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刀仔細的打量著這豪華的竹青幫的總部,心頭不斷的暗讚竹青蛇懂得享受,也為竹青蛇感到了悲哀,因為今晚過後,便不再有竹青蛇這個人物出現。
而在此時的城東之處,暴魔他們也是剛剛的進入到了裡面,他們和狂刀一樣,也是兵分四隊,剩下的則是和暴魔一起去暗殺蠻王,但暴魔並不是去合眾幫的總部,而是去了蠻王的別墅。
「狂刀哥,找到他了,就在三樓的一個房間裡,那裡有著幾個守衛在守著,我們不敢靠近。」
「不錯,回去後,我好好的犒勞你們,走。」狂刀頓時眉開眼笑的向樓梯上走了上去,「讓他們除去那些人後,迅速的向三樓裡趕來,不能讓一個人給逃掉了,不然,我可饒不了你們。」
「是,狂刀哥。」那小弟原本興奮的臉蛋頓時變得青綠了起來,慌忙的向別處趕了去。
「什麼人?站住,聽見沒有給我站住,這裡是你們能來的地方嗎?」三樓的一個轉側角旁,在一個大門前,站著幾個壯漢,看著狂刀他們走了過來,緊忙的喝道。
狂刀等人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嗜血的向他們走了過去。
就在狂刀他們快要靠近大門的時候,一個大漢大聲的喝道「叫你站住,你沒有聽到嗎?」同時也想要用手抓住狂刀的身體,不讓狂刀他們再往前靠近。
但是他的手還沒有抓住狂刀的肩膀的時候,一股涼颼颼的感覺從他的脖子上傳了出來。
殷紅的血液比噴泉還要猛烈的迸濺了出來,大漢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的蒼白了,慌張中,他想要用他的雙手遏止住他的血液流淌出來,但最終卻是徒勞而已。
其他的人見狀,怒吼的向狂刀衝了過去,狂刀冷笑了一下,揮著手上的軍菱刀迎接上去,詭異的刀法,讓得那幾個大漢只能急忙的往退撤退。
「嘶嘶」狂刀的一個叉劈刀法,在一個大漢的胸口處開了葷,殷紅的血液隱隱的流淌了出來,最後滲透了整個衣服。
外面的打鬥聲,驚動了正在裡面大戰的竹青蛇,「你們他媽的是不是瘋了,在外面打得這麼的激烈,還想不想活了。」這個竹青蛇還真的蠻幽默,這個時候竟然會把外面的一切當做是他保鏢比試。
「這個竹青蛇還真是腦殘了,這個時候,還玩得這麼起勁,這樣也好,解決完了你們,再好好的看看竹青蛇的表演。」聽到裡面傳出來了那誘人的呻吟聲,狂刀邪笑了一下。
「狼王,外面竹青幫和你們狼王幫互不相犯,你這麼晚了來這裡幹什麼?」一個保鏢憤怒的道。
「什麼狼王,什麼狼王幫,現在你爺爺我是天道門的戰堂堂主狂刀。」說完,他的一掄地,反轉了180度,猛地在一名保鏢的心臟插了進去。
狂刀看著被軍刀刺進去的那人的心臟『嘖嘖』的用力一拔,又向其他的人猛暴的劈砍了過去。
此時的他就像是一隻瘋狂,殘暴的猛獸,一隻挨餓了無數個月的狼一樣在狼嚥著它的食物,三分多鐘後,一切都歸於平靜,狂刀的身上也的被刮破了三道,狂刀低著頭看了看刀傷處,用手蘸著血液用舌頭舔了舔。
詭異的笑了一下,再加上染滿了殷紅血液的臉龐,此刻的他讓人看起來十分的猙獰恐怖。
「彭」狂刀一腳把門給踢了粉身碎骨的,輕步的走了進去。
正在做運動中的竹青蛇和他胯下的那女人也是被著突如其來的破門聲給嚇了一跳。
「他媽的是誰啊?不知道老子在幹麼嗎?趕緊出去。」竹青蛇連頭也沒有回的憤怒的咒罵了起來,話剛落下,他又是猛地用力一頂,下面的那女人『啊』的呻吟了一聲。
那聲音十分的嫵媚誘人,狂刀看了看那正閉著眼睛享受的女人,點點頭「竹青蛇老大,好福氣啊,竟然享受這麼好的尤物,不錯不錯,我狂刀幾日不見你竹青蛇老大,竹青蛇老大竟然變得這麼好的雅興了啊。」
聽到這陌生的聲音,竹青蛇猛地睜開了眼睛,臉色頓時變了起來,「狼王,你帶著你們狼王幫的這些小弟來我的地盤想幹嘛?」
「竹青蛇,你給我聽好了,現在你爺爺我不交狼王,而是狂刀,而且狼王幫已經不再,告訴了你這麼多,那現在,你就受死吧。」狂刀看著臉色已經變得蒼白的竹青蛇陰狠的道。
掄起了他手中的軍刀,一捻地跳躍了起來,射向了竹青蛇而去,竹青蛇的臉色更加的蒼白了起來,就在狂刀的軍刀快要到達他的頭頂的時候,竹青蛇急速的向後翻滾去。
頓時狂刀的軍刀落空的刺到了那柔軟的床上,那女人被嚇得渾身的哆嗦的縮成一團。
狂刀在那一刺落空後,又追了上去,又是給了竹青蛇一刀,「嘶」一道深深的刀傷留在了竹青蛇的胳膊上。
竹青蛇前腳剛猛的向狂刀的頭蹬 了過去,狂刀哪能如他的願,疾速的反轉向右撤去。
竹青蛇見到了自己的一腳竟然落空的,心中的怒火更加的旺盛了起來,一個翻身後,又是拳腳相加的朝狂刀打了過去,狂刀趕緊的向後退了又退。
竹青蛇,見到拳拳腳腳都落空了,心中的怒火再次的火上加油。
猛暴的踢出了一腳,狂刀看著這猶如是巨大的鐵柱大腳,狂刀出乎意料的迎接了上去,一個疾速就來到了竹青蛇的身後。
就在他瞬間的移動到了竹青蛇的背後時,他再次的以泰山壓頂之勢猛地向後倒了下去,手上的刀鋒芒的刺進了竹青蛇的胳膊上。
殷紅的血液嘩啦啦的從竹青蛇的胳膊上流 了出來,竹青蛇忍住巨疼,一個捻地,躍了起來,隨後反轉了大腿向狂刀反踢了過去。
狂刀只能借勢的向地面上傾斜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