩名魔法師長袍上紋有紫色法杖的一老一少強者跟隨在後。
當這三人出現的瞬間,所有人都驚呼了起來道:「先知大人!」
果然!來的果然是先知法裡奧,沒想到這裡的動靜把他都給驚動了啊,看來達拉然對最近敢在這段時間鬧事的情況非常氣憤啊,否則也不會讓先知親臨。近衛的精神領袖先知法裡奧,自然也是達拉然的上院參議員之一,而他的地位自然不用懷疑的動搖,
這一刻,整個繁華的街道全都安靜的下來,實力差一些的圍觀者已經全都衷心的行禮膜拜了。
站在人群中的帝淡然的看著天空中的法裡奧,身旁的域階強者身軀猛然一顫,如果自己之前沒被阻止而出手,被先知法裡奧這樣撞到,那他毫不會懷疑,先知一定會以雷霆手段滅殺他。畢竟如果是聖級強者的打打鬧鬧他還能忍受的話,域階強者敢在達拉然目無規矩,那他的下場一定會非常淒慘。
隨著先知法裡奧的出現,我心中也算有些安心了,心中輕歎道:「看來我們能夠安靜一段時間了。」
「卡爾,今後,麗娜身後的那個組織的糾纏一定會非常煩的。」狄娜紗柔聲道。
我點了點頭,自然知道麗娜這一個舉動看上去簡單,但她基本已經將性命交到了我的手上,反出組織,而且還是這樣一個見不得光的殺手組織,我甚至不懷疑,當我們離開達拉然的時候,那如同風暴一般的報復就會降臨。
我一雙金色的雙眸中沒有膽怯,我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能膽怯,麗娜既然敢做出這樣的決定,那我為什麼不敢和這個組織正面對抗?想要覆滅我!我一定會讓他們後悔招惹上我!
我一咬牙,看向身旁的麗娜,此時的她美目中滿是期待,對!就是期待,她期待的看著我,我在她眼中看不到一絲膽怯,或許……這個時候我們不需要膽怯!
好了啊,之前一個光明教廷,現在來了一個耶倫丹帝國的暴雪組織,以後的路程有意思了啊。
法裡奧沒有開口說話,他淡然的站在兩名紫色法杖的強者身前,而此時那名長的跟少年一樣的紫色法杖年輕人在虛空中邁出一步,「轟!」恐怖的氣勢瞬間讓所有私鬥者,包括我感到心寒。
長相少年的紫色法杖強者一臉冷峻,他冷聲道:「達拉然第一條規矩便是不能廝鬥,你們這是在嚴重的藐視達拉然,與達拉然為敵!」
話語落,「轟!」氣勢再度暴漲,剎那間,之前和我交戰的十餘名聖級巔峰強者,包括身後的奧蕾莉亞與麗娜,全都開始身軀一彎,看樣子是要被威壓壓的跪下了。
眾目睽睽,這紫色法杖年輕人針對的就是我們所有的交戰者,但看著他沒有弄清事情原由便直接給我們一個下馬威,而且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我們是被追殺的被動者!
心中種種念想糾結一起,我冷「哼!」一聲,靈動迅捷瞬間融合加持,剎那間,我體內的其實瘋狂暴漲,我伸出手將身後快要跪倒地上的麗娜與奧蕾莉亞托起,目光宛如鷹準一般盯著半空中的強者。
頓時,我宛如鶴立雞群一般立在眾人眼前,而半空中的少年強者見到有人居然敢反抗,目光中閃過一絲寒意,「哼!」一聲輕哼,剎那間,他的氣勢再次暴漲。
瞬間,我如同被域階強者狠狠的擊中胸口一般,那可怕的力量和壓力讓我身軀一顫,頓時一口鮮血湧上喉嚨,我眉頭緊皺,一咬牙,將體內的世界之力緩緩放出。
之前我認為毫無作用的世界之力讓我看到了隨著我實力而增長的效用,我能用世界之力隱匿自己的身形不被域階強者發現,難道我就不能用世界之力卸去這可怕的威壓嗎?
世界之力一出,我週身的壓力頓減,但就算減少了海量的壓力,我此時也算明白了在達拉然,每一種法杖的強者,他們所代表的實力絕對是天差地別,暗金色,紅色,紫色,黑色法杖,這每一種顏色絕對不是看上那麼簡單的不同色彩,而是真正的實力差距。
懸浮在半空中的紫色法杖強者見到,當自己的威壓加強之時,這小子原本顫顫巍巍的身子居然再次緩緩的站了起來。
此時,我身後的麗娜和奧蕾莉亞面色蒼白,顫抖的嬌軀讓我心疼,想來是被這可怕的威壓弄得難以為繼,畢竟他們的實力不比我,而且有沒有世界之力和靈動迅捷的幫助,能咬著牙堅持到現在,她們已經很不錯了。
在這樣的威壓下,就連我都支撐不住,更何況是他們。
我緩緩抬頭,金色的長髮迷住了我的雙眼,我一雙金眸死死地盯著半空的施壓人,冷聲道:「大人!夠了吧!」
話語一出,周圍的圍觀者全都心中驚歎,這小子在找死啊!
紫色法杖少年見到這小子不但沒有服軟,而且還敢說出這樣的話,他冷聲道:「小子,你這是在找死!」
話罷,之前讓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氣勢再次暴漲,這一刻,我真的宛如被無數域階強者拚命一擊,剎那間,我七竅流出了金屬色的血絲。全身顫抖的我終於扛不住這樣的威壓,單膝跪地,而麗娜和奧蕾莉亞我則是把他們放開了,她們因為跪倒在地也並沒有受到這樣威壓的壓迫。
想讓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