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龍開著車向西站駛去,坐在車上的張志被打的頭破血流,李祥看著疼痛的張志說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這是在自殺。」
張志看著李祥呵呵的笑著說道:「三哥!我知道!不過,我可以用這種方式來解脫自己心裡的壓力。」
「壓力?你這麼大的一個房地產老闆,還有壓力?笑話!」李祥有些急躁說道。
「當然有了!每個人都有壓力,只是在心裡,而不會讓別人看到一樣。」張志捂著被砍殺的胳膊說道。
「好!即使你有山一樣的壓力,三哥還是要說,賭博這條路是不可走,不然你會家破人亡。」李祥深沉的說道。
張志流淚了,他真的哭了,李祥以為張志是一個很好強的男人,但是這次他哭了。弟弟張華的死,張志都沒有哭,為什麼在這一瞬間,張志哭的像個孩子似的。
李祥看著張志眼睛的淚花已經在打轉,又看了看張志的傷口還在一直留著鮮血,便對暴龍說道:「去何雪詠那裡!」
暴龍聽到以後回應道:「知道了三哥。」
張志雖然被砍傷,但是沒有喊一聲疼,也算是一個硬漢。看著李祥說道:「三哥!謝謝你今天救了我!」
張志說出這話來,李祥心裡感覺到一陣暖意,最起碼張志可以和自己平緩說話。李祥露出一個微笑來,看著躺在車座上的張志說道:「都是兄弟!別客氣!」
張志沒有在說話了,只是默默的看著李祥,李祥幫張志捂著流血的傷口,看向了窗外。
十分鐘後車子停在了雪詠醫院的門口。暴龍立刻下車,幫助李祥把張志抬到醫院裡。何雪詠正在給別人聽診,看到李祥抬過來一個傷員,便對對面的病人說道:「你等一下!我有重要的病人。」
何雪詠見到李祥抬了一個傷員,已經明白他是怎麼受傷的,因為李祥現在他的老顧客,對於李祥,也以兄弟相稱。
何雪詠跑了過來,立刻幫助李祥把張志放在了床上,然後說道:「快那碘酒來,清洗傷口,以防感染。」
何雪詠的老婆,跑的老快,一會兒的功夫,就把碘酒拿過來,何雪詠開始了為張志擦拭著。
何雪詠對待李祥的兄弟就像自己的兄弟一樣,只要是李祥的兄弟來,何雪詠就會放下手中的活,去給李祥的兄弟看傷。
半個小時後,何雪詠鬆了一口氣,看著李祥說道:「三哥!今天怎麼是你把兄弟送來了。」
「嗯!出去辦點事!半路上遇到了仇家。」李祥說了一個的慌,至於李祥做事,從來不會連累別人,知道的越多,就多了一份危險。
在八十年代的時候,警察雖然對黑社會恐懼,但是只要是做的太過分,就會被處理。畢竟打架時影響了人們的正常生活,給國家給社會帶來了很大影響。一般黑社會打架出事,不是去私人診所,就是自己在家包紮。如果是去了醫院,就會被警察抓走,當時是要坐牢的。
何雪詠露出一個微笑來,接著說道:「他傷的不嚴重,一個月就可以痊癒,現在我已經把血止住,也上好了藥,已經無大礙。」
李祥看著誠懇的何雪詠深情的說了句:「謝謝!」
聽到李祥給自己說謝謝,何雪詠立刻說道:「三哥!你是沒有把我當兄弟!如果你要是把我當兄弟的話,就不應該說這話。」
李祥知道何雪詠是什麼人,不僅醫術高明,而且是說一不二,李祥也不想與他爭執什麼,看著好爽的何雪詠說道:「好兄弟!三哥下次就不說了行不?」
何雪詠嘿嘿的笑了笑,然後說道:「要不今天在我家裡吃個飯,我請客?」
何雪詠說出這話來,李祥便拒絕道:「最近西站還有很多的事,等有空了三哥好好的和你喝兩杯。」
聽到李祥有事,也沒有勉強李祥,便去和病人看病。李祥看著病床上的張志說道:「好多了吧!」
張志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三哥有事就去辦去吧!我在這養幾天就會公司。」
「那好!兄弟好好的養傷,我有時間來看你。」李祥安慰道。
李祥說完之後,就走出了張志的房間,然後從兜裡拿出一萬元錢遞給暴龍說道:「給何雪詠!」
暴龍從李祥手裡拿出一萬元錢,李祥便走出了診所,暴龍看著何雪詠正在和別人看病,就拉開了他的抽屜,把錢放在裡面以後,也走出了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