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出了豪華VIP貴賓室,宗政澈一拳垂上了結實的牆壁,一直隱忍的怒氣終於發洩了出來,那雙總是帶著淡漠與疏離的眸子裡,此時燃燒著一小簇紅色的火焰。
他身體裡好似有什麼東西在叫囂著,想要得以發洩得以釋放,當全身的熱流全都往一處聚集的時候,宗政澈已經發現了不對勁。
再一想到自己臨走前,那幾個傢伙不懷好意的提醒,宗政澈立刻明白了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狀況。
那幾個該死的混蛋,竟然敢給他下春藥!
說什麼送他個神秘的禮物,說什麼今天他是壽星必須喝了他們手裡的那杯酒,難怪那些傢伙今天晚上一個個的都不對勁,敢情全都串通好了給他下了這個套。
既然敢做,那麼,他們就必須得調整好自己最佳狀態等待著他的反擊,他宗政澈從來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即便是朋友也不可以。
又一股熱流從身體的各處湧入小腹,宗政澈咬緊牙根從喉嚨裡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現在的他真的非常需要找一個女人來澆滅身上的慾火,忽地,那雙狹長的眸一瞇,陰冷的勾起了總是抿成一條直線的薄唇。
既然他們已經給他準備了禮物,如果這個時候還不去享受,他不是辜負了他們的一番好意嗎?
很是輕鬆的找到了那群狐朋狗友已經給他訂好的總統套房,一進門,宗政澈就迫不及待的用力扯開繫在脖子上的領帶,隨手扔在了地上。
來到臥室,那張巨大的床上已經躺了一個女人,她的身上僅僅只蓋著一層紅色透明的薄紗,薄紗下面的女性身體未著寸縷,女人墨黑的頭髮散落在潔白的床單,紅與黑,黑與白的糾纏,讓整個屋子裡的氣氛都充滿了曖昧,帶給宗政澈一股強烈的視覺衝擊。
他頓感口乾舌燥,所有的理智及冷靜在這一刻土崩瓦解,不知是因為春藥讓他迷失了自己,還是因為那個女人帶給他的視覺效果太過於強烈,此刻,他只想將那個女人壓在身下,狠狠的肆虐她那具誘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