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不記得我什麼時候摧殘過你?」。
喬安安下巴被他緊緊的捏住,他的手勁很大,像是粉碎了一般,她咬了咬牙,纏著聲音說道:「我……我……」。
牙齒咯咯的打著顫顫,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種事讓她難以啟齒,尤其還在別人的面前。
「你?你怎麼了?說啊!」宗政澈冷笑了一聲,咄咄逼人的低吼。
司徒蜜兒怒了,大步走過去伸手抓住了宗政澈的手腕,奮力的往一邊甩開,擰著眉頭憤怒的說道:「別動手動腳」。
然後,她轉過頭,看著喬安安被捏紅的下巴,她眼中飛快的閃過一小團怒火,面對自己的好朋友,她不由得放低了聲音,心疼的問道:「疼不疼?」。
喬安安倔強的搖了搖頭,但她的眼中已經蓄滿了淚水,她硬是忍著沒有落下來,抬眸,她看著宗政澈,一雙含著霧氣的眼睛裡有著悲痛與悲哀:「那天晚上,在總統套房,我們都喝醉了……所以發生了關係」。
隨著她的話,宗政澈一臉的嘲諷已經變成了訝異,他偏著頭,目光在她身上來回掃射著,他問道:「你就是那天的解藥?」。
宗政澈的目光帶著邪肆與曖昧,那道犀利的目光似乎將她禁錮在無形中,只能赤果果的呈現在他的面前,喬安安就算很不樂意被他說成解藥,但還是窘迫的點了點頭,蒼白的臉上浮上了兩朵紅雲。
見她應承,宗政澈馬上變臉,鄙夷的道:「不要以為胡亂編造個故事,我就莫名其妙的對你這個未成年負責」。
「我不是未成年,我已經十八歲了,我可以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了!」喬安安握緊了拳頭,大聲的吼了出來,她因為宗政澈的話而激動的雙目通紅,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著,那樣子看起來就像是一頭要發怒的小獸。
宗政澈冷聲笑道:「那很好,既然你已經能對自己的行為負責,那麼那一夜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因此我壓根不需要向你負責」。
「那是我的第一次!」因為男人的諷刺,因為男人過激的語言,喬安安低吼了出來,一直壓抑在眼中的淚水,此時劇烈的顫抖著,,但她依舊是不讓其落下,她不服輸的看著他,被水霧迷濛的眸子,現在格外的明亮且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