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萬物皆是有聯繫的,也必定是有感情的。如果說要忘記一個人,說心裡不會再想與自己相戀的人,只是騙別人罷了,而掩飾不住自己內心的想念。有人說時間是最好的忘記一個人的辦法,這些只是虛偽的說法,忘記與不忘記一個人,自己心裡最明瞭。
現在我們在科技發達與虛偽並進的社會裡,誰能說清與某人的個人關係呢?三天不見,另刮目相看,在這個社會已經體現的淋漓盡致。
愛情就像一陣風,說來就來,說去就去,現在的愛情更沒有像八十年代那樣愛一個人的概念,而關掉心中的那扇窗,不去接受新歡。我們拋去老的思想,要趕上時代的變化,與時代同步。也許新的生命容易接受這個發展中的事物,而李祥卻沒有那麼的花花腸子,可能是受到八十年代的影響。
話說又說回來,李祥順利從監獄死裡逃生,為了一個兄弟竟然可以把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可謂是李威的福氣。李威四十幾歲的人了,一隻腳已經踏入黃泉,還能認識李祥這樣的人,就是死也值得。
李祥從獄中出來的同時,吳天並沒有在牢裡多呆一秒,就被徐東放了出來。徐東想殺李祥並不是吳天,也犯不著要往死裡整吳天,畢竟吳天也是自己的一棵搖錢樹,徐東更明白這一點。
李祥自出來以後,不開心的不只是徐東,還有一個更不開心的人,那就是楊紅光。自楊紅光知道李祥順利出獄,便重罰了徐東。楊紅光不會打一個執法者,畢竟徐東是自己提拔的大隊長。
楊紅光一沒有打二沒有罵,只是在電話的那頭冷冷說道:「老規矩!二十萬。」
徐東知道楊紅光什麼意思,至於他沒有給楊紅光辦成事,踢出要二十萬,徐東也習慣了,這也是楊紅光經常做的事。徐東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光哥!三天之內,把錢送到你面前。」
楊紅光聽到一個準確的日子後,便掛斷了電話。徐東放下電話,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凳子上,狠狠的罵道:「你他媽的李祥,早晚你會再落到我的手上,我一定要殺了你,把給楊紅光的錢再拿回來。」
自楊紅光發現A市李祥的隊伍,開始慢慢的逐漸壯大,就發出一條懸賞:「只要誰能殺掉李祥,獎賞一百萬。」
記得李祥出事的時候,付一恆差點就得手,要是得手的話,一百萬就落到了他的口袋裡。徐東也是和這一百萬擦肩而過,其實說徐東與這一百萬擦肩而過,不如說李祥是命不該絕。
吳天出來之後,回到自己的家裡,發現自己的老爹已經安全到家,便問道:「這幾天你去了哪裡?讓我擔心死了?」
「我被一幫兔崽子們綁架,差點沒有命回來。」老頭兒哭哭啼啼的說道。
「爹!你就別哭了,你們記清他們長什麼模樣了嗎?」吳天接著問道。
「沒有!只知道是一幫兔崽子們!」老頭兒停住哭啼的聲音說道。
「這幫青年的年紀有多大?」吳天說著在腦中反覆思索著。
「也就是二十出頭的樣子。」房東老頭兒擦著眼淚說道。
吳天已經在心中肯定,這次綁架自己的老父親的人是李祥一夥干的,不是直覺也不是感覺,因為在A市的人都知道,西站有一幫青年,稀里糊塗的就在A市崛起。而李祥的手下大部分是年輕人,其主力也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只要在街上打架看到一夥年輕人,心裡就已經明白,一定是李祥的手下。
李祥雖然綁架了吳天的老爹,但是李祥並沒有對此下毒手,所以,吳天還是佩服他,遵守道上的規矩。
經過與李威的一站,吳天的人馬傷的也不少,至於現在不能與李祥開戰,但是這口氣吳天絕不服輸,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吳天回到農貿市場便招兵買馬,加派人手,以免受到李祥的騷擾。但對於李祥,吳天是恨透了,恨不得立刻就除掉李祥,可自己卻有心無力,現在這個情況,不是李祥的對手。
就在吳天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人的出現,讓吳天又找回了自信和實力,此時的吳天,變成一個心不餘,氣很足實力派。