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紅巖急忙的拉著我的衣袖,滿是懇求道:「小兄弟,這便是我幻境組織尋找的聖器風幻法杖啊!不知道小兄弟能否歸還我家族?不管你要什麼作條件,我們都會答應!」
聽到紅髮老者的話,鮑什微微搖頭道:「先別說這些,我們先回去吧。接下來的戰鬥我們沒有資格參加了,一切都要看路迪卡依和沃格瑞他們了。」
聞言,我點了點頭,守護者已經下達了禁令。今後的戰鬥我們這些擁有聖級實力的強者只能在一旁觀看了,但我相信這樣的事情對於玫斯帝國是天大的好事。因為我們這邊有沃格瑞這個當年震驚艾澤拉斯大陸的天神,沒有了這些巔峰力量的掣肘,他才能真正發揮他的可怕力量。
此時,紅巖有些不捨的看著我將他口中的「風幻法杖」收回到空間戒指中,雖然如此,但他臉上還是激動情緒佔多數。畢竟,自己家族尋找了一輩子先人的遺物,到現在終於找到了。
紅巖目光一瞥,看到了對面一臉失魂落魄的舒亞,他冷笑道:「殺手組織,你們還是安分一點吧!等我幻境組織將環境打開,幾年之內,我們幻境組織就會給你們應有的報應!你們等著吧!」
聽著紅巖的話,舒亞滿眼陰毒的看著他,似乎對他口中的話沒有懷疑。
我有些好奇的看著兩人,這根法杖到底有什麼用?看來將會有答案了。
「好了,我們回……」鮑什剛要說回去的時候,突然感到遠處傳來的機械轟鳴聲,他微微搖頭道:「你們先回去吧,我去處理一下自己的事情。」
「卡爾,我感到那蒸汽軍團已經來了。」狄娜紗柔聲道。
聞言,我微微一愣,鮑什是要去解決這個事情了嗎?一想到那個黑皮膚的地精,我有些擔憂的看著鮑什,雖然此時的他實力已經遠遠的超過了我,但畢竟那個比利可是他的兒子,萬一出什麼紕漏……
想到這,我急忙道:「鮑什院長,我跟你去吧。」
聽到我的話語,紅巖頓時急了,他急忙道:「小兄弟,我也跟著你去!」
我微微一愣,沒想到我手中的這根法杖對這個快要踏入域階的強者又那麼強的吸引力啊。
鮑什回頭看了看我們倆,微微搖頭道:「你們都別去了,回去讓路迪卡依和沃格瑞繼續接下來的事情吧。」
聽到鮑什的拒接,紅巖輕舒口氣,我則是微微搖頭道:「你小心。」
鮑什看了我一眼,沒有開口。
片刻之後,鮑什升空而去,我們在目送了他離去之後,離開了這個巨大的平原。
或許是受到紫都守護者的警告,又或者因為聖級強者之間的戰鬥沒有分出個接過來。戰場上的兩大軍團都沒有再次戰鬥,反而全都選擇了暫時的撤退。
就在此時,飛在半空中的鮑什看到了前方地面上的金色軍團,那清一色的坦克部隊,還有一個個金色的機器戰士,他微微搖頭,身形一閃便落在了蒸汽軍團前進的路上。
看著不斷前進的蒸汽軍團,鮑什閉上雙眼,微微一歎,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了一塊散發著黑色能量的能量晶石,平靜道:「比利,出來吧。」
話罷,蒸汽軍團停了下來,一張坦克停在了鮑什身前百米處。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在坦克之上,身後的機械盒子和嚴重的赤紅雙眸,跟鮑什的機械紅魔如出一撤。
比利一出現,雙眼便死死地盯著鮑什手中的黑色能量晶石,他寒聲道:「我的好老師,你居然真的將核子能製造了出來,你真捨得你的心血啊!」
「比利,有些事情我本來想瞞著你一輩子的,但看著你不斷的沉淪,我不得不將當年的事情告訴你了。」鮑什淡然的看著比利。
「當年?當年?當年!」比利突然嘶吼了起來,面目猙獰的看著鮑什道:「當年!當年你還有什麼要說的!你可以看不起我!你可以毀了我一輩子!你可以讓我不阻礙你的一切地位聲望!但你為什麼要殺了媽媽!為什麼!」
聽到比利的嘶吼,鮑什深深一歎,沒有理會比利的嘶吼,而是淡然道:「阿雅是死在蒸汽軍團的手中,但你知道到底是誰下的手嗎?」
聞言,鮑什冷笑道:「怎麼?你自己做的事情你不敢承認了?」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廢了你的機械紅魔嗎?」鮑什平靜的看著比利道。
「為什麼?為什麼?哈哈哈!你不是害怕我超越你的地位嗎?你不是害怕我取代你的位置嗎?」比利有些癲狂的笑道。
鮑什微微搖頭,淡然道:「傳說中機械紅魔,一旦出現兩雙眼睛,那便會出現魔變,這是一個亙古的詛咒。」
話語一出,比利冷笑看著鮑什道:「那又能怎樣?」
「阿雅當初生下你來的時候,我便非常恐懼,恐懼哪一天我會發瘋,做出讓我後悔一輩子的事情來。所以我曾經選擇過離開,但阿雅總能找到我,不管我躲在哪裡。而她每次抱著你出現在我藏身的地方之時,我就知道我躲不了了。每次看著她抱著你,而你眼中那一雙能和我產生心靈連接的眸子,我心中的恐懼似乎就被衝散了。」鮑什平靜的說著。
比利聽著鮑什的話,臉上的癲狂漸漸的緩解了下來,一臉陰沉的看著他道:「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鮑什微微搖頭,拉了拉自己的紅帽子,淡然道:「阿雅說我們不相信命運,不相信那傳說中的東西,我們一家人只要在一起,什麼都不怕。」
「當初的我還很年輕,心裡也有著那一份驕傲,聽著你母親的話,我們似乎想跟命運抗爭一下。我們不相信那所謂的詛咒,我們要戰勝命運。」鮑什繼續說著:「那段時間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日子,我和她看著你一天天的長大,我們似乎都相信命運在我們面前低頭了。」
「但突然有一天,我突然陷入了無意識的狀態,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我便看到你母親倒在血泊裡,而她身上卻有著我的攻擊痕跡。當時的你趴在阿雅身上,滿眼憤怒的看著我。」
「當時的我震驚了,我怎麼會把你母親打傷了。而那一次也好在第一時間救治了她,經過許多天之後才脫離了生命危險。」
「從那次以後,我便漸漸地意識到了什麼。在你母親脫離危險之後,我開始問起了你母親當時的情況,我想知道是不是我的原因讓你母親受傷的。」
「但她太傻,不肯告訴我真相,但我那個時候也漸漸的懷疑上了我的這雙眼睛。」
聽著鮑什的敘述,比利眼中不斷跳躍著複雜的神色,似乎自己能看到兒時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